姜蝉出手的药那效果能差得了?不提教主中招了,就是坐在姜蝉身边的风飞扬腿脚都发软,一点力气都提不上来。
看屋子里的柳夫人早倒了,这个魔教的教主也像个软脚虾一样,风飞扬也没有了顾忌。他喊了一句:“你敌我不分啊,要放毒为什么不先和我说一声?”
这他连个心里准备都没有啊,现在为了不摔下房梁去,风飞扬很努力地用无力地双手抱着房梁,原本是侧坐在房梁上的,现在也不顾形象地趴在上面了,这摔下去很疼的好不啦?
教主应声仰头,就看到房梁上坐着两个不速之客。一个少女和一个少年,少年正以一种滑稽可笑的姿势趴在房梁上,冲着少女直嚷嚷。
姜蝉无奈了,这个风飞扬真的是属于猪队友。她没好气地扔过去一个小瓷瓶:“打开闻一闻,一会儿就好。”
风飞扬手忙脚乱地接住瓷瓶,刚刚打开呼吸了一下,立马面色就扭曲了。
“阿嚏!”一个大大的喷嚏就打了出来,风飞扬堵着鼻子:“你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怎么这么臭?”
姜蝉从房梁上飘了下来,落地轻巧地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教主萧炎在看到姜蝉身手的时候,瞳孔不由一缩。
他也当了这么多年的教主了,自然眼力见都是不差的,如今在看到姜蝉露的这一手后,萧炎就知道今天是讨不了好了。
“不知阁下深夜闯进我们神教,意欲何为,萧某自认无阁下素不相识无冤无仇,不知阁下为何要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呢?传出去岂不是让江湖中人耻笑?”
姜蝉打量了萧炎两眼,忽然笑了:“嘴皮子挺溜啊,看来你不应该当教主,去当个讼棍倒是不错,什么时候魔教的人也和我谈起正道手段呢?”
“你!”萧炎目呲欲裂,没想到这小丫头还挺会说。
她绕着萧炎走了两圈,摸着下巴笑道:“我们怎么能算是素不相识呢,你都想要让我给你的宠妾治病了,为了自保,我只能够先下手为强了。”
萧炎差点没有一口血喷出来,“我们说的话你全都听到了?”
“不错,你们说的每一句话我全都听在耳朵里。”总算恢复了力气的风飞扬也从房梁上跳了下来,看萧炎受制于人,风飞扬就有点小人得志了。
姜蝉很是干脆利落,几下就挑断了萧炎的手筋和脚筋,动作干脆利落。风飞扬看着姜蝉的手法,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萧炎大怒:“臭丫头你敢!你要是敢伤了我,我教会和你不死不休!”
姜蝉蹙眉,一不做二不休,她运起内力,直接就轰在了萧炎的丹田上,萧炎闷哼一声,知道自己大势已去,不由用怨毒地眼神瞪着姜蝉。
“臭丫头,我不会放过你的!从今天开始,神教和你们是不死不休!”
萧炎语气阴郁,一字一字地往外蹦。
姜蝉拍拍手:“吓唬谁呢?你以为就凭借你现在这么一副残废的样子,你还能够号令得了魔教?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忽然姜蝉耳朵一动:“谁在外面?”
风飞扬应声蹿了出去,几息后提着一个小丫头进来了。小丫头在看到姜蝉的时候那叫一个胆战心惊,姜蝉认出来这是柳夫人的小丫头。
她也不是滥杀无辜的人,点了小丫头的穴位后,再度处理起了手头的事情。
姜蝉的那几句话真的说中的萧炎的心思,魔教本身就不是铁板一块,向来都是有能力者居之。他萧炎之所以这么长时间稳坐教主之位,还不是因为他武功高?
如今他一朝成为废人,以后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后面的日子更是难熬。想到这些,萧炎的眼里就浮现出一丝的恐惧。
这么多年来,他树敌不少,要是落到了别人的手里,哪里还有他的活路?倒不如趁早了断了,也省得后来生不如死。
心念一动,萧炎咬碎了牙关中暗藏着的毒药,顷刻间七窍流血而亡。姜蝉拍了拍手:“心腹大患已经除去,我也应该回去了。”
看姜蝉转身要走,被点了穴位的小丫头忽然哭了出来:“女侠,你带我走吧,我也是好人家的姑娘,是被魔教的人掳到这里来的。”
姜蝉蹙眉,这小丫头毕竟是第一见证人,要是她和魔教的人一说,自己也是吃不了兜着走,索性带着这小丫头,谅她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也翻不出什么花儿来。
“那你是想要回去吗?”
“我不想回去,我可以为奴为婢,只求女侠能带我逃出魔教。”
姜蝉思忖了下:“这样,我那里有几个孩子要照顾,平时我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你以后就在我的医馆做这些事情,你看可行?”
“奴婢愿意,多谢女侠!”小丫头乐地不行,总算能够逃出这鬼地方了。
姜蝉解了她的穴位,几人正要往外面走,在经过柳夫人的时候,小丫头忽然顿住脚步:“姑娘,您有匕首吗?我有点事情想要办下。”
姜蝉玩味地笑笑:“给你!”
这是婆婆临终前留给弦月的,也被姜蝉带出了谷底。小丫头捏着这柄匕首,一步一步地走向了柳夫人,她正娇娇怯怯地躺在地上。
下一刻,匕首就划上了柳夫人的面颊,小丫头一连在柳夫人那如花似玉的面颊上划了有三道伤口,这才收手。
“你在姐姐的脸上划了三道伤口,我也在你的脸上划三道伤口,公平地很。”
姜蝉倒是挺满意这小丫头的做法的:“不要耽搁了,咱们赶紧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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