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心要拍常可几把,可是在看到常可那苍白的面色的时候,常妈又下不去手。她只能够擦擦眼泪:“你这倒霉孩子,有什么不舒服的为什么不当时就和我们说?你看看你今天出了这样的事,是不是要吓死我们?”
常可苍白着脸,他现在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妈,我当时也没有放在心上,而且也就是当时那一阵头晕,谁知道会出现后面的这些事?”
常妈急了:“你还说?说到底还是我和你爸忙于工作,对你的关心不够,否则也不会让你一个人拖了这么久。”
常爸拍着常妈的肩膀,轻声地安慰她。发生这样的事情,谁都不愿意的,可怎么常可就偏偏得了这样的病呢?
“也幸好发现地及时……”常爸仍然心有余悸,“对了,你们老师说有同学采取了急救措施,那位小同学呢?我们要向他当面表示感谢的!”
姜蝉刚好和张医生走到了常可的病房门口,就听到了这么一番话。她不是刻意来邀功的,而是再不回去的话,她就要赶不上今晚的竞赛课了。
所以姜蝉是来问老师,她可以回去了吗?
看姜蝉有点不自在,张医生展颜一笑,他推门走进去:“这位就是给同学采取急救措施的小大夫,别看人家年龄小,本事倒是不小,要不是小同学有了自己的师承,我怎么也要拐到我门下去。”
姜蝉冷汗:“张伯伯,您真会说笑!”
听着张医生的话,常爸常妈脸上惊愕的神色才散去了许多。常妈过来握着姜蝉的手:“小同学,真的是非常谢谢你啊,我和他爸就常可这么一个孩子,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咱们这个家就真的散了!”
常爸站在原地,也用感激的视线看着姜蝉。姜蝉见这样的视线太多了,像以前她要是出手,别人后面都是非常感激,所以姜蝉面色是丝毫不变。
她轻轻地抽出自己的手,“不用客气,医者仁心,只是我和常可恰好碰上了,而且老师也出了很大的力气,一直都没有放弃。你们先忙吧,我要回学校上课了。”
体育老师也完全放松了下来:“对的,姜蝉同学还参加了学校的竞赛班,实在是不能耽搁,应该回学校上课了。”
告别了常爸常妈,体育老师脚步轻松地和姜蝉一起出了三院。出租车上,体育老师很认真地看着姜蝉:“姜蝉同学,今天真的很谢谢你,要是没有你,我的职业生涯肯定要受很大的影响。”
姜蝉挑眉:“那也是老师您信任我,要是一般人哪里会同意我这么做?”
体育老师笑笑,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将这件事记到了心里。
在姜蝉离开后,张医生安抚了下常爸常妈,他也应该下班了,这都七点了。回去的路上正好经过恩师家里,张医生琢磨了下,索性去拜访恩师了。
客厅里,一满头银发的老太太端来一杯茶:“怀仁来啦,正好赶上了咱们吃晚饭,吃过饭再回去啊。”
张医生站起身,恭恭敬敬地接过茶杯:“师母您歇着,这些事我自己来就好。”
郑医生摘下老花镜:“这么晚了,还赶着饭点来,是有什么急事吗?”
张医生推了推眼镜:“确实是有点事,您看看这个。”
他递过去自己的手机,郑医生戴上老花镜仔细地看着,在看到姜蝉的正脸的时候,郑医生挑挑眉:“原来是这个小丫头,早就知道她不寻常!”
“师父您认识她?她是哪家的弟子啊?”
“我也不清楚她是谁家的弟子,左右高手在民间,估计人家是乡野不出名的医生。这小丫头叫姜蝉,我们见过几次,小丫头从我手里抠去不少药材。”
老太太拍了他的手背一把:“你要是不和她投缘,你能将好东西给别人?我看着小姑娘好地很,小小年纪就这么厉害。”
“就是啊,我当初见了都心动,恨不得拐回来做关门弟子,可惜人家早有师承,我总不能强抢吧?”
郑医生叹了口气,唉,这个时候他都羡慕姜蝉的师父了,有这么一个徒弟在,做梦都能够笑醒了。
“我也觉得这小同学很厉害。”张医生心有戚戚焉点头,郑医生忽然皱眉,“你等会儿,我给她打个电话。”
还在出租车上的姜蝉手机响了,看了看号码,姜蝉接通了,那边传来郑医生中气十足的声音:“小蝉啊,你今天可是做了件大事!”
姜蝉笑笑:“哪有那么夸张,就是雕虫小技罢了。您老的消息可真灵通,咱们市中距离您那中药房可是有个把小时的路程的。”
郑老笑眯眯地:“哪里是我消息灵通?张怀仁是我徒弟,他刚刚告诉我的。”
“难怪呢,您老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也不是别的……”
和郑老通完电话,姜蝉手指敲打着玻璃窗花,郑老刚刚倒是提醒她了。她还是抽个时间去考一下行医资格证,否则后面就麻烦了。
郑老打这个电话来也是提醒姜蝉,毕竟一证在手,以后姜蝉要是再遇到这样的情况,也不会出现无证行医的事情。
当然了,郑老也说了,要是姜蝉想要去考证,他完全可以当姜蝉的举荐人的。有了郑老这一重关系在,姜蝉想要取得这个证书也不是麻烦的事情。
这个月月底,就有一场行医资格证考试,姜蝉打算走郑老的路子,早点将这个证书拿到手。
思忖间,就到了学校,姜蝉饭都没吃,去教室拿了两本书就去了化学竞赛班。丝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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