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惊蛰和老容再回游艇上,容韵榕还保持着那个姿势坐在椅子上始终都没有醒过来。
“非常六加七啊?”王惊蛰无语的说道。
老容叹了口气:“先生,这真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王惊蛰挠了挠鼻子,笑了两声,然后凑到容韵榕身前,伸出手指扒开了她的眼皮,瞳孔里肯定是没啥症状的,就跟人睡着了一样,印堂也没有发黑,身上并无阴气出现,这种中了邪的症状王惊蛰也是都一次看见,就好像这人在梦游了一样。
“她是不是睡着了后,才会有这种反应的?”王惊蛰回头问道。
“是的,每次都是,晚间睡觉的时候小姐会梦到跟老太太打牌,整个梦境里都是,做梦一直到天亮,但老太太却一直都不放人,就让小姐一直陪着她,之后每次早上醒来时,她都会累的很,被子褥子都湿了一大片……”
“你家老太太,跟她的关系怎么样?还有,老太太是怎么死的?”
“老太太生前跟小姐的关系很好,很亲,她是高寿喜丧死的,当时有阴阳先生过来,说老太太阳寿到了。”
“那就不是在作她了。”王惊蛰点了点头。
其实连续性梦到亲人在梦里纠缠是一个很正常的现象,并且你也很难解释这是个什么后果,原因太多了,基本是不太好判断的。
从常理来说,同一个亲人在梦中如果是连续性的纠缠,那就肯定有事了,这种情况下你去坟上烧个纸祭奠一下,然后念叨几句什么的,基本就能过去了,再不济就让人看看坟地的风水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如果要是亲人生前有过虐待,这可能就会作了,毕竟天长日久下会积累出怨气来,而且这种事还不少,以前常发生过儿媳妇对公婆不好的,老人去世了以后没几天就找上了门,并且还不是梦到,是直接被上身来了,这个报复就很严重了,基本上一身阳气都得被耗损不少,往后少不得要落一场病的。
但是,容韵榕明显不是这种状况,可却有点奇怪,以王惊蛰的专业角度来讲,老太太拉着她打麻将不放人,这是要把她给带走啊。
怎么说呢?
那就是容韵榕一旦哪天麻将打到最后,人要是不能及时醒过来的话,那就是被她奶奶把魂从梦里给勾走了,基本就是像现在这样,只不过恰好是发现的走,王惊蛰又在旁边杵着,自然是能给她在拉回来的。
“江上阴气重,先把人带走吧,别在船上了”
老容问道:“那能行么,人可以碰么,我怕惊了小姐,都没敢动弹”
“问题不大,她只要不是被吵到惊醒了就行,毕竟你也不可能在她耳边放一挂鞭炮吧?”
“呃,那倒是!”
随后老容按照王惊蛰的吩咐,先是在容韵榕的脑袋上盖了一块黑布,这是避免阳光直射让她人产生阳气过重的现象从而惊扰了她的一场梦。
这时候的容小姐,肯定还在梦里呆着呢,但人不会轻易醒来了。
来人将容韵榕从船上给抬了下去,老容让等在附近的房车开到了秦淮河边,将人给送上了车,王惊蛰低着脑袋查着手找着附近最近的医院在哪。
医院附近肯定有白事店,他得要过去买点东西一会备用。
半个多小时后,房车开到了附近的一家医院,王惊蛰下去后买了一个纸人和一些纸钱还有点零碎的东西,上车后问老容有没有哪是安静点的地方,附近人不能太多了,老容说小姐在紫金山庄那有一栋别墅,环境位置什么的都正好。
中午左右,房车开到了紫金山庄里。
王惊蛰看着面前的别墅,挺咋舌的,这女人的身板挺硬啊,就在金陵这种地方能有这么一处别墅还有那艘游艇,她身家恐怕不是得要九位数左右了。
“你们小姐家是干什么的?”王惊蛰扭头问道。
“做生意的啊”
“我知道,我是说她家里啥底细”
“你不知道?”老容有点震惊了,在国内来说容家这个字号可不是让人听起来啥感觉都没有的姓氏。
“我应该知道么?”王惊蛰也有点惊讶了,他是真不清楚容小姐是什么底细,因为他对这一类是向来都是不太关心的。
老容在王惊蛰的耳边说了一个容姓的名字,他顿时“哦”了一声,然后说了一句难怪呢,也顿时意料到容家真是够大门大户的了,这是门庭显赫啊,容家说是内地第一财团家族,那确实不算太过分。
王惊蛰之前还有点奇怪,这容小姐怎么中邪了一个多月,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被带走,就只是在梦里被纠缠着而已,他以为是对方命相比较贵导致的呢,现在看来还不单单只是如此了,容家家大业大,家族底蕴深厚,气势正浓,并且家中还有人身居高位过,这就是给后辈子弟蒙阴呢,如果要是换成普通人的话,恐怕可挺不了这么久,早就一睡不醒了。
来到容韵榕的别墅里,找了一间卧室,王惊蛰将人放在床上,随后问道知道你家老太太的生辰八字么?
老容摇头说道:“这我哪里知道,连小姐的我也不清楚,我们做管家的可不会打听主人这个”
“名字呢?”
“容李氏”
王惊蛰把纸人放在了容韵榕的对面,在上面写下老太太的名字,然后准备了一个火盆放在床下将纸钱扔在了里面。
“扯一根红绳,系在她的两脚上绕三圈然后打个死结,再拿一把剪刀过来,刀尖上把刚才买的公鸡血涂抹上,一会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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