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昆离开了酒店,步履略显急促,女人是老虎这话在他这里体现的可谓是淋漓尽致了,这货是真的怂啊。
不过常昆此时心底也松了口气,一切还算是顺利的,并没有让对方起什么疑心。
看着他的背影,白濮忽然觉得这身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一溜小碎步,常昆从酒店里出来后,快速的朝着旁边一条偏僻的小路走了过去,不远处的阴暗角落里,王赞和二小已经等候半天了。
见到他俩,常昆摘掉墨镜,然后长长的吐了口气,抹着额头的冷汗说道:“这个场合,比让我跟人干一架都来的累啊,真的,我他么都担心一不小心自己说秃噜嘴露馅了,以后有这事别找我,打架的是我冲在头里也行”
二小呲着牙笑道:“哥们,你得谢谢我们,经历了今天的事以后你见到娘们的话,肯定就不会再紧张了,这绝对有利于你解决个人单身问题”
常昆顿时摇头说道:“你快拉倒吧,你是不知道啊,那个白濮眼神往你身上瞄的时候,你真容易紧张啊,这女人的眼睛跟刀子一样似的,绝对很有气势”
“这个问题先别说了,你就说顺利不顺利得了”二小问道。
“幸不辱命!”
常昆将相片还有白濮的签名和身份证的复印件全都交给了他,王赞接到手里后也放松了不少,常昆弄过来的东西全都非常稳妥,正是他想要的。
白濮的签名,一张清晰的照片,还有她身份证上的出生年月日,这些东西全都加在一起,再算上那枚被王赞佩戴了多年的九眼天珠,已经足够他往下卜算出所有的细节了。
他们三个的想法,非常的干脆直接,并且仔细的推论过后,也都认为是万无一失的。
那就是,当他们双方的交易完成,白濮肯定不会立马就返回到槟城,而这个时候她今天肯定得要留在亚罗士打县城耽搁一夜。
就在今天的夜间,王赞掐算出她人在哪之后,在施以手段的话,就可以让二小来个暗度陈仓,偷梁换柱什么的了,然后将她手里的经文和九眼天珠全都给盗出来,随即三人马上离开亚罗士打,就此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等到白濮有所察觉的时候,就已经晚了,那时王赞他们早已不知跑到了哪里,甚至完全都有可能回到国内了。
“行了,今个的事到这就算完事了,剩下的关键,就看晚上的了”王赞收了东西说道。
常昆想了想,有些迟疑的说道:“在白濮的身边,我感觉有个人挺奇怪的,因为我想不通她为什么会找了这么一个人过来”
王赞问道:“什么人啊,怎么了?”
“一个和尚,大概四十来岁左右,露着半边膀子穿着袈裟,这和尚从头到尾都一句话没有说过,但却始终就站在白濮的身边,他曾经有眼睛看过我好几次,那眼神有点让我心悸,如果说白濮是老虎,那这人就是一只眼镜蛇,并且还是王蛇那种毒性剧烈的”常昆对于危险的察觉,其实是非常敏锐的,武林高手么,在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和感官上都要异于常人一些。
王赞说道:“和尚?没事,也可能是因为那个经文和九眼天珠的问题,你看见的也许是密宗的人,这方面毕竟他们还是比较懂的……”
马哈迪的出现并未引起他们的注意,毕竟不管是转生经文还是天珠,都有可能跟密宗有关,那对方找个喇嘛或者和尚过来,也算是正常的。
另外一头的酒店里,白濮并没有急着离去。
一枚天珠,一本转生经文,两样东西同时凑在了一起,让她有种特别不真实的感觉。
这就跟失而复得差不多,心中的喜意绝对是难以掩饰得住的。
白濮将九眼天珠端在眼前,仔细的看着,透过窗户外面的光辉洒了进来,落在天珠上让人看起来特别的神圣,甚至你似乎还会产生出一种,自己已经听到了梵音的错觉。
旁边的专家赞叹的说道:“九眼天珠存世太少,每一枚都是无价之宝,真难以想象竟然会有人给交换出来”
白濮淡淡的说道:“没什么可奇怪的,有句话叫做物尽其用,天珠对我们来说可能没办法用价值来衡量,但对他们来说可能在身上戴的太久了,却没有体会到什么好处,反倒是不如用此来叫唤一些有用处的东西了,比如那没佛指舍利还有青鼎,如果他们真要是为了钱来的,那我反倒感觉会有点问题了呢”
二小在这一点上关于人的思维确实拿捏的非常到位,一语中的。
马哈迪忽然开口,轻声说道:“这枚天珠不是刚才那人的”
白濮回过头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那人的身上有些戾气,杀性有点重,天珠在他的身上如果戴着超过一年左右,应该可以消磨掉他的气息……”马哈迪沉吟了下,接着解释道:“而且这天珠上的念力非常的雄厚,之前必定曾经跟随过一位德高望重的大法师”
白濮皱了下眉,说道:“他也许是为人过来交易的,事主也许出于什么原因不想出现罢了,这个问题跟我们无关,只要天珠在手就可以了。”
王赞他们忽略了马哈迪,白濮这边也算是忽略了天珠的问题,双方都有疏忽,这下子算是给扯平了。
徐经理随即问道:“我们今天要回槟城么?”
白濮看了下时间,说道:“今天就算了,有点晚,在亚罗士打停一晚上休息下,明天再启程吧,另外,作为答谢晚上我会准备一顿风声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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