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位定准了之后,自然就是启程了,前往闽南的泉水市,王赞和白濮的旅行也就此搁置了,至少等着从闽南回来再说也行,而在临着飞去之前,刘亚成让家里的人将孩子的衣服全都给邮了过去,收货地址是白濮在那边定的一家酒店。
飞机上,刘亚成明显显得很激动,睁着通红的眼珠子始终都在看着窗外。
他昨天一夜没睡,整个人都处于了亢奋的状态中。
白濮是挨着王赞的,她靠过来轻声说道:“如果他这次要是找不到孩子,那你无疑是相当于在他的心口上给戳了一刀,我估计这么大的打击,他够呛都能坚持住了”
王赞诧异的问道:“你觉得我会找不到?”
白濮想了想,说道:“我觉得不会那么容易吧,毕竟孩子都丢了三年了,中途,可能是会出很多事情的”
王赞只是“呵呵”一下也没有多说。
三个小时后飞机抵达闽南,他们随即又称作高铁赶到了泉水,然后入驻到了酒店里,此时的时间都已经快到晚上了,而刘昊然小时候穿的衣服也没到,他们还得需要再等一天。
睡了一觉,第二天中午左右,刘昊然的贴身衣服终于到了。
宾馆的房间里面,刘亚成激动的直吞咽唾沫,然后眼巴巴的看着王赞。
王赞用朱砂在黄纸上面写下了刘亚成的生辰八字,这孩子的命理还是不错的,八字偏硬,也比较重,从这一点上来看这还是有好命的一个孩子。
至于往下怎么找,就是更加确切的锁定住孩子的位置在哪了。
刘亚成家里面寄过来的衣物挺多,其中甚至还有两件是孩子刚出生之后穿过的,毕竟他丢的时候也才三岁左右。
王赞用的方式叫做锁魂,就是通过他的八字还有孩子贴身穿过的衣服来锁定住刘昊然的魂,因为孩子越小魂是越不稳的,到不是说他的魂会沾到这些衣服上,而是衣服上多少都会有一些这孩子的气息残留着,哪怕是过去了三年左右的时间,也不见得会消失了。
而刘亚成肯定跟自己儿子之间有血脉的联系,除非这孩子不是他亲生的,那这情节就有些狗血了。
“哗啦”一声,窗帘被拉上,屋子里面顿时就黑了,王赞点了一根红色的蜡烛,将写有刘亚成八字的黄纸凑在了烛火上,随即他伸手拿过来一个装着清水的碗,快速的将纸灰全都洒在了里面。
“用刀割一下手指,挤一滴血在里面……”王赞说着话的时候,快速的在孩子的衣服上写下了刘昊然的生辰八字。
刘亚成用刀割破了手指,鲜血滴在了混合着纸灰的水碗里面。
“这里有四件衣服,你从酒店里出去,在周围找到四个十字路口,然后每个路口都将衣服给点上烧了,烧衣服的时候再扔进去三张黄纸,没烧完之前你就叫着孩子的小名,就像以前在家里孩子在你身边的时候,你跟他说话一样……”
这种方式就有点类似于孩子被冲着或者吓着了之后含混的一种办法了。
其实,我们民间的很多土方法,在以前都是比较盛行的,并且也非常的管用,但是随着历史的变迁还有一些层面的原因,这些方式都被归类为了迷信,然后在几十年过去了,基本就都消失了。
但有句话说的很好,存在就是道理。
这些民间的土办法不知道流行了几百或者上千年,能一直传下来总归还是有其原因所在的。
刘亚成按照王赞的吩咐,去到了酒店外面,挑了周围的四个十字路口,将孩子的衣服还有黄纸全都给烧了。
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那碗清水里面,刘亚成滴下的一滴鲜血就开始有了反应,血先是在碗里面来回的游荡了好几下,转了几圈,然后才停止下来,接着就朝着一个方向转移了过去,贴在了碗的一边。
王赞直接拿起装水的碗,跟白濮说了一声我们出去吧,两人就从酒店里出来了,然后等在了门口,没过多久刘亚成烧完了孩子的衣服回来了,王赞就说道:“打一辆车,你们跟着我指的方向走就行了……“随后,三人上了一台出租车,王赞就告诉司机朝着一个方向开,他则是紧盯着碗里面刘亚成的那滴鲜血,方向始终都是在朝着西南边的。
但谁也没有想到的是,出租车这一开出去就出城了,并且似乎还没有到时候,碗里面的血一直都贴着一边不动。
而等到什么时候,刘亚成的这滴鲜血回到了碗中间的方位,那才算是他们找到了地方。
出租车司机有些崩溃的说道:“我们再这么开下去的话,出城就不用说了,前面再开一点就要上国道了,差不多一百多公里左右,那就是省城了,我能问问你们,这是打算去哪么?
王赞朝着白濮看了一眼,这姑娘直接从包里拿出一叠钞票就递了过去,说道:“你看着点,这些钱应该足够你只要不出省,都能开个来回了”
司机低头一看那一叠钞票,应该是正好一万块钱,他拿起来随意的检查了两下,就点头说道:“得,就是真出了闽南,这些钱也肯定够用了”
两个多小时后,出租车就开进了泉水市西南边的一处大山区里面,并且还从国道上下来,开进了一条乡间小道,这地方四周除了山就是田地,人烟稀少的很,只能看见一些村落。
又过半个小时,碗里面水中的血滴突然就不动了,静静的漂浮在水中间,王赞顿时一抬头,就看见了前方的一个村子。
“就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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