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赞和白濮回到了岭南,二小,常昆已经等了他俩一个多月的时间了,这段期间两人纯属是在养膘,就吃喝玩乐的混着,然后把家底都要给掏的差不多了。
常昆说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又得出去卖艺了。
王天养则是在半个多月前离开岭南了,他是王家这一代的接班人,家中在外面的众多生意最后肯定都是要交到他的手里的,所以王天养经常要在外面忙碌,一月两月的才会回到一次岭南。
他俩一回来见到二小和常昆,两人瞬间就觉得,他们之间颇有点古怪的关系了,并且还比较懵。
“昆哥说了,你们跑了这么久,孤男寡女的长相厮守,不出事是不可能的,对不?”二小斜了着眼睛说道。
常昆一本正经的说道:“肯定狼狈为奸了。”
王赞点头说道:“是的,有问题了”
二小叹了口气,看着似乎没有任何表情的白濮说道:“哥们啊,你嘴里还有没有点实话了?当初你跟我说啥来着?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不能沾,后患无穷啊,唉,不是,白小姐……我不是说你俩不能在一起,是当初明明我对你心生仰慕来着,但这货跟我说死活都不行,谁能想到啊,后来他自己对你下手了,你说这打脸不?我就问你,打不打吧?”
王赞尴尬的笑了笑,无言以对。
常昆忽然皱着眉头看着白濮,总觉得她哪里有点不对劲,怎么说呢,最开始见到白濮的时候,对方就是个冷艳范的霸道女人,后来再接触的时候,觉得她跟一般的女人也没什么两样,并且命运还挺苦的,但那个时候双方已经熟悉了不少,至少不是针锋相对了。
可这次再见,王赞都说已经跟对方有关系了,但是白濮的身上却透出了一副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这就很难理解了。
咋的啊,看不上我们这帮人呗?
王赞似乎看出来他俩有啥话要问,就叹了口气说道:“她失忆了……”
“啥玩意?”二小瞪着眼珠子说道:“什么鬼,失忆了?拍电视呢么?”
王赞看了白濮一眼,说道:“是的,是真的失忆了,因为一场事故”
二小和常昆顿时就有点懵了,不知道往下该怎么接了。
白濮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然后说道:“我吃饱了,先回酒店去休息了,你们吃吧”
白濮起身,淡淡的打了个招呼,然后转身就走了。
看着她远离的背影,常昆挺迷惑的问道:“这么复杂的嘛?大哥,你给我们都整懵了,这到底是咋回事啊,又是处对象,又是搞失忆的,剧本都没你这么乱糟糟的啊”
王赞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就开始解释了起来,就连去阴曹地府那一段也没有对他们隐瞒。
王赞说完之后,常昆和二小倒是明白怎么个意思了,不过觉得还是挺难接受的,这白二小姐的命运也真是够坎坷的了。
二小问道:“那你们往后,这差不多还有半天的时间,要咋办啊?”
王赞说道:“两个方向,第一是给她准备八字借命以备不时之需,第二就是等到她生日的时候,我爷爷和我父亲他们亲自来看看,到底是什么症状,然后看可不可以对症下药,而这段时间里,我就多陪陪她,尽量让她在那一天之前恢复过来。”
“啪,啪”常昆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啥也别说了,她命运坎坷,你也怪命苦的了,哥们你跟我讲,你跟白濮之间是打算过眼云烟啊,还是执子之手呢?”
王赞说道:“如果是前者,我也许就表现的不会这么闹心了,我现在就是听天命尽人事,努力到最后一天为止……”
这天晚上,王赞难得的在这段日子里,第一次宿醉了一场,不是因为酒蒙子常昆的原因,而是他也有点累了,想要放松一下,人崩的紧了,不放一下的话,也是会崩溃的。
第二天,王赞从酒店里醒过来,脑袋都要炸了,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天都亮了。
“咚咚,咚咚咚”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王赞开门后白濮拿着一瓶水走了进来:“知道你会喝多,我从酒店要了一些蜂蜜,你喝吧,喝完了之后脑袋就不会难受了”
王赞接过水之后就有点发愣,因为在这之前,她还是正常的时候,似乎都没有这么细心的照顾过人,不是说两人的感情没到位认识的太早了,而白濮压根就不是那种善于体贴照顾类型的人。
白濮笑道:“你看着我干什么?”
“你今天的这一面,让我有点惊讶,以前从来都没有过的”王赞很实在的说道。
“我这不是献殷勤,也不是讨好,而是忽然觉得你为了我也挺不容易的,于情于理我都觉得该跟你说一声谢谢的”
“就只是这个啊?”王赞有点失落的问道。
“不是,还有”
“什么?”
白濮张开嘴笑了笑,露出了一排整齐的小白牙,说道:“昨天晚上洗漱的时候,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就是在照着镜子时我发现,我的牙很齐,也很整,我又忽然想起来了,你的胳膊上有一排牙印,似乎跟我的牙齿有点像?”
王赞顿时一愣。
白濮随即抓起他的胳膊,然后缓缓的凑到了自己的嘴边。
白濮没有下口,而是很认真的比划了一下,说道:“你看,果真是这个样子的,一点都不差”
王赞笑了。
白濮轻声说道:“现在我信了,以前的我跟你之间确实有着很深的关系,不然我不会平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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