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完,一场事也聊完了,王惊蛰就跟小草说了,让她先回陇西自己这边还得耽搁一下,要偷摸的跑一趟泰山。
韩家的祖地在泰山,祖坟肯定也在那一块,他得神不知鬼不觉的过去,向缺给的路子非常靠谱,破了老韩家祖坟的风水,再加上另外几方面的绞杀,绝对会加速推动他他们倒下的进程。
小草担忧的提醒了一句:“你别忘了,还有个凉绣在虎视眈眈的呢,她就是一只黑寡妇,咬人不死不罢休的。”
王惊蛰看向黄九郎问道:“能不能想办法用你的情报网,把她给找出来?”
黄九郎皱眉摇了摇头,说道:“她肯定是有心藏匿的,不会轻易暴露自己,再一个你们也说了她把自己的脸都给毁了,就算是再发现了她的影响,也不知道是她啊,我们的情报网是很全面,但全力调查一个这样的人,也很难办,除非她在什么时候露馅被我们给捕捉到了目标,不然我觉得,她现在就是站到你面前,也不一定认识了吧?”
王惊蛰想了想,倒也是这么回事,这个女人一旦藏起来的话,没有任何方式可以找到她,关键的就是现在已经没人能认出她来了。
“她的事先放放,一件一件的来,从老韩家研究起……”
当天,小草就悄然回了陇西,这个时候她已经没有必要在跟着王惊蛰了,爷们的事爷们自己处理,娘们不能乱掺和,就算能帮得上忙也会让人分心的。
黄九郎也马上赶回了京城,范成梁那边已经跟家里说了,陈冬也马上要进京,还有陈重也答应了,作为跟这几方都比较熟悉的人,黄九郎得起到个连接的作用过去跟拉个线。
至于王惊蛰自己,这种事就得单兵作战了,主要就是奇兵突击,尽快得下了手,不给老韩家任何反应的机会,节奏必须得快。
但韩家的祖坟应该没有那么好搞,本身祭天世家就很注重这方面的问题,相信人家也不是个软柿子,可以随便的捏。
不过,王惊蛰干了一件很缺德的事,让人嗷嗷的上火,并且手段相当的腹黑了。
关于这个问题,他找上了王令歌,到也不是让他过来帮忙而是让他在暗地里下了个绊子。
关于国内的风水大师,一直都是以南北为分界线的,以前南边就是岭南的王朝天家,也就是王令歌自己家,北面呢则是杨筠松的杨公风水,是王令歌母亲的娘家,国内几乎半数以上的风水师多少都跟这两家有关系,要么是杨王两家出来的门徒,要么就是沾亲带故,剩下没关系的那一小波就不足为虑了,王惊蛰跟他说的意思就是,自己一旦动了的话,让南北两个风水世家都保持沉默或者找什么借口给推辞过去,不过来帮这个忙,这样一来老韩家肯定就抓瞎了。
不得不说,这一手腹黑挺坑人的,直接就把对手的后路给断了,釜底抽薪玩的不是一般的溜啊。
黄九郎和小草都走了后,王惊蛰一个人孤身北下,但也是无声无息偷偷摸摸的,特别是在越接近泰安的时候他就越是掩藏着踪迹了,这已经到了韩家的势力范围内了,这一片地区早被他们给经营的风雨不透了,他要是堂而皇之的露面人家肯定能得到消息,哪怕是到了泰山脚下的时候,他也没有从正路上去,而是挑了一处偏僻的山坡悄悄溜进来的。
王惊蛰来到泰安时,韩河和韩观海也早就回家了,然后将茅山的事跟韩江讲述了一遍,韩观海的父亲一听心里不免“咯噔”了下,看着自己的弟弟和儿子,他忍不住的叹了口气。
“你们做事,没做全套,就太草率了啊,这不是放虎归山了么?”
韩观海愤愤的说道:“还不是韩观海过来搅和的?他要是不露面,王惊蛰也不至于被接走了,这个案子要是做实了,够枪毙他几回的了。”
韩江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很无奈的说道:“那你有没有想过,光凭黄九郎自己的话,他有那个能力让姑苏的省厅低头放人?你就不打听打听,放人的幕后有什么因素?”
韩河顿时反应了过来,问道:“二哥,谁说话了么?”
“倒是没有人直接开口,是宝鑫系本来要在姑苏的投资忽然间就给撤了,从去年的时候姑苏一直就想着拉宝鑫系进来投几个产业,双方也聊的差不多了,就差资金到位了,忽然之间在前天的时候,也就是王惊蛰被抓他们就说要暂时考虑考虑,上头的人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嘛?不得已,只能把王惊蛰给放了,来换取宝鑫系消消火,不然你以为光凭黄九郎一个人,就能让他们放人?他是有一些特殊的权利,但这也是在某方面的,事实上他的影响并不是很大,大的是宝鑫系的老板,他在上头有人啊,位高权重的那种人,这就间接说明了那也是王惊蛰的关系,现在他出来了你们还说等着搜集证据再重新办他?你俩长长脑子吧好么,这就是放虎归山,再也没有任何的由头能处理他了。”
韩河和韩观海脸色一白,他俩还正研究着搜集王惊蛰的黑材料把人再送进去呢,可现在这么听起来,是完全没有这个可能了啊,上头考虑的是全盘,而不会特别的在乎一个本来就不是很明朗,漏洞百出的案件。
韩河搓了搓手,有些疑虑的问道:“二哥啊,那这得怎么办呢,不可能就这么算了吧?”
“你想算了,人家都未必会算了的”韩江冷笑着说道,这头老狐狸论经验可比这叔侄俩强多了。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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