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离深吸一口气,劝道:“只要凌瑶喜欢,年龄什么的,可以忽略。
再说了,凤锦行也不会磕碜到哪里去。”
凤锦行那相貌,中年也是美大叔,老了也是帅老头儿。
东溟子煜嗤笑一声,“孤可受不了一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女婿叫自己岳父,你难道愿意让一个比你大两岁的男人叫你岳母?”
“……”上官若离尴尬了。
在门外的凌瑶,走了进来,跪在了地上。
东溟子煜早就知道凌瑶在外面,此时见到她也没有意外,只冷着脸坐在那里不说话。
上官若离伸手去扶凌瑶扶起来,“快起来,有话慢慢说。”
凌瑶没有起来,磕了个头,道:“是女儿不孝,让父皇、母后为难了,女儿不嫁凤锦行了,婚事但凭父皇母后做主。”
她面色平静,眸色平静无波,一副认命了神情。
她若是哭闹,东溟子煜心里还好受点儿,偏偏如此懂事,让他是又心疼又生气。
上官若离将凌瑶抱在怀里,柔声安慰,“好了,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要自责。”
东溟子煜眸色骤冷,“不是她的错?
那是孤的错?
婚姻一向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咱们家是哪门子规矩?
由得小孩子胡闹?
孤还是一家之主吗?”
说到最后,声音里竟然带着几分委屈。
上官若离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忙道:“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
东溟子煜是真生气了。
他的苦心是为了谁?
难道他是在害自己的宝贝女儿吗?
怎么到头来,自己成了恶人?
凌瑶忙跪到地上,连连磕头,“父皇息怒,都是女儿的错,女儿再也不敢了,请不要责怪母后,原谅母后一时失言。”
上官若离也老实的认错道:“是我说错了话,你不要生气了。”
东溟子煜还是第一次看到妻子女儿在自己面前如此小心翼翼,这让他心里更不爽。
“既然你们把孤当恶人,那孤就把恶人当到底!”
说完,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上官若离叹息一声,颓然的坐到软塌上。
这么多年来,这是家里第一次大风波。
凌瑶眼眸暗沉一片,膝行到上官若离跟前,哽咽道:“母后莫要伤心,都是女儿不孝,女儿知错了,就这样吧。”
上官若离将凌瑶拉起来,“这事慢慢来,你父皇也是为了你好,你可别怨恨他。”
凌瑶忙道:“女儿不敢,不,女儿不会,女儿知道父皇是疼爱女儿的,一切都是为了女儿的幸福着想。”
女儿如此懂事,让上官若离的鼻子都酸了。
母女二人说了一会儿体己话,却是凌瑶一直在开解上官若离。
上官若离都感动到哭,将凌瑶送回豆蔻宫,才派人打听东溟子煜的去处,却得知,他出宫去了。
到了晚上很晚回来,也不搭理上官若离。
上官若离讨好认错,也没换来人家一个正眼,知道他是真伤心了,也不跟他一般见识,也不可以讨好了,平常态度对待他。
东溟子煜慢慢的也给了她回应,但刻意回避着凌瑶的问题。
一切仿佛恢复了正常,只有凌瑶整日的沉默、日渐消瘦的身形,让大家的心情非常压抑。
凌瑶让雪球给凤锦行送了一封信,然后就待在后宫,连太医院和回春医馆都不去了。
凤锦行担心的不行,又见不到凌瑶,只能干着急。
幸好,雪球是个懂事的,又自小跟凤锦行关系好,就成了凤锦行的小信使。
凤锦行知道私相授受不合规矩,但从雪球这里知道凌瑶的状况不太好,就让雪球带着小零嘴、小玩意儿给凌瑶。
信件和其他表示定情的东西他是不敢让雪球带的,若是被人知道,他一个男人倒是无所谓,影响了凌瑶的名声就不好了。
凌瑶本来想放弃了,但雪球每天都会带些她爱吃的小零食和喜欢的小玩意儿回来,让她放也放不下,只能默默垂泪。
现在,从凌瑶追着凤锦行反过来了,成了凤锦行追求凌瑶。
景瑜静观其变、顺其自然,反正该说的他早就跟东溟子煜说了,若是凌瑶和凤锦行因为有阻碍,就此放弃,也说明他们都不够坚定,合该无缘。
景曦、景阳年龄小,也搞不清谁对谁错,更没有表态,天天带着凌玉耍宝,逗着东溟子煜、上官若离和凌瑶开心。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万寿节要到了,各国的使团也陆续到了。
这次,来的不光是邻国西戎和北陵,还有西域的乌孙国、龟兹国,北陵的邻国罗刹国。
不管对方是来试探,还是来交好,这都说明大溟的昌盛繁荣,引起了对方的忌惮。
京城也空前热闹起来,因为西域和罗刹国的人长的深目高鼻,头发和眼睛的颜色也很特别,长相与沧澜大陆的人大大不同。
百姓好奇围观的同时,一些商人也嗅到了商机,准备好大溟的特产,与他们做生意。
而西域和罗刹的使团也带来了大量当地的商品,与本地的商人进行交换,并达成了合作协议。
凤锦行作为宰相,也忙的脚不沾地,即便如此,也每天让雪球给凌瑶送些新鲜的小玩意儿。
文小念也到了,凌瑶让吴小可代表她与景曦和景阳一同去城外迎接。
隔天,文小念就进宫求见凌瑶和上官若离。
凌瑶在松鹤宫的会客厅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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