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离她就是想四处游玩一下,没想那么多。
虽然她曾经是位特工,但她是爱好和平,厌恶战争的。
当然,她也不会扯儿子的后腿。
她亲身经历了攻占南云的战争,对战争的理解已经超出了在历史教科书中的认识。
历史书中,只记载战争的起因、导火索、持续的时间、双方将领、战争的意义和后果等等。
没有告诉后人,战争进程中的挣扎纠结、血泪交织、骨肉分离、权衡算计…… 所以,上官若离私心里是希望能和平就和平,但别人欺负到头上来,也不能忍,就得十倍百倍打回去。
夫妻二人又商量了一些细节,就搂着睡了。
…… 凌瑶早上迷迷糊糊的醒来,看到入眼的大红色,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嫁做人妇。
一骨碌爬起来,就蹙眉“嘶”了一声。
想起昨晚,她又羞又恼。
初尝人事的她被他那么不知节制的折腾,她一身骨头都快散架了,尤其是腰部以下,更是难言的酸楚。
因为太累了,都忘了疼痛,就睡着了。
如今睡了一觉,反倒察觉更不适了。
凤锦行从净房出来,一脸的餍足,“醒了?
我让人备好了热水,泡个热水澡解解乏。”
凌瑶小脸儿通红的道:“什么时辰了?
今天要给父母敬茶,还要进宫谢恩呢。”
因为二人是皇上赐婚,新婚第二天要进宫谢恩。
“时间来的及,再说皇上可不会在意咱们去晚了。”
凤锦行说着,就扯开被子。
“啊!”
凌瑶尖叫,抱住双肩。
她什么都没穿呢,身上还有羞人的青青紫紫。
凤锦行眸光炽热起来,在她身上扫了一遍,弯腰就抱起她,轻笑道:“怕什么呢?
我抱你去沐浴,怕你走不了路。”
凌瑶咬牙道:“罪魁祸首还不是你?”
回眸一看床上,看到那雪白的绢帕上一抹红梅,脸更红了。
“好好,是我的错!”
凤锦行温声软语的道歉,抱着凌瑶进了净房,将她放进飘着花瓣的大浴桶内。
泡到温热喷香的水中,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她抬起手臂来撩水,那一抹朱砂红已经消失不见。
它的消失,意味着她正式成为凤锦行的女人,成为妇人了。
凌瑶心满意足,她缓缓闭上了眼睛。
明明想休息,可昨夜的种种却不自觉浮出脑海,都是他的坏。
她嘴角不自觉扬起,嗤嗤地偷笑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哗啦”声,有人进了浴桶,浴桶内的水位忽地上升。
凌瑶吃惊,伸手就推凤锦行,“你做什么?
快出去!”
凤锦行的上身沁满水珠,玉色的肌肤上有几道伤疤,不显狰泞,反倒有种无法言语的性感。
这些疤痕凌瑶很清楚,有些是她亲手处理的。
他从背后搂住她,埋头在她肩窝上,低声问,“还痛不痛?”
“痛!”
她娇嗔,她还没缓过劲儿呢,是真的痛呀! “是我孟浪了,下次就好了。”
其实他也疼呢,他何尝不是初尝滋味?
一腔蛮力,哪知轻重?
等轻车熟路、经验丰富了,一定就好了。
嗯,就是这样。
“很疼吗?
是不是伤了?
我瞧瞧?”
凤锦行非常非常认真地说。
“你你……真真是够了!”
凌瑶立刻脸红到耳根子了。
这个混蛋!确定不是在调戏?
从昨夜开始,她觉得打开了凤锦行的另一种人格:腹黑不要脸!什么君子端方、温润如玉?
都是外皮,假的!因为,凤锦行很快就将她欺在浴桶边缘…… 不同于昨夜的生疏、粗鲁,此时此刻的他尤其温柔,尝过了滋味,他也算是知轻重了。
凌瑶在被折腾得晕过去之前,总算明白,温柔的他竟比莽撞的他,更让她无法承受,也更加欲罢不能。
她感觉自己都快死掉,幸福到死…… 迷迷糊糊中,凌瑶隐隐听凤锦行道:“先歇一会儿,不急。”
而后她被他抱出了浴桶,靠在他身上,浑身软软的,终于彻底昏迷了过去。
当凌瑶醒来的时候,已经一身干净,浑身清爽的躺在床上。
而凤锦行已经换好朝服,坐在一旁,正专心致志地看着书。
这是什么男人呀,如狼如虎是他,温温润润亦是他。
她一动,他就抬眼看来,揉了揉她的头发,柔声道:“醒了?”
她点了点头,坐起来,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就是一惊,“天呐,都这个时候了!”
新婚第一天,进宫晚了倒是无所谓,见公婆晚了,这似乎不像话。
凤锦行温和笑道:“你是大公主,无需在意其他。
再说,你是这府里的女主人,其他都是客人。”
他的父母家人都是要回青州老家的,不会在京城待太长时间。
凌瑶道:“毕竟都是你的亲人,让他们久等不好。”
说完,就叫人进来伺候。
然后,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凤锦行,糯糯的道:“凤叔叔,你能不能回避一下?”
凤锦行的脸黑了,他就是忌讳凤叔叔这个称呼! 咬了咬腮帮子,冷声道:“好,看我晚上如何惩罚你!”
现在时间不早了,他就暂时放过这个小东西。
而且,新嫁娘,确实是害羞。
不过,小媳妇身上的痕迹……一言难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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