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少却不自知,或者假装没看见,拉着达丽玛自来熟的在饭桌旁坐下。
上官若离暗暗观察紫烟的神色,发现她的目光只在二人相握的手上停留了一瞬,然后就忙自己的了。
虽然神色有一点僵硬,但已经没有了痛苦的神色。
暗暗松了口气,放下就好。
其实暗恋这玩意儿,很美,也很苦,当知道没有希望的时候,还是尽快放下。
吃过饭,东溟子煜陪着凌玉玩儿,享受亲子时光。
上官若离将洗好的衣裳收进来,就见到一大一小在下棋。
凌玉小小的人儿,盘腿坐在软塌上,绷着小脸儿,食指和中指夹着一枚白色棋子,看着棋盘深思。
见凌玉这小大人般煞有介事的模样,上官若离失笑,凌玉这个孩子性子太静了,尽管跟着在外面游历了一年多了,但性格上也没变的活泼跳脱。
上官若离抱着衣裳,凑过去看,发现凌玉走的还颇有章法。
当然,也就是入门级别。
东溟子煜对女儿很有耐心,柔声指导着她落子,讲解基本技巧。
凌瑶早慧,性子跳脱。
从小就痴迷医术,还练功习武,极少与东溟子煜有这般温馨安静的相处时候。
上官若离笑了笑,也不打扰父女二人,进了内室去整理衣裳。
没多久,东溟子煜就进来,从后面抱住她。
上官若离轻拍了他的手一下,问道:“凌玉睡了?”
“嗯,用用脑子,一会儿就睡了。”
东溟子煜说着,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上官若离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你不会是让凌玉快点睡觉,才与她下棋的吧?”
东溟子煜微微挑眉,“怎么?
这好几天他们都忙,还不兴我为自己谋点福利?”
上官若离哭笑不得,“去你的!亏得我刚才看你们父女互动还挺感动的。”
“呵呵呵,现在让你更感动!”
话音刚落,他扣住了她的后脑勺,火热的唇压了下来,准而狠地噙住她的唇。
这一吻,上官若离能够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他澎湃的热情,激烈得像要将她淹没。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东溟子煜才放开她,眼睛无意间一扫,看到了梳台上的琉璃镜,声音微哑的低低道:“你看看那里有个最美的女人。”
说着,让开位置,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在她耳边说道:“看!最美的女人,和与她最般配的男人。”
镜子里不只有她热吻后而娇艳欲滴的脸,还有眸光幽深容颜绝色的他。
上官若离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笑道:“太上皇,你脸呢?”
外人肯定不知道,冷峻如东溟子煜,竟然也会说这样的甜言蜜语。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她听了他的甜言蜜语,如同情窦初开的小女生一样,觉得心里格外地甜。
唉!真是没救了!上官若离伸手就搂住了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
“不好了!着火了!”
外面惊慌的声音,打断了一场情事。
东溟子煜与上官若离对视了一眼,然后整理了一下衣裳,就出门看情况。
只见小镇的北面有火光冲天,正是吴家的方向。
上官若离有种不好的预感,跳上墙头用轻功去近处看看。
东溟子煜没办法,也跟了上去。
果然是吴家起火了,起火的是后院。
丁捕头灰头土脸的在组织人救火,见到上官若离和东溟子煜过来,就迎上来,“见过夫人、元老爷。”
上官若离看了一眼已经烧成框架的房子,问道:“怎么回事?”
丁捕头道:“这是吴刘氏的房间,她和吴小吉都被烧死了。”
上官若离眯了眯眼睛,“烧死了?
尸体呢?”
丁捕头指着一棵大树下,仵作正在验尸。
上官若离走了过去,见到地上有一大一小两具焦尸。
问仵作道:“查出什么了?”
仵作为难的道:“都烧成这样了,只能看出是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其他的什么都看不出来了啊。”
“你没见过活活烧死的人吧?
活活烧死的人因为痛苦,面目狰狞,身体也会蜷缩。”
上官若离指着躺平的尸体道:“可是这两具尸体虽然平躺着,很安详的样子。”
东溟子煜给了莫问一个眼色,莫问掏出匕首,上前,用匕首割开死者的鼻腔,“里面是干净的,是先死了,后被烧死的。”
丁捕头见仵作还很懵,就解释道:“若是活着烧死,死者会吸入大量的烟灰,那鼻腔和口腔都不会这么干净。”
仵作受教的点头,他做仵作没几年,而且小镇上不常发生命案,更没发生多纵火案,他经验很贫乏。
莫问又用匕首割开死者的尸体,道:“尸体都臭了,死了三日以上。
而且看烧焦的情况,应该是事先被烧过一回了。”
上官若离淡淡笑了笑,“白天吴刘氏和小吉还好好的呢,尸体臭不了。”
吴刘氏还很谨慎,怕火被及时灭掉,尸体烧不到面目全非的地步,事先将尸体烧过一回了。
还真是……狡诈又狠毒。
丁捕头道:“金蝉脱壳之计!是我抓了季春打草惊蛇了。
这么一来,凶手应该是吴刘氏了。”
东溟子煜握住上官若离的手,道:“行了,咱们回去吧。”
上官若离点头,她刚才看过了,留在这里的暗卫不在,应该是追踪着吴刘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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