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毒指的是蜈蚣,毒蛇,蝎子,壁虎,蟾蜍。
而药降便是从这五毒当中取自一种或多种,当作引子来对活人下降头。
这下降头,虽说是邪术,但用好了也能救人。
就好比我眼前的方浩,脖子上那不停蠕动的东西,我刚才伸手一摸便知道那是一条蜈蚣!
先不说黑袍降头师与方浩到底是什么关系,但看方浩眼前的状态,显然是先找的黑煞帮自己处理。
结果这黑煞弄巧成拙,反而让方浩直接变成了这个样子。
不然我那阵法反应到人身上根本也没那么的快!
我拿起一个小镊子,夹了点香肠,又在香肠上面沾上了点香油。
随即一只手摸着方浩的脖子,轻轻地压住了那蠕动身躯的最后末尾处把他往我指定的地方去赶。
蜈蚣喜食的东西有很多,家中没有别的,只能用香肠代替。
但好在的是,在抵达我镊子顶住方浩脖颈处的地方,在方浩的脖子上,鼓起一个小小的鼓包。
我全神贯注的观察着方浩的脖颈,丝毫不敢有一丁点的大意。
我要做的并不是对蜈蚣进行喂食,而是在他从方浩脖颈处,破体而出的刹那,用小镊子直接给夹住。
整个过程其实并不慢,但我却感觉到时间就如同静止了一样漫长。
终于在我额头上的汗水准备往下滴落的时候,一声轻微到极致的撕咬声传出。
一股黑血迸溅了我一手,与此同时方浩的身体猛然间抖动得厉害。
我一只手死死地扶住了方浩的脖子,一只手的镊子则是蓄势待发。
那是一条长着密密麻麻脚的黑背红腿蜈蚣,背上的黑甲锃亮。
长度足足有七八公分长短,看得人是一阵头皮发麻。
它晃动着自己的脑袋,在方浩的脖颈处爬动。
我一动不动,等待他尾巴出从方浩身体中出现的刹那,我右手猛然间朝着那条蜈蚣夹了过去。
一击命中!
看着在我镊子下不停扭动着身躯的黑背蜈蚣,我手一抖,便把蜈蚣甩进了我提前准备好的朱砂罐中,随后封上了盖子。
虽然下降头的蜈蚣被我给取了出来,但并不代表方浩没事了。
此时的方浩陷入了昏迷之中,我还要帮助他把脖子上的毒血给清理干净。
我肯定不可能为他去用嘴吸.毒,而是采取了挤压的方式逐渐的把毒血给排空。
最后又用那酒精给他清洗伤口,全部都完事之后,才用纱布简单的缠了两下。
摸了摸方浩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
等做完这一切的时候,我才起身,把地上收拾了一下,把方浩放到了我的棺材之中休息。
我则是坐在椅子上,观察手中的画卷。
六指新娘!
这幅画都是在提醒外人,她有六根手指,但这第六根小拇指是用来干嘛的呢?
现实生活中我也见过六根手指头的人,但那都是长得畸形而已。
但显然这画中仙不是,拿到是起到了画外之音的作用?
那也不应该啊,从没听说过画外之音与人身体有关啊!
难道,难道……
在我胡思乱想之际,忽然间想到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答案。
但这答案,在我看来,简直是太过荒唐,便摇了摇头,起身从柜台之上拿了一块红布把整面画卷严严实实的缠了个结实。
最后掏出朱砂笔,用藏红花,白芨,符纸烧成灰,全部放在一起调和成了用来画符的符墨。
我用毛笔蘸了点符墨,拿起那幅被红包包裹的画卷,凝神静气。
足足酝酿了有小半分钟的时间,我呼出了口浊气,随即大笔一挥。
在红布上面画下了一道封灵镇煞符。
这道符篆不是来自道教,也不是来自吴家,而是爷爷教给我的一种符篆。
像这样的符篆爷爷一共交给我的就零零散散的几个,依然记得他老人家常说的一句话。
“如果太保能有内劲画符,那么做起事情来,也就事半功倍了!”
而画符也有很多的讲究,凝气符,修神符,朱砂符,以及最为常见的纸篆符!
每一种符篆的方式,里面都有很多细小的分支,所以为什么平事的时候,带着胖子会好很多。
做完手中的一切之后,我便把画卷仔细地放在了一个长方形的紫檀木盒里面,同时在盒盖子上面用纸篆符给贴了上去。
这是进行一个短暂的封印,因为我知道一旦第三种形态的女人出现,我可能也会被因此迷惑,所以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方浩是第二天早上醒来的!
他醒来的时候,我正坐在椅子上喝茶,他见到我的时候,直接跪在了我的面前。
“木少爷,对不起,我错了……!”
我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方浩:“你跪我干嘛?你跪的人,应该是你表哥吧?”
“我……!”方浩抬起头看着我张了张嘴巴什么也没说出来。
对此我也无奈,表兄弟,多大的仇,多大的怨?
我喝完手中的茶后,坐直了身体,看着依旧跪在那里的方浩道:“你挺好一小伙子,为什么要干这种事情呢?”
“我实在想不通,还有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中间人是你或者说是那个黑袍降头师给弄死的吧?”
方浩摇了摇头道:“根本就没有中间人,要说有也是我,一切都是为了骗我哥!”
说着,方浩便讲述起了事情的所有经过。
方浩与方世杰两人为堂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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