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胖子同时抬头,发现来人不是别人。
正是刚才我们相互聊天的河北老哥。
“张哥,你也在这节车厢?”
男子呵呵一笑,指着旁边的铺子说道:“你们隔壁,刚走到这边就听到你们说话的声音了,所以过来跟你们打个招呼!”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的多了,有了张哥的加入,我们直接从乘务员哪里买了副扑克,打了起来。
张哥问我们是做什么工作的时候,我跟胖子统一口径是做古玩生意的,其他一概不说。
而我自然也十分谨慎的用鬼相之术偷偷查看张哥。
在查看他的同时,还不忘运起归息大法仔细感受他身上的气息。
当我确定他就是个普通人之后,这才放心下来。
我们打牌整整打了一晚上,当天色逐渐亮起来的时候,张哥站了起来。
“小阳,胖子,很高兴能再火车上认识你们……!”
我跟胖子也站起身,客气的回应道。
但张哥则是带着一副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道:“我要到站了,临别之际,我送你们一句话!”
“世间万物本就是相生相克且共生的,解决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从细节上去寻找弱点!”
“呜……”
“亲爱的旅客朋友们……”
张哥的话音刚落,火车到站了,张哥拍了拍手,冲我们俩笑了笑,离开了。
他的话让我很是迷惑,同时发现他竟然一件行李都没有,事情必然有所蹊跷。
“张哥,你……”
我的话音还未落下,便瞥见火车的窗外有一黑袍之人,正通过窗户看着我们这边!
还是那副丑八怪的老脸,嘴角轻样,从他身边走过之人,无一步露出了厌恶的神情。
但他却一点不在乎,而是那双散发着精光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跟胖子。
我只觉的虎躯一阵,直接别过头去,张哥已经消失在了车厢之中,就连外面也不见了他的身影。
胖子则是全程不说任何的话,当火车再次开动的时候,胖子道:“终于解脱了!”
说完,胖子直接躺在了铺子上面开始呼呼大睡了起来。
而我躺在铺子上则是,如何也睡不着。
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使的我,如坐针毡。
刚才张哥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能确定他不是那名炼尸人的同伙,因为他身上没有丝毫的歪风邪气。
那他为什么会临走前说那样一番话?
我跟胖子与他打牌的时候,可是全程没有谈论任何关于阴人圈的事情。
莫非是,我刚才跟胖子的对话被他听到了?
那也不应该啊,就算听到了也不了能一下子就能明白过来的。
除非,他是同行中人。
但同行中人也不像,我的归息大法对于死气是相当的敏感的。
但凡阴人圈中之人身上,谁不沾染带你死气,都是为死人所服务的。
起身道:“你先吃,我去抽根烟!”
我站在抽烟区抽着烟,辛辣的味道,让我逐渐的清醒了过来。
看着火车外那逐渐多起来的山脉,我知道,这已经进入到蜀川的地界了。
低头看了看我的右手食指,上面那块黄豆大小的血迹,此刻。
出了火车,本该有人来接的,但我与胖子直接等到四点也不见有人冲我们举牌。
电话也打了,不是不在服务区就是电话无人接听。
胖子背着黑色登山包,不耐烦的说道:“给二叔打电话,这什么玩意,连个接机的都没有,是像求人办事的吗?”
我没理会胖子的叽叽歪歪,而是拦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去阿坝镇……”
司机师父是地地道道的蜀川之人。
见我们说要去阿坝镇,操着浓重的地方话说道:“阿坝镇可不好走的撒,今天都快黑了,你们可是要加钱累!”
我虽然不知道他的话真假,但现在只要能到地方就行。
随手掏出两张红票子道:“麻烦您快点,我们赶时间!”
胖子一上车就开始嘟囔:“二叔这次不真不地道,等咱们回官京的时候,一定要让他补偿给咱们。”
“行了,你少说两句吧。”
我瞪了胖子一眼道:“咱们是来办事的,不是来旅游的。”
说完,我又补充道:“我总感觉这次的事情,不是那么太平,心中从来没那么慌过!”
对于胖子,有些事情,我是不会去隐瞒的。
我说这话的意思,本想是让胖子给重视起来。
谁成想胖子嘿了一声道:“我说阳哥,你还行吗?你丫是不是被火车上那玩意给吓着了?”
“这么好的风景,像是有事的样子吗?”
“再说了,那个人已经早咱们一步下车了,咱们又是在这天高皇帝远的地方,料他也找不过来啊!”
胖子的心胸如此的之大,是我生平仅见的,见他那么不在乎,我直接被他给整无语了。
从珙兴县到阿坝镇的路上,风景固然是优美无比,但路上却是低洼不平。
坐在车上都快给我颠簸吐了。
这蜀川之地,四面环山,处于低洼地段,果然名不虚传。
这阿坝镇,虽说在珙兴县的管辖之内,但距离真的不算近了。
出租车竟然绕了一道山路,相当于翻过了一座山后,这才抵达了我口中所谓的阿坝镇。
此时天色已经渐暗,远处的斜阳不消片刻恐怕就会,没入山中,迎接黑夜的来临。
“前面车子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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