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真是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鬼,刚刚提起李乘风,他就像个幽灵一样的出现了。
鼻子上长痦子的修士呆若木鸡的看着李乘风,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你……这不可能!你怎么可能这么快就从诏狱出来?”
李乘风微微一笑,道:“清者自清!这本就是一场误会,说清楚了自然就出来了!”
这种鬼话自然是没有人相信的!
如果诏狱是一个这样小清新的地方,那怎么可能让人谈之色变?
这可是连修士都为之畏惧的地方!
进去的人就没有出来过的!
毕竟,进去的不是谋逆罪就是抄家灭族的惊天大案,九成都与皇族大内有关。
而且,人家血卫统领又不是傻子,如果没有十足把握,怎么可能当街来抓天下排行第三的修士?
因此在这里所有人看来,李乘风都已经是个死人了,他不可能活着从里面出来。
如果刺杀大星官也能被放出来,那岂不是天下大乱?明天是不是可以去刺杀一下皇帝?
可……事实俱在眼前!
李乘风早上被抓走,中午就活蹦乱跳的出来了!
痦子老兄像是一只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尖声喊道:“那可是诏狱,你以为是酒楼吗?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李乘风撇了撇嘴,道:“其实也没那么可怕,他们挺热情的,不仅派了很多人来接我,而且送我走的时候还特别客气,派了很多人。哦,对了,我也进去参观了一下他们的诏狱,然后在里面顺带吃了个早点,诏狱早点不错,就是口味有点重。”
赵小宝很了解李乘风,他敏锐的从李乘风身上披着的斗篷中发现了他掩着的斗篷缝隙中有一点点红斑,那肯定是血迹,自家少爷这是在大吹法螺,气死人不赔命。
痦子老兄气坏了,因为报应来得太快,简直是光速打脸!
最可怕的是,这家伙居然还揪着自己的玩笑话不放!
李乘风盯着痦子兄似笑非笑的说道:“怎么,你早餐吃的不够么?中午主动要求加餐?”
看到李乘风揪着这句话不放,痦子兄恼羞成怒,面红耳赤:“那只是个玩笑!”
李乘风嗤笑道:“好啦,知道你们星城门的人说话就跟放屁一样!咱们灵山派不会跟你们一般计较的啦!”
痦子老兄气得七窍生烟,他简直想跳出来跟李乘风来一场武斗,可是……他随即便想到了被李乘风一场文斗捶进墙里面的师兄胡云杰,他立刻就有些怂了。
不管有多大水分,李乘风这可是连毙两大雷劫高手,又在诏狱里面逛了一圈,毛发无损又出来的狠角儿呀!
可眼下这么多人,不回应那可就丢脸丢大了!
痦子老兄眼珠乱转,梗着脖子道:“明明是你们灵山派先……”
“够了!!”忽然一声爆喝打断了他的话。
这个声音从星城门居住的客栈中传了出来,却是一个女子的声音,而且光听声音便觉得一股英气扑面而来。
随即从对面客栈二楼的楼栈中走出来一个女子,这女子一袭黑衣,衬得她皮肤白得可怕。
赵飞月、柳素梅和大师姐都是皮肤白如雪的女子,可是比起眼前这个女子来,她们都得靠边站!
因为她们的白,那是白里透红,白里投粉,阳光打在她们脸上,会让她们倍增娇媚,可眼前这女子的白,那是白得反光的白,阳光打在她脸上,有些人甚至下意识挪开了目光,因为……有点晃眼!
“这人是谁?”李乘风微微往后靠了一下,嘴唇微微蠕动,低声问道。
赵飞月则低声道:“这是星城门的崇羋婧,是星城门的领队修士!”
和大多女修士不一样的是,崇羋婧身穿的修士长袍腰间系着一条紧紧红色束带,让她的修士长袍看起来有点像武士劲服,而且她两条眉毛浓如重墨,双唇红润而丰厚,鼻梁高耸坚挺,既英气又俊俏,如果不是她开口的声音确实是女子,胸口又高高耸起,说她是个英俊男子也会有人相信。
崇羋婧是星城门的领队,自然也代表着星城门的最强实力,她一开口,之前鼓噪的星城门弟子尽皆低头让开。
崇羋婧走到台前,斜了这痦子修士一眼,冷冷喝道:“丢脸还没丢够么?”
痦子修士点头哈腰,话也不敢说,头也不敢抬,他唯唯诺诺,仿佛宫中内侍,而不像一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修士老爷。
李乘风一看崇羋婧就知道这是一个不简单的女修士,和那些喜欢招蜂惹蝶,沾花惹草的女修士不一样。
斗法大会中男修士居多,但女修士也不少,占据了三成左右,并不是所有女修士都是洁身自好的修行人,事实上,更多的是在筑基以后就开始放飞自我,甚至攀龙附凤的女修士。
原因很简单,因为修行之路太过于艰辛了。
除非是在凤梧阁,否则只要是女子修士,在其他任何门派都是处于弱势地位的,像灵山派这样专门分出一个天阁来给女修士的门派,那是少之又少,更多的是混合修行。
而一个门派资源就那么多,男性占据了主导地位以后,为了获取更多的资源,女修士们自然有的就开始动上歪脑筋。
像之前灵山派藏秀阁的季春华、刘文娟等人便是其中典型。
而这种事情一旦开了个头,那可就刹不住车了,尤其是一些作风不正的门派,男女修士之间争风吃醋,关系混乱,那都是家常便饭。
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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