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宁在这样的情况下在慕久年身后,他连忙走了过去。
江姝丽没想到容琰也过来了。
不是说容家不要许宛宁了吗?
怎么容琰还这么紧张,连药膏都买回来了。
容琰直接忽视江姝丽,握着宛宁的手腕,将她往后台带。
江姝丽就这么被晾在一旁,想杀人的心情可想而知。
宛宁被容琰拉着,亦步亦趋的到了后台。
她不敢面对容琰的目光,因为通过这几年的查证,她已经找到了当年害的辛家家破人亡的凶手。
并不是容家。
因此,当年她那样报复容家,这让她悔恨极了。
她这几年一直没有回容家探望他们的原因,就是没有脸再出现在他们面前。
宛宁低着头,局促的道:“容琰哥,你把药给我就好了。
我一会儿自己涂……”容琰却没有听她的,而是固执的说:“久年让你先去洗手间用冷水冲手。
你这两只手都伤成了这样,你自己怎么涂药?”
他越是这么说,宛宁心里就越难受。
终究,她什么也没说,匆匆走进洗手间,听容琰的话用冷水冲着手背。
微凉的水将手上的灼烧感驱散了些。
宛宁的心情却很沉重、很复杂。
冲了一会儿手背,她微微叹了口气,从洗手间出来。
容琰将她带到一间休息室,用棉签蘸了药膏,帮她轻轻涂抹着手背。
宛宁心里越发酸涩着,所有的委屈都在心中集聚。
她哽咽着,声音很小很小的说:“容琰哥,对不起……”容琰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事。
他淡淡笑了笑,依旧认真的帮她涂抹着药膏,“嗯,一开始我的确是生气的。
可后来想想,娶了苏曼曼也好,至少她听话,也真实。
要是没有你,说不定我现在跟慕依彤还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呢!”
虽然容琰话里多有些开玩笑的成分,可宛宁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容琰帮她上着药,淡淡的问:“你和久年到底怎么回事?
当年你怎么一声不吭的就跑到国外去了?”
宛宁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很快恢复如常,“我和他之间能有什么?
不过就是前男友和前女友的关系。”
容琰涂好了药膏,微微叹了口气,“可是,久年他还是很关心你的。
他刚才一直都在台下看着你,也是他第一时间发现你的手受伤了。”
“嗯。”
宛宁就这么不咸不淡的回应着,似乎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容琰这么久没有见过宛宁,再加上今天宛宁出现在这个寿宴上,他实在是有许多话想问她。
“宛宁,你在国外到底在忙些什么?”
容琰担忧的看着她,道:?“如果过得很辛苦,那就回来。
其实爸妈……也很想你的。”
宛宁一直都觉得自己还算是个坚强的人,可容琰越说,她心里那种难受的感觉就越强烈。
她红着眼眶,道:“哥,我……我回不去了……”一切都已经走得太远,她伤害过容家,她没有办法原谅自己,再去接受容家对她的一切帮助。
宛宁强忍着眼泪,将药膏收起来,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哥,谢谢你。
以后,就不要再提我和慕久年的事情了。
毕竟,他现在是江姝丽的人,我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慕久年就站在门口。
他们隔了一道门,宛宁的话却那么清晰的传入了他耳中,让他紧紧皱起了眉。
对于这女人来说,自己什么都不是,也许,就只是个麻烦吧!就在这时,江祁胜的声音由远及近传了过来,“久年,你怎么在这儿呢?”
慕久年立刻收回思绪,淡定的转过身,平静的回应道:“我找找容琰。
刚才那会儿功夫,不知道容琰去哪里了。”
毕竟,慕久年和容琰以及顾盛钦的关系不错,在海城的圈子里并不是什么秘密。
可江祁胜明显不相信他的接口。
望着那扇紧闭的门,江祁胜别有深意的道:“久年,我在请许小姐作为钢琴演奏者来这个寿宴前,确实不知道她的身份。
既不知道她与容家的关系,也不知道她和你的关系。”
慕久年眯了眯眼,透着些许冷意,道:“江总,有话可以直说。”
江祁胜目光深沉的盯着他,“但无论如何,慕总和许小姐也都是过去式了。
我妹妹喜欢你,这点慕总不会不知道。
既然你答应了与我妹妹交往,就不该三心二意,对吗?”
慕久年低头勾了勾唇角,笑得有几分讽刺,“江总你从哪里看出我三心二意了,嗯?
你妹妹故意用开水烫伤了人,我见义勇为,不行么?
还是江总觉得令妹无法无天惯了,欺负人还是虐待人,都是应该的?”
慕久年向来很少说话,惜字如金。
这也是江祁胜认识慕久年以来,他与自己说话最多的一次。
居然,是因为许宛宁。
就在这时,休息室的门打开。
容琰和宛宁一前一后的出来,看见慕久年和江祁胜就在门口,两人微微惊讶。
最不自在的人当属宛宁了。
她别扭的朝江祁胜点了点头,“江总。”
江祁胜虽然刚才被慕久年怼了一顿,心情不太好,可面对宛宁时,他笑意还是柔和了些。
在慕久年冷彻的目光下,江祁胜缓缓走过去,道:“许小姐,今天真的是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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