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我做不了主,你自己找别人去吧!谁要是愿意跟你一组,我绝不拦着!”张大胆冷漠地说道。
赵寡妇先是*引不成,如今卖惨又行不通,心中可谓是羞愤交加,简直要把张大胆给恨透顶了!
老娘要*有*,要有的,多少男人围着老娘转,就你特么的清高?也不知道是假正经,还是真不行!
“大兄弟,你不会是不行吧?”赵寡妇见事情已经没了回旋的余地,便收敛了娇眉之态,变得牙尖嘴利起来。
不行?张大胆闻言简直要气炸了,老子每天早上都是一柱擎天、直天际,你特么竟敢说老子不行?
“你个不要脸的臭*子,要是再敢胡说,老子撕烂你的嘴!”张大胆怒道。
赵寡妇见张大胆真的已经动怒,也不禁有些胆颤,毕竟那一日挨打的教训,她还牢牢铭记在心呢。
可要是真的再次功败垂成,她又有些不甘心,犹豫之际,突然灵机一动,计上心头。
人若无脸,可谓至j,人若至j,可谓无敌,面对无敌的赵寡妇,张大胆竟然有些束手无策了。
张大胆心中不禁思忖,要是实在不行的话,就真的把她给打晕了,然后到晚上再给她扔到下山去?
到时候,她要是再在村里瞎嚷嚷,又没人看到过,自然不会有几人相信,毕竟谁会相信一个*子的话!
拿定了注意,张大胆便将手机收了起来,伸出右掌,缓缓地朝赵寡妇走了过去。
赵寡妇面带恐惧之色,惶恐地说道:“张大胆,你……你可不要乱来啊!现在是法/治社/会,你要是杀了我,你也跑不了!”
卧槽!你特么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个吊样,老子会因为你这么一个烂货背上人命?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吧!
张大胆见赵寡妇误会了自己的意图,却也不过多地解释,反而继续朝她走了过去,脸上还故意露出邪恶的狞笑。
赵寡妇原本只是想引you张大胆,借此获得赚钱的机会,却是不曾想,竟然走到了这步田地,心中又惧又悔。
“杀人了……杀人了……”赵寡妇连忙将依服重新穿上,准备往山下逃命而去。
毕竟钱虽然重要,可跟自己的命相比,却是轻如鸿毛,不值一提的。
见赵寡妇狼狈逃窜,张大胆方才长吁了一口气,重新坐到大树下,沐浴阳光。
临近正午时分,阳光变得炽热起来,张大胆身上竟是晒出了汗珠,只得起身下山,回家吃饭去了。
张大胆刚迈进自家院子,却见父亲正送一位本家大爷,从堂屋里走了出来。
“大胆,这又是干什么去了?”本家大爷主动跟他打招呼。
张大胆笑着应道:“三大爷!我到后山的鸡场看了眼!你吃晚饭再走呗!”
这位三大爷,咧嘴一笑,说道:“回家吃……回家吃!你大娘都已经做好饭了!”
目送三大爷离开,张大胆又等了下父亲,方才转身进入堂屋,等着吃饭。
“大胆,爸有件事儿得知会你一声!”张友生坐到饭桌前,一本正经地说道。
见父亲如此煞有介事,张大胆也不觉正色起来,问道:“怎么了?又出什么事情了?”
张友生刚要回答,王翠芬却是端着饭,气哄哄地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能有什么事情?还不是家里那几个钱的事!”王翠芬面带气恼之色坐了下来。
父母这异样的举动,让张大胆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到底是怎么了嘛?难道家里有什么大的开支?
“到底什么事儿?是家里的钱不够花了吗?”张大胆扫了父母一眼,苦笑道。
以他现在的身价,家里还真不需要为钱发愁!
王翠芬皱着眉头,瞪了眼自家男人,埋怨道:“家里就是有再多的钱,都不够你爸挥霍的!”
挥霍?什么情况?父亲常年呆在村里,可是没有什么不良的癖好,能怎么挥霍呢?
张大胆正要开口问询,却听父亲无奈地说道:“行了!你就别埋怨了!什么挥霍不挥霍的?不都是一家人嘛!”
“一家人?前些年咱家里需要用钱,怎么没人跟你一家人了?”王翠芬气恼道。
张友生毫不退让,气愤道:“这家里现在不是有钱嘛!你不要太吝啬了!”
听了父母这简短的对话,张大胆基本上已经明白了,看来刚才三大爷是来借钱了。
张大胆一边听父母斗嘴,一边傻笑,仿佛事不关己,看热闹的外人一般。
王翠芬吵闹了好久,都不见儿子表态,终于是忍不住了,调转抢头,对张大胆说道:“大胆,你倒是说句话呀?”
张友生闻言,也转过头来,静静地看着儿子,看他会不会说出什么,无情无义之言。
“我看你们俩为了这么点儿小事吵架,也是很搞笑啊!”张大胆吐槽道。
夫妻俩见自己这儿子,非但不拦着自己吵架,还跟个没事儿人一样看热闹,不禁面面相觑。
“你这混小子,娘真是白养你了!”王翠芬端起饭碗呵斥了句,便气恼地埋头吃饭。
张大胆见状,只得妥协,笑道:“行了!妈,不就是些钱吗?借出去也就借出去了!”
听到他这话,王翠芬连忙将手里的碗放下,极为夸张地说道:“你知道你爸借出去多少钱吗?两万块!整整两万块!”
两万块对张大胆而言,并不是个大数目,可对安平村的人来说,却无异于天文数字。
张大胆不免好奇地问道:“怎么了?三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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