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大战爆发的第二年,南部非洲攻占西南非洲,将被西南非洲包围的飞地鲸湾港和本土联系起来。
因为罗克的坚持,对鲸湾港的开发最忙碌的时候每五分钟就有一列火车进出,现在的鲸湾港有三个码头,一号码头有35个可供万吨巨轮停靠的泊位,这样的泊位二号码头有40个,条件最好的是专供鲸湾舰队使用的三号码头,虽然泊位比较少只有20个,但是可供战列舰和航空母舰级别的巨型战舰停靠。
赫斯林教授一家乘坐的“开普敦”号豪华邮轮是在一号码头泊岸,世界大战虽然已经结束,但是鲸湾港依旧繁忙,码头上巨大的龙门吊吸引了赫斯林教授一家的目光,十几米长的海运集装箱在码头上堆积如山等待转运,正在上下船的旅客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通过地下通道快速离开码头,赫斯林教授发誓,他在慕尼黑从来没有同时看到过这么多人。
埃尔温和奥托倒是见过,不过是在战俘营里。
“和世界大战期间相比,现在的鲸湾港已经冷清多了,那时候的鲸湾港,每天都有十几艘船进港出港,排队进出港口的货车有十几公里长,几乎每天都有移民船抵达鲸湾,港务区的酒吧里坐满了等待出发的船员和水手。”在鲸湾港迎接赫斯林教授一家的李泰不着急,他很乐意向赫斯林教授介绍这个崭新的鲸湾港。
现在的鲸湾港,占地面积已经由之前的不足五平方公里发展到150平方公里。
世界大战期间,南部非洲各大公司纷纷在鲸湾开设新的工厂,就地生产物资供应欧洲需求,仅仅是尼亚萨兰军工集团就在鲸湾成立了11个工厂专门用来生产炮弹。
大量的工厂带来人口的快速涌入,所以鲸湾港的建筑就有点仓促,没有那些精雕细刻的洛可可、巴洛克,,车站的规模和码头,客运车站和货运车站并不在同一个地方,站台上干净整洁,不远有身穿制服的清洁工人正在打扫卫生,还有两名携带的警犬的警察在执勤。
让赫斯林教授意外的是,南部非洲的警察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凶神恶煞,他们虽然佩戴着武器,携带着警犬,但是待人和蔼很好交流,赫斯林教授注意到有旅客向警察咨询问题,两个警察热情解答,脸上的笑容让人印象深刻。
通勤车同样让人印象深刻,一张火车票只需要五分钱,通勤车上没有头等舱,全部都是相向对坐的那种联排小卡座,卡座中间有茶几,赫斯林教授坐下的时候顺手摸了一把茶几的桌面。
很干净,一点灰尘都没有。
“教授,您是要先在鲸湾港休息一下,还是马上前往尼亚萨兰?”李泰全心全意为赫斯林教授服务,一切听从赫斯林教授的安排。
“没事,我不累——”赫斯林教授想尽快前往尼亚萨兰。
“还是休息一下吧,你不累孩子会累,旁边,李泰随身带的有尼亚萨兰大学的介绍信,直接在罗德西亚酒店订了三间豪华套房。
一间是给赫斯林教授夫妇和小格雷特,一间给胡戈和艾玛,最后一间是李泰和埃尔温、奥托一起住。
赫斯林夫人说的没错,不仅仅是小格雷特和艾玛疲惫不堪,赫斯林教授到了酒店也昏昏欲睡,几个年轻人倒是精力十足,于是睡不着的李泰和埃尔温、奥托干脆叫上胡戈,一起去酒店三楼的酒吧。
因为时间还早,酒吧里客人不算多,舞台上也没有乐队和表演,只有留声机在播放罗伯特·舒曼的蝴蝶。
于是几个年轻人之间的话题就从音乐开始。
“真没想到在南部非洲的酒吧里居然能听到罗伯特·舒曼的蝴蝶——”胡戈要了一杯开普敦生产的葡萄酒,在这方面胡戈一直很克制。
“音乐无国界!”李泰要了一杯德国黑啤酒,不仅仅是音乐无国界,啤酒也没国界。
“为了罗伯特·舒曼!”埃尔温要的是开普敦,这种鸡尾酒在世界大战期间一度成为酒吧的象征。
奥托不说话,也同样举杯响应,他要的是最烈的伏特加,估计是想一醉解千愁。
和心情放松的赫斯林教授一家不同,奥托这一次是要移民南部非洲,不会再返回德国。
对于奥托来说,南部非洲是一个陌生世界,因为世界大战的缘故,没准还是充满敌意的陌生世界,所以奥托有面对困难的心理准备。
原本奥托是打算下船之后就和赫斯林教授一家分开,但是被赫斯林教授一家强烈挽留,在南部非洲,奥托无亲无故,要生活下去很艰难。
这时候就体现出人脉的好处,阿布在南部非洲地位崇高,和奥托的父亲梅尔克教授同样是老朋友,赫斯林教授希望阿布可以给奥托一些帮助。
不需要太多,只要能让奥托度过这个阶段就可以,以后还是要看奥托个人的努力。
李泰知道奥托的遭遇之后,对奥托表示了极大的同情,主动向奥托介绍自己。
“不要悲观失望,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肯定还会为你留下一扇窗——我的父母都在八国联军侵华战争中去世,我被人牙子卖给克里斯蒂安人力资源公司,然后才来到南部非洲——在南部非洲,我和其他孤儿住在福利院里,之后在尼亚萨兰接受教育,考上尼亚萨兰大学,成为科赛尔教授的学生——”李泰自曝家短,他这样的情况在南部非洲有很多,曾经有一段时间,克里斯蒂安人力资源公司送到南部非洲的移民都是从人牙子手中购买的孤儿,这些孤儿在南部非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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