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克和安东正在为南部非洲的未来做长远规划的时候,南部非洲的下一代正在茁壮成长。
严格说起来,亚瑟和盖文他们这代人才是真正在南部非洲出生,在南部非洲长大的纯正南部非洲人,巴顿和安琪他们这代人都是在南部非洲以外出生,后来才随家人一起移民南部非洲的移二代。
当然在南部非洲内部,这两个群体并没有什么区别,他们拥有同样的身份,同样的受教育机会,同样的发展空间,甚至在家庭生活困难的时候还有一定的社会福利,但是在社会福利这方面,南部非洲各级政府都控制的非常严格,只有生活真正困难的家庭才能享受到社会福利,那些伪造事实骗取福利的行为一经查实,会受到很严重的惩罚。
到现在尼亚萨兰都还流传着当年约翰内斯堡的一个传说,就因为一个老人多领了几张福利券,结果导致原本前途远大的儿子被开除一切公职,不得不离开南部非洲,这对于所有南部非洲人来说都是一个血淋淋的教训。
即便如此,每年其实还是会有一些人以身试法。
这些人毫无例外都受到联邦各级政府的严厉惩罚,兰德银行也会将当事人列入失信行为黑名单,现在兰德银行正在尝试引入诚信制度,一旦失信,造成的后果极其严重。
具体来说,失信人不仅仅失去了从兰德银行贷款,以及从各级政府购买买房置地的机会,而且直系亲属在三代之内也失去了参军和进入政府部门工作的资格,有些学校对于学生的家庭背景也会进行一定程度的审查,比如国防部成立的各个军事类院校,失信人的直系亲属同样通不过审查。
有了完善的制度,还需要强大的宣传机器发动起来,让每一个人都知道违反制度的后果,联邦各级政府每年都会组织中小学生到各个机构参观,普法意识就是从一点一滴的日常生活中积累。
洛城第一中学在1918年的第一次参观,就选中了洛城的尼亚萨兰晚报总部。
尼亚萨兰晚报是三年前刚刚成立的一家报社,当时成立的背景是为了及时通报世界大战的消息,很多人早上没有时间看报纸,晚上下班之后才有时间,于是晚报就应运而生。
“尼亚萨兰晚报的发展速度很快,刚刚发行的时候,创刊号只发行了五千份——孩子们,你们知道什么是创刊号吗?”晚报总编乔紫授亲自为洛城第一中学的学生们讲解,这些学生很特殊,他们的家长多半非富即贵,乔紫授知道一些普通人不知道的信息,比如下一任尼亚萨兰侯爵和现任塞浦路斯男爵都在洛城第一中学读书。
现在下一任尼亚萨兰侯爵和现任塞浦路斯男爵就在乔紫授身边,虽然亚瑟和盖文也穿着和其他学生一样的校服,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特殊,但是乔紫授在介绍的时候一直就在亚瑟和盖文身边。
毫无疑问,参观晚报的学生们也是以亚瑟和盖文为中心,这个班级的特殊之处就在于,有些孩子的年龄明显偏大,也有些孩子的年龄明显偏小,这是那些知道亚瑟和盖文身份的家长,为了让自己的孩子和亚瑟、盖文成为同学,故意推迟或者是提前了自家孩子的入学时间。
不过让乔紫授没想到的是,对于“创刊号”这个问题,亚瑟和盖文都没有回答的yù_wàng。
乔紫授不会认为亚瑟和盖文不知道“创刊号”是什么,而是亚瑟和盖文已经不需要用这种方式表现自己,不管是不是出色,只要有亚瑟和盖文的场合,亚瑟和盖文永远是中心。
“创刊号是报社献给读者的见面礼——”回答乔紫授问题的是一个戴眼镜的女孩,仔细看就会发现,眼镜的镜片是水晶打磨的,眼镜腿上还有伊特诺的标志,并不是市面上常见的大路货。
乔紫授戴的眼镜也是伊特诺生产的,不过和女孩戴的眼镜明显不是一个级别,在伊特诺,乔紫授戴的眼镜也是一般水准,一副眼镜大概50兰特左右。
“正确!孩子,一会儿你会得到一份尼亚萨兰晚报在三年前发行的创刊号,作为积极回答问题的奖励。”乔紫授大方,别看现在尼亚萨兰晚报的创刊号不值钱,未来可没准。
两千年曾经有一个报道,日本的东京大学报以100万日元(约合8.5万美元)的奖金,征集80年前东京大学报的创刊号。
东京大学报创刊于1920年12月25日,当时的印量达10万,但由于年代久远,东京大学报即使重金悬赏,依然没能找到当初的创刊号。
这么看的话,只发行了五千份的尼亚萨兰晚报创刊号还是极具收藏价值的。
当然了,这个问题现在的人们都还没有注意到,特别是来参观的这些孩子们,即便是他们知道尼亚萨兰晚报创刊号的价值,恐怕他们也不会在意。
戴眼镜的女孩也是这样,表达感谢的方式都很克制,只是简单地说了句“谢谢”,然后就不再说话。
“三年以来,尼亚萨兰晚报进步很快,我们上个月晚报的发行量已经达到15万份,需要说明的是,尼亚萨兰晚报是我们南部非洲唯一一个只使用汉语出版的报纸,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乔紫授谆谆善诱,只使用汉语这一点意义非常,十年前南部非洲能读报纸的华人连一万都不到,现在这个数字正在快速增加中。
“这意味着想看懂报纸就要学汉语——”学生们在这个问题上明显更积极,南部非洲的官方语言是英语、布尔语,以及汉语,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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