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况下,紫葳镇管理层并不干涉居民的信仰,现在的宗教和以前的宗教也不一样,对于世俗的影响力越来越小,所以罗克是真不在乎弗兰克的威胁。
相对于急迫的弗兰克,新教这边就稳如泰山,他们当然没有蠢到拒绝罗克在新教的教堂里举行婚礼,客观上说,新教的教堂也比弗兰克的教堂更宏大、更辉煌,怪不得弗兰克会着急。
新教的教堂,可以容纳150同时做弥撒,弗兰克的教堂,最多只能容纳100人左右,这也从另一个侧面证明了教会的强大,整个紫葳镇,教堂是最大的单体建筑。
不过等医学院建成之后,这两个教堂就不再那么显眼,医学院的随便一所建筑,规模都远超两座教堂。
在婚礼之前,罗克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随着纳塔尔祖鲁人和政府之间的关系越来越紧张,祖鲁人终于爆发叛乱,要求拜托纳塔尔政府的统治,建立自己的国家。
纳塔尔政府当然不会同意,于是上报伦敦,请求对纳塔尔的祖鲁人进行武力镇压。
这时候就显示出被伦敦遥控指挥的害处,伦敦没能及时回复纳塔尔政府的请求,到第三天才同意武力镇压纳塔尔祖鲁人的叛乱,而这时,距离祖鲁人叛乱已经过去了足足一周,参与叛乱的祖鲁人从最初的不到一万人,已经增加到超过十万人,就连约翰内斯堡金矿里的祖鲁人都开始骚动。
“洛克,总督已经同意调罗德西亚北部师去纳塔尔参与平叛,你这边还是要稳住局势,不能让约翰内斯堡的矿工参与到纳塔尔的叛乱中。”菲利普在婚礼举行的前一天匆匆找到罗克。
“没问题,罗德西亚北部师已经做好了准备,随时可以前往纳塔尔,我已经统治矿业联盟严加防范,并且抽调突击队和侦缉队进入矿场协助维持治安,所有的矿场现在都已经封闭,严禁任何人随意出入,断绝对外一切消息来源,即便有矿工骚动,我们也有能力把局面稳定住。”罗克没有被婚礼分心,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约翰内斯堡和纳塔尔的重要程度不一样,纳塔尔可以乱,约翰内斯堡绝对不能乱。
约翰内斯堡的黄金,对于伦敦维持世界金融中心的地位非常重要,金矿就是伦敦最后的底线,哪怕未来德兰士瓦自治,约翰内斯堡的黄金还是要运往伦敦,所以罗克也是责任重大,现在约翰内斯堡的驻军已经开往纳塔尔,警察局的重要性愈发凸显。
这种时候,罗克肯定会全力以赴,不仅仅警察局已经取消了所有休假,洛克金矿的保安对于也已经被罗克集中起来,随时准备出动,镇压其他金矿里的矿工。
矿业联盟也发挥了重要作用,以前的金矿都是一盘散沙,各自为政,有了矿业联盟,矿场主们就能互通消息,互相支援,罗克也能通过矿业联盟对资源进行整合,别小看这些矿场主手中的安保队伍,任意一个矿场,都有百十名打手和保安,把这部分力量整合起来,能量也不容小觑。
“真是多事之秋,明天的婚礼尽量简化吧,总督肯定是来不了了,亨利也要留在比勒陀利亚维持秩序,真特么混蛋——”菲利普实在是忍不住,原本是多完美的一个婚礼,偏偏被纳塔尔的祖鲁人给搅合了。
罗克却没有多愤怒,婚礼就是个程序而已,虽然每一个女人都希望有一个完美的婚礼,但是意外本来就是生活的一部分。
更何况,其实有些话罗克是不敢说,纳塔尔的祖鲁人要求独立建国,这在罗克看来其实是好事,是个摆脱未来祖鲁人威胁的好机会,要是罗克执政,罗克会毫不犹豫的同意祖鲁人建国,并且趁着这个机会把所有的祖鲁人都塞给纳塔尔,哪怕为此给纳塔尔的祖鲁人一定程度的补偿都心甘情愿。
这可惜,罗克说了不算,所以明知道这是个好机会,罗克还是要按照伦敦和阿德的意思,参与到对祖鲁人的镇压中。
说到镇压,这里不得不提到约翰内斯堡警察局内,那些非洲裔警察对纳塔尔的态度。
之前纳塔尔政府枪决那几名袭击警察的祖鲁人时,罗克就嘱咐亚亚要注意非洲裔警察的态度。
结果出乎罗克意料之外,在这件事上,约翰内斯堡警察局内的非洲裔警察表现出明确的立场,他们全都站在纳塔尔政府的立场上,支持纳塔尔政府的决定。
也不算是多“外”,毕竟那几名祖鲁人是因为袭击警察才被纳塔尔政府枪决,这不仅仅只是维护了纳塔尔警察的权威,也牵涉到南部非洲所有警察的利益。
按照英国的法律传统,纳塔尔政府枪决那几名祖鲁人之后,以后在南部非洲,只要有祖鲁人敢袭击警察,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那么所有法官都会遵循纳塔尔的案例,对涉案人员进行严惩。
德兰士瓦也是一样。
婚礼前夜,罗克提前返回紫葳镇。
紫葳镇没有受到纳塔尔的影响,已经成了一片欢乐的海洋,所有的居民都自发在门前挂上了代表喜庆的红灯笼,协助管理治安的金矿保安和警察们也都换上了崭新的制服,紫葳镇内所有的酒吧全部客满,很多人从开普敦、比勒陀利亚赶到紫葳镇参加罗克的婚礼,罗克早早把紫葳镇的所有旅馆都预定下来,供这些远道而来的朋友们居住。
男爵府也是内外焕然一新,经过安娜的调教,男爵府的仆人们已经像模像样,他们现在正在以最大的热情等待女主人的到来。
和亨利的婚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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