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大战正在进行中,为了更好的鼓舞士气,号(u)更多的士兵入伍,协约国各地都在举行隆重的纪念活动,南部非洲也包括在内。
在南部非洲,在战斗中表现出色,被授予英雄及以上级别勋章的官兵,家乡正在为他们塑像,费用全部由地方政府负责。
南部非洲各界也行动起来,企业和政府组织起来到遇难官兵家中慰问,步枪协会工作人员在街头为前线官兵募捐,中小学生把自己的零花钱捐赠出来,农场主们最慷慨,他们自己平日里都不舍得吃牛肉,现在为了让子弟兵们能吃到最新鲜的牛肉,把整头的活牛捐赠给远征军。
去年在欧洲负伤退役的军人已经回到南部非洲,他们所到之处受到英雄般的欢呼和掌声,等待他们的是鲜花和美女的香吻,联邦各级政府对他们都有生活补助,各大企业愿意给他们提供工作机会,包括尼亚萨兰大学在内的教育机构愿意为他们提供免费的继续教育,餐厅老板愿意给他们提供免费的用餐服务,他们还可以在坦葛尼喀和西南非洲以低廉的价格优先购买优质农场,老兵协会最积极,和步枪协会一起,成为南部非洲退伍军人人数最多的两个群体。
保护伞公司不算,保护伞公司是商业公司,老兵协会和步枪协会都是非营利机构,前者只有军人才能参加,后者所有人都有资格参加。
在利姆诺斯岛,为了纪念在达达尼尔海峡战役中牺牲的各国军人,罗克命令树立起这些纪念碑,将埋葬在这里的官兵姓名全部雕刻在墓碑上供后人凭吊,这个费用是由地中海远征军司令部支付。
等待转运的伤兵营地弥漫着悲伤的气氛,很多已经截去肢体的伤兵心丧若死,他们躺在担架上,双眼呆滞望着天空,有时候一天都不说一句话。
虽然他们很可怜,但是和那些伤势严重,被包的像木乃伊一样的伤员相比又是幸运的,这些“木乃伊”想转动一下脑袋都很困难,解决生理问题是巨大的难题,有些人宁死都不让小护士脱自己的裤子,宁愿让五大三粗的石匠帮忙。
别误会,只是上厕所而已。
沉重的气氛里,偶尔有人会情绪崩溃大喊大叫,这时候护士们就会过来轻声安慰,给他们最好的照顾,不过这不是最好的方式,一名满脸横肉的英军士兵发明了全新的方式,直接把情绪崩溃的家伙打晕,这样他们就会安静一阵子。
护士们被伤兵们亲切的称为“天使”或者“女神”,有时候护士的一个微笑,就可以让某个可怜的家伙傻笑一整天,如果某个护士愿意坐下来和伤兵聊聊天,很快周围就会围满各种吊着膀子拄着拐棍的伤兵,有些护士并不善于开玩笑调节气氛,但是哪怕已经讲烂了的笑话,都能让周围的伤兵们爆发出足够掩盖远处隆隆炮声的大笑。
“我一点都不担心自己受伤,这点伤势对我来说是小意思,我可以向英雄一样回家疗伤,说不定还会有美女投怀送抱——”总有些嘴欠的家伙不讨人喜欢,一个只是屁股受了伤,但是并没有伤筋动骨的家伙也和其他伤员一样等待转运,他这种伤势最令人不齿,凡是后背受伤的家伙,在伤兵营里都不受待见。
负伤对于士兵来说是一件很悲惨的事,但是如果伤势不严重,那么就是一件很幸运的事,英军士兵把这种伤叫做“回家疗养”,德军士兵把这种伤叫做“回家的信号”,不管哪一种,“回家”都是重点。
“约翰,你真不该这样说,如果是我的话,我就不会喜欢你这样的人,我更喜欢威廉,他是个坚强的英雄。”年轻的护士来自南部非洲,为了方便打理,她留着一头齐耳短发,并不是更漂亮的大波浪。
不过这并不影响伤兵们对小护士的喜欢,对于伤兵们来说,小护士就是他们共同的女神,曾经有一个嘴欠的伤兵被小护士说了几句过分的话,结果被其他伤兵联手围殴,结果伤势加重,据说是被送到“六翼天使”医疗船上去了。
具体送到哪,谁都不知道,有人说那个该死的家伙被直接埋进墓地,盖上棺材盖的时候据说还在喘气儿,哀求掘墓人放过他。
活该!
和活蹦乱跳的约翰不同,威廉的伤势很重,他被送到野战医院的时候,身上多处负伤,威廉的肺被子弹打穿,切掉了三分之一,两个医生和三个护士配合,用了四个小时才把威廉从死神手里抢回来,这也就是在南部非洲的野战医院,如果是在英法联军的野战医院,医生根本就不会做这种手术。
这种手术的难度太高,成功率太低,一台手术需要好几个人配合,费事又太长,正常情况下根本就不会送到医院来。
更何况,威廉的军衔还只是军士长,虽然军士长在士兵们中间威望崇高,但是对于军官们来说,军士长只是个职位而已。
听到小护士的话,威廉很艰难的笑了笑,看向小护士的眼神充满感激。
“到了塞浦路斯好好养伤,如果有机会见到尼亚萨兰勋爵,替我说声谢谢,要不是他,我估计已经不知道被埋在某个不知名的荒郊野岭里了。”一个腿部负伤的英军士兵心情开朗,在等级分明的英军内部,很少有罗克这样对待普通士兵依然尊重的将军。
对的,就是尊重,虽然国王在巡视前线的时候对待士兵也很客气,但客套就是客套,和尊重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
“塞尔达,你见过尼亚萨兰勋爵吗?”一名年轻的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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