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过不了一会这温满就会损失惨重。”
吕布摇了摇头,温满这种打法实在是太冒险了,能逃过冀州军的追捕,突围而出的匪寇怎么可能被他这两百人堵着杀,谷口地势狭窄,马军的优势根本发挥不出来。
“活该,上了军阵还这么胡来,以为打仗就是过家家。”
张辽哼了一声说。
果然没一会温满的两百人就出现了伤亡,谷口狭窄,匪寇施展不开,温满这些人同样施展不开,开始的两百多匪寇还没杀完,后面的匪寇就又冲了上来。
轮乱之中死伤开始急剧增加,他们堵住了谷口,两侧的伏兵根本没法支援,转眼间已经有两个高年级学生受伤了,温满这些人都身娇肉贵,那小命可是看得很重的,对面的赤眉军那完全是悍不畏死,一心冲出去。
人数一多,地形狭窄,两百马军完全就挤在了一起,被匪寇一冲竟然连连后退。
温满这些人一退,本来溃散着的匪寇竟然聚集起来,越战越勇,一拿着长枪长戈的贼人为中心,组成了阵型向前冲。
温满那些人被匪寇一冲也不敢再战,直接拔马撤退,可是山道狭窄,他们剩下的一百多人,各顾各的,左转右转的都有,一时间乱成一团,根本没办法和匪寇拉开距离。
两侧山上的两位千将已经让弓弩手都拉开了弓,步卒也都站了起来,只等张司马一声令下就准备一轮箭雨,然后冲杀下去。
两位千将也看出了情况的不对,这些世家大族的少爷痛打落水狗还可以,一旦遇上硬茬完全不知道做什么,现在竟然敢回冲军阵,这可是兵家大忌,要是导致中军混乱,那可就出大事了。
要是换做一般士卒,早就乱箭讲这些人给射死了,但现在这些人里有温满这些大族子弟,根本没法射杀,一旦全都杀了,晋阳恐怕都要翻天了。
张司马也是咬牙切齿的看着回冲回来的马队,刚才他三令五申,没有命令马队不得冲锋,这温满不听军令,擅自出兵,现在竟然敢以败军之势回冲中军,他真想下令放箭全部射死,但理智都告诉他,这样做回了晋阳,怕是刺史也保不住他。
眼看着马队就要冲到百步以内,马队还没有和后面的匪寇拉开距离,张司马只能下令两侧的伏兵不要放箭,又对身后的骑兵说。
“准备,专门射马。”
张司马很无奈,看着最前面的那些世家子第喊,“都给我靠边躲开!”
温满这些人这时候怎么可能停下,眼见匪徒人多势众,他们现在只想跑到大军后方,只有那里是安全的。
“放箭!”
张司马一声令下,兵卒们都是精挑细选的骑兵,弓箭技术都是上上之选,在听到射马的命令后,纷纷降低了仰角。
“活该!活该!”张辽在看台上看着这一切,心灾乐祸的大喊。
一阵箭雨过后,最前方的马匹身上都插满了箭矢,纷纷到底,有好些护卫都被射成了筛子,甚至温满胳膊上都被射了一箭。
“他们竟然敢射我们!”另一名受了伤的高年级学生惊恐的叫喊着,后面匪寇还在冲杀,前面张司马竟然下令放箭射他们。
马队停了下来,军阵里密密麻麻的箭矢又上了弓,眼看就又要射击了。
“都往两侧靠。”温满这时候才反应过来。
他的马已经倒下了,马脖子和胸膛上插了七八根箭矢,眼看就活不了了,这匹马是温满的心爱之物,从小养到大,没想到就这么死了。
温满被一名护卫扶上另一匹马,一拉马缰绳就往两侧的斜坡靠拢。
看着躲开了的温满,张司马也松了口气,他刚才看了下,八名世家弟子都没事,只是受了些伤,他还真怕射死了几个,回去闹开了不好交差,虽然从军法来看他是对的,这些人全部杀死都没有过错,但实际情况却不能只看军法。
被温满这群人一搅和,匪寇已经完全集结在了一起,早上被冀州军攻破了营寨,一路溃败,没想到眼前的并州军似乎很弱,一整队马军被自己这些人打散了。
七八百贼寇高喊着就要冲向张司马的马军。
“放箭!”
“放箭!”
“放箭!”
三声高喊过后,马军,左侧的伏兵,右侧的伏兵一同射出箭矢,箭矢不止一轮,直到射干了箭壶里的箭,七八百贼寇已经死伤过半,剩下的也都受了伤。
看到眼前这一却,张司马这才命令击鼓进军。
两侧伏兵齐出,从山上掩杀下来。
“这才叫打仗嘛!利用地势最大程度的杀伤敌人,最后在短兵相接,结束战斗。”张辽点着头看着战场。
吕布也看到了,那些冲杀的都是新兵,老兵都在后面跟着督战,马军则一动不动守在路口。
剩下的就是纯粹的屠杀,一千新兵对三百多受了伤的匪寇,虽然受了伤,但能活到最后的都是亡命之徒,搏杀起来一点都不比那些新兵逊色。
匪寇甚至一度占据上风,张司马和两位千将依旧带着人看着新兵,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你看到没有,没上过战场就是这样的,即使平时训练再好,一样比不上老兵,一千人竟然奈何不了三百匪寇,还是受的伤的。”
吕布指着战场给张辽说,张辽这家伙太想上战场,冲动是兵家大忌,特别是什么都不懂的人还冲动。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要是我,早就把那些匪寇冲散了,那些新兵竟然想包围着打,这么窄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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