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和张辽听见吕布的呼喊,也连忙调转马头,带着手下的士卒往南迂回跑去,准备从北向南掩杀,夏彻则带着五百士卒往吕布这边靠。
“夏彻,你带人回西面去,我带人回东面,我们从两侧掩杀,把他们全部敢到高顺,柳宗那边。”
吕布对着靠过来的夏彻说道,现在天还暗着,营地里都是火光,鲜卑人不知道方向,等到天完全亮了,人就会清醒过来。
夏彻点了点头,带着手下的士卒就像西跑去。
几轮冲杀之后,又是拉网式的掩杀,残存的鲜卑人已经所剩不多。
随着天色渐渐变亮,哭喊声、求救声逐渐平息,混乱的鲜卑营地,大火也已经熄灭了,只剩下零星的火堆还在燃烧,地上横七竖八的都是鲜卑人的尸体,还有零散的鲜卑人靠着障碍物在抵抗。
没有投降,也不存在投降,进入长城以内的时候他们就没准备放过眼前看过的任何活物,奸淫掳掠就是他们要做的,就像进入草原打猎一般,一切活物都只是猎物。
被抓到的下场谁都知道,长城以内的人一般不会把人当粮食,他们砍头,大庭广众之下那种,听老一辈的人说那叫献俘,在大庭广众之下,举行祭祀,然后再把他们当做祭品献祭。
鲜卑人有他们自己的信仰,天空、太阳、草原、狼神……他们可以把生命献给自己的神,但不可以献给别人的神,那样灵魂才能得到安宁。
“不用和他们磨蹭了,用弓箭解决战斗!”
看着那些躲在木头临时搭建的掩体后面的鲜卑人,吕布不准备让士卒们去专程抓什么活口,特意抓活口遇到反抗,那就会有伤亡。
这种不必要的伤亡吕布很不喜欢,自己的士卒那每一个都是宝贵的,反正都是军功,抓回去也是杀了,吕布也不能来个杀了吃肉,那还不如就在这杀了,省的麻烦。
听到吕布的话,士卒们也不再组织冲锋,将那些反抗的围了起来,几十步的距离,对于善骑射的北地人根本不会射空,密集的箭矢,将那些躲在圆木后试图反抗的鲜卑人射成了筛子。
“你们看看,这就是所谓的战无不胜的鲜卑人,不过就是这个样子嘛,射成了刺猬,你看他还嚣张不?”
吕布给新上战场的士卒说着,这些人第一次上战场,见了“凶残”的鲜卑人多少有些畏惧,刚才趁着夜色还没看清,这会儿看清楚了,难免想起些往事。
解决完残敌,士卒们已经开始收拾起战场来,人头数会由管贤带着军法处亲自去统计。
不少第一次上战场的人都是一脸不敢相信,在他们记忆里,鲜卑人那都是残暴的,可怕的,每年秋收过后,就会像狼群一样,冲过长城越过阴山,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没想到真的见面了,竟然这么不堪一击,和普通人没两样,一刀砍上去,哭爹喊娘,补上一刀,小命就没了。
“吴大叔,这些鲜卑人也太弱了,不像说的那么厉害呀。”
二狗子骑着马站在吴河身后,刚刚这一仗,他简直就像是在做梦,传说中凶残无比的鲜卑人比羊群也强不了多少,他现在甚至怀疑,以前边军每年是怎么输的,难道边军连杀羊都不会?
“是啊,吴大叔,我都砍死了两个鲜卑人,这些人太弱了,就这样也敢入河套作恶,以后来多少我杀多少。”
小三子举起沾满鲜卑人鲜血的环首刀大笑着说,杀死了两个鲜卑人,就这功绩,以后十里八乡,谁敢看不起他?
“你们知道什么,这一仗要不是公子神机妙算你们以为能赢得这么轻松?咱们趁着夜色袭击了鲜卑人的营地,惊散了他们的马,没有马,鲜卑人连战斗都不会,这才会如此顺利,我打了一辈子仗,从来没有这么顺利过,公子真是神人,恐怕古之名将也比不了。”
吴河看着已经结束的战斗,还有一片狼藉的战场,这是他这辈子最轻松的一场战斗,两千人对上万鲜卑人,几乎无损的全胜,这是他大半辈子不曾有的战果。
几乎无损?吕布不这么认为,亲兵已经统计了战损,一共有一百三十名士卒受轻伤,二十七名士卒受重伤,直接死亡的到是一个没有。
轻伤大部分是摔伤,混乱中马匹被绊倒,从马匹上摔了下来,多是骨折这些伤。
重伤员则是被鲜卑人反击的时候刺伤的,有几人伤势比较重,这要是换在以前,那就是只有等死的份,好在吕布这次来还带着军医,就在南边的临时营地里。
“安排好车马,将重伤员优先送回营地,让军医医治。”
吕布专程去看了几名重伤员,伤势很严重,都有点内出血的迹象,这里只能简单处理一下,必须快点由专业的军医去治疗。
“吕布,我们接下来怎么做?去荒原上追杀那些鲜卑人?”
张辽兴奋的跑过一来,他身边还有赵云,两人笑眯眯的,看来这一仗两人打得非常开心,这会还有点意犹未尽。
“暂时不用去追杀那些逃散了的鲜卑人,你们带着人往北去找高顺和柳宗,他们在北方伏击鲜卑人,不知道战斗怎么样了。”
吕布看了看北面,这一战鲜卑人死伤惨重,荒原上逃窜的只是些老鼠,高顺在过河之后就毁掉了那边的浮桥,如今这片荒原只有营地所在的那座浮桥能通行,荒原上零散的鲜卑人,等休整好了,再去狩猎就好了。
“得嘞。”
张辽一听马上就要出发。
“我还是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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