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仔,两碗馄饨。”
那老板娘看着辰廉好看,还亲自替他将筷桶里面的筷子在汤锅里面烫了烫,最后还端了一碟茴香豆到桌子上。
“靓仔呀,来,尝尝婶儿的手艺。”
辰廉扯了扯嘴角,明明并没有很亲和,但是因为他脸实在是好看,如此便让那老板娘分外高兴。
因为不是饭点,她还想要和辰廉叙话:“靓仔呀,看样子,你们是外地人吧?从哪里来呀?”
辰廉没说话,时令因为那碟茴香豆,对老板娘态度倒很好:“我们是从首都来的,是过来旅游的。”
“哎哟!首都呀!那可是我们国家最繁华的城市呢!”
老板娘表情郑重,神色十分尊重:“多亏夏国各位领导,如今我们老百姓才能吃饱喝足呀!”
这老板娘倒是挺淳朴的,只是夸领导,没有意识到他们有钱的事情。
如今日子越来越好了,但是能够有机会出省旅游的人,肯定多是有钱人。
时令还以为,这老板娘会起身走到那边的老板娘身边说了几句,才回来道,“我带你们去吧。”
“会不会太麻烦了?”
“不会。”阮诗诗心想,能够和你这样的大帅哥多呆一会儿,再麻烦都不是事儿。
“那就多谢了。”
一旁时令露出麻木的知情人表情。
“你叫什么名字呀?我叫阮诗诗。”
辰廉:“我们都姓时。”他对着阮诗诗淡淡笑了一下。
“原来是时大哥——”
阮诗诗的话顿住,明明辰廉没有显露出什么不耐烦,但是阮诗诗却敏感的觉得他似乎并不想和她多说话。
她识相的不开口了。
时令却明白,自家老爷是真的不喜欢和旁人说太多话。
能够和这个小姑娘说这么多话,已经算是特别友好了。
走了十分钟左右,他们就到了地儿。
院门没有关,辰廉目光扫视这院子,是个一进的院子,有三间屋子,倒是够他和时令住了。
在院子外的墙壁上,画着那些夏国开国领导人们的壁画,这些壁画在辰廉看来充满年代感,但是在如今,却是很正常的。
院子里的确种着花,不过似乎有段时间没有打理,长了些许杂草。至于竹子,是观赏性很强的湘妃竹。
辰廉有些好笑,就这些上了年头的竹子,恐怕都比这院子有价值。
阮诗诗站在院子外叫道:“白二叔,白二叔你在吗?”
“谁叫我!”
“咚”
一个沙哑的声音伴随着重物落地的轰隆声响起,吓了阮诗诗一跳,她条件反射去看去看辰廉二人。
却发现辰廉和时令,都很淡定。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阮家的二丫头了,你怎么来了?咦?你后面这两人是什么人呀?”
说话的是个身穿布衣的大汉,身高八尺,一口大黄牙,嘴边一颗老大的黑痣,皮肤很黑,一双眼睛中有势利的光芒。
阮诗诗觉得这白二叔口气有点臭,往后退了两步才道:“这是两位姓时,是从首都过来旅游的,准备租这个院子。”
“首都来的?要租院子呀!”白建树搓了搓手,看着辰廉和时令的目光像是在看提款机,“来来来,两位里面请,我带你们逛逛这个院子。”
“我看就行了。”时令上前和白建树道,时令和白建树进去看房子,辰廉则在院子里转了起来,阮诗诗和他一起。
“赵奶奶人那么好,却走得那么突然。没了赵奶奶,恐怕淑慧日子更难过了——”她的话戛然而止,但是却让辰廉身体里的系统更激动了。
辰廉没有立刻说话,等了会儿才道:“这院子的主人走得很突然吗?”
阮诗诗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凑过去跟辰廉小声说:“听说是白大叔和白二叔闹着分家,把赵奶奶给气死了。”
说到这里,她又露出忧虑的神色:“话说淑慧自赵奶奶死那天晕过去后,就没有再去学校,也不知道有没有事。”
辰廉忽略掉越来越激动的系统,对阮诗诗道:“那你可以去她家看看,她是在乡下住着吗?”
“对哈!”阮诗诗眼睛一亮,“明天也不上课,我正好可以去乡下找她。”
“那正好,我也想领略一下田园风光,不知可否同行?”
“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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