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是威胁吗?你这简直是勒索!”
看着卡蒙多因为愤怒而变红的脸庞,夏尔心里也是有些不爽,他这些天来早就习惯了溢价出售灵力药剂,现在都几乎半价的了,竟然被人说成是勒索,老子一个第七位阶的三天赋超凡者会勒索你这个第九位阶的骑士?
你多大脸啊?我直接一棍子把你敲晕绑票或者直接打个半死不是更直接更有效?
看看你丫体内的灵力都混乱成什么样儿了?我再不抢救你一下你就废了知不知道?
“我不管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伤势的,我都不会接受威胁和勒索,看在这枚荣誉徽章的份上,你走吧!西南帮不欢迎你!”
卡蒙多把那枚阿基坦之战荣誉徽章扔了回来,脸色严峻的下了逐客令。
夏尔终于生气了,他的身影一晃就越过了桌子,卡蒙多只觉得眼前一花,还没等反应过来的功夫就觉得呼吸困难。
夏尔掐住了卡蒙多的脖子,冷冷的说道:“我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臭虫一样容易,你觉得你有资格值得让我威胁你?你有什么价值值得让我勒索你?”
卡蒙多连续爆发了数次,但根本挣不脱夏尔的手掌,他惊骇的看着夏尔,心中的恐惧怎么压制都压制不住。
恐惧会使人软弱,但只要控制了它,它就是一种鞭策和动力,作为一个在战场上经历了无数次生死的老兵来说,控制恐惧的同时奋力反击几乎已经成了本能,但是现在的卡蒙多就是做不到。
“你是......中位阶......超凡者?你到底......是谁?”卡蒙多被掐住了脖子,说话像只鸭子一般的嘶哑难听。
夏尔松开了手掌,一把把卡蒙多推到了一边,自己做到了卡蒙多原来的椅子上。
“不要再向我询问任何问题,我的耐心已经被你们消磨干净了,现在我说什么,你就听什么,要不然我会杀干净这里的所有人!”
夏尔真的是没有耐心了,他发现随着自己实力的增强,面对弱者的时候越来越容易暴躁,如果在几个月之前,他应该不会打小奎恩耳光,也不会动不动就掐人脖子。
“我们西南帮都是军人,军人是不会屈服......”
“别再跟我提什么军人,看看你们现在这个穷样还有军人的样子吗?灵力受损了竟然买不起疗伤恢复药剂,别跟我说第五区买不到疗伤恢复药剂。”
夏尔烦躁的打断了卡蒙多的话,他本来只是想找个合理切入黑市的口子,但是知道这一屋子老弱病残都是受过死鬼老爹洛林侯爵的恩惠,又因为这个恩惠被那个巴亚里分化排挤之后,就知道自己又被麻烦牵连上了。
本来夏尔也无所谓,在黑市建立一个稳定的据点,算作一处隐藏的暗手也可以,但看看这些都是什么货色?瘸子、老头、孩子、妇女,就一个领头的超凡者还是个嘴硬犟脖子的逼货。
要把一个水桶腰的粗笨丫头调教成倾城倾国的头牌花魁,老鸨子不知道要累吐多少血呦!
“现在,把那份药剂喝下去!不要再质疑我的话!”
夏尔微微抬了抬下巴,不容置疑的森然目光落在卡蒙多身上,让后者心里既恐惧又纠结。
我大小是个老大好不好,不要面子的呀?
“你到底......是不是......自己人?”
卡蒙多艰难的说完这句话,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这已经是他可以做出的最强反抗,如果因为这句话遭到了夏尔的随手屠杀,那么这就是一个曾经的军人最后的坚持和绝唱。
“............”
夏尔身上的杀气凝聚了起来,但是最终凝而不发,森森然的说道:“那枚荣誉徽章说明了一切,如果你还不明白的话,我就杀了你换一个明白人来坐你这把椅子!”
卡蒙多再没有犹疑,拿起药剂瓶子扒开瓶盖一仰头喝了下去。
卡蒙多在西南帮主事已经近十年,他的眼光是足够的,眼前这位中位阶超凡者的身份也许还不够清楚,但是那枚阿基坦之战的荣誉勋章是真的,他的实力也是毋庸置疑的,他真的可以随手杀死自己。
如果自己死了,外面那么多兄弟的遗孤该怎么活下去?西南帮风光的时候惹下了那么多仇家,现在都在等着自己倒下去呢!
一小瓶药剂入腹,卡蒙多静静地等待着、祈祷着,他祈祷这不是那些传闻中的邪恶魔药,如果是的话那他可能连死都做不到。
片刻之后,卡蒙多的身体轻轻的颤抖了起来,看着好似被极度恐惧吓坏了的孩童,又像是磕多了药极度兴奋的瘾君子。
而在夏尔的灵力视野中,清晰的看到了卡蒙多体内的混乱灵力慢慢趋于平顺,虽然没有恢复到第九位阶的标准强度,但总算稳定了下来。
良久之后,卡蒙多猛地睁开了眼睛,嗫喏着嘴唇半天之后才憋出一句话:“十八个金路易?”
夏尔淡淡的说道:“市场指导价十八个金路易,我拿十个路易的代工费,至于你卖多少我不管,但这些钱可不是你一个人的,属于西南帮的财产,你要用这些钱把西南帮壮大起来,明白了吗?”
“........”
“明......白了,我是明白人!”
卡蒙多很想说自己不明白,但是他怕说完了之后就嗝屁成一具尸体,夏尔刚才可是说了:“你若是不明白,就杀了你换个明白人来做你这把椅子。”
可是卡蒙多真的不明白夏尔为什么会.......这么傻?
卡蒙多在前段时间的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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