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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秦正和晏伯和好,大家都松了一口气,感觉压在自己心头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被搬开了,整个人都无比的舒爽。说真的,他们都已经做好了长期奋战到底的准备。
“咱们几个猜了那么多个可能,一个都没有猜中,谁能想到真相居然是这个样子?说真的,这几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事,他们拖来拖去拖了这么多年,到底是为什么?”沈昊林往沈茶的嘴里塞了一块椰丝糕,小声的说道,“茶儿,你师父跟晏伯还真是挺般配的,两个人真的都够能折腾的。”
“我也觉得是,居然还能为这种事情冷战十多年,还是很厉害的。”沈茶嚼了两下椰丝糕,点点头,同样也小声的跟沈昊林嘀咕着,“话又说回来了啊,人不可貌相,晏伯是看着我们长大的,陪在我们身边那么多年,我们也算是了解他了。没想到,看着挺厚道的一个人,这矫情起来比西京城里那些贵族小姐们一点都不差。”她转过头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沈昊林,怀疑的说道,“兄长,你也是西京长大的,也算是贵族了,你要是耍起脾气来,不会也是这个样子吧?”
“我是武将出身,能跟他们这种清贵人家出来的孩子一样吗?再说了,我耍起脾气是个什么样子,你不是已经领教过了吗?”沈昊林擦了擦沈茶嘴边沾到的椰丝,微微勾起嘴角,说道,“我也只是为难自己而已,肯定不会去折腾别人,在对方的立场去想一想,这样就会减少很多不必要的误会。
“是不是觉得……不舒服?”沈昊林有些担心,伸手摸了摸沈茶的额头,他家茶儿身体不怎么好,底子本来就比旁人要弱,这次受伤,虽然没有伤到要害,但伤势也是这么多年来最严重的,尤其是在这种寒冬腊月的节气,很容易落下病根的。“还好,没有发热,要不要去躺一会儿?你师父应该不会介意的。”
“不要紧的,兄长让我靠一下就好。”沈茶握住沈昊林的手,笑笑,“兄长不用担心,如果我不舒服的话,一定会告诉你的,不会硬撑的。”
“听你的!”沈昊林摸摸沈茶的脑袋,“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兄长好啰嗦!”沈茶小声的抱怨了一句,“有个问题想要问问兄长,如果你是师父,明知有可能会造成误会,你是选择说明这件事情的真相,还是继续隐瞒呢?”
“我想我的选择应该跟伯父是一样的,能瞒着就瞒着,实在瞒不住了再说出来。”
“果然!“沈茶撇撇嘴,”我猜就是,兄长和师父都是这样的人。”
“哦?“沈昊林坏心眼的朝着沈茶吹了口气,“茶儿认为我们是什么人?”
“隐忍的人,出了什么事情都愿意自己扛着。”
“表达的很准确!”沈昊林在沈茶的腿上盖了个毯子,朝着看过来的薛瑞天和金苗苗摆摆手,让他们不用担心,这家伙只是累了,没有什么大碍。看到又继续之前的热烈讨论,轻轻叹了口气,说道,“这件事情从表面上看,晏伯是被不信任了,是被隐瞒了,不明真相的人一定会同情他,对你师父进行强烈的谴责,认为所有的错都在你师父的身上。”
“因为,晏伯和我师父一对比的话,晏伯是那个显得势弱的那一方,我师父通常给人的感觉是冷淡,冷静、冷酷,甚至还有些不近人情。”
“没错,可这件事情一旦真相大白,大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谴责的对象就从你师父变成了晏伯,会说都是他的错,而你师父是拯救晏伯名誉的大英雄。这么说倒也不完全是错误的,究其根本,会发生这样的事,完全是因为晏伯年轻的时候交友不慎引起来的,如果他不那么的张扬,为人处事严谨一点,就不会有这种问题了。你看小天和晏伯的情况基本相同,他也是那种喜欢呼朋唤友的,但你什么时候发现,军中的一些秘密从他的嘴里或者从他身边的红叶嘴里泄露出去了?”
“小天哥的心机多深啊,小心思多如牛毛,上次是谁说来着?说他幸好没长毛,长了毛就变成猴儿了!”
“这个形容好啊,所以你师父才说……”沈昊林贴到沈茶的耳边,轻声说道,“晏伯是缺心眼。”
“他原话不是这样吧?这是你认为的吧?再说了……”沈茶冷哼了一下,“军中会混入敌国的细作,与晏伯这个前锋营偏将没多大的关系吧?这难道不是负责招募新兵的将官们的责任?”沈茶不赞同的摇摇头,“如果他们对新兵的核查更详细一些,不就能减少细作混进来的机会吗?”
“这是完全做不到的,那个时候没有暗影的存在,核查身份的手段非常的有限,更何况,招募的都是新兵,每次人数都是相当的庞大,根本没办法查的那么的仔细。负责招募的将官人数很少的,他们能搞清楚这个士兵真正的籍贯与他填写的是否一致就已经很不错了,至于其他的,完全没有那个时间。”秦正听到了小徒弟和小侄子的话,转过头来解释道,“我们那个时候跟现在不同,耶律尔图是个很有脑子的人,但老辽王却不是,他是个热血的家伙,一天不打仗就浑身难受,所以,那个时候战事比较多,普通兵士的伤亡情况是天天都会出现的,所以,随时随地招募新兵,什么时间来都可以,只要有点功夫、只要肯吃苦就好了。反正,那会儿大家考虑的是如何在人数上战胜敌军。”
“那个时候,会进行身份核查的,也只是官宦子弟和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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