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可怜虽是名为可怜,但一点可怜的样子都没有,驻颜有术,面白无须,显得阳光清爽,若不是眼角还有些皱纹,真个和青年人一般无二。
现实里也有这样的人,曾经火遍大江南北的小旋风,五十多岁的人了,还像个年轻人一样,跟他同年的相声大咖,和他站一起,都像是差了一辈。
樊可怜的绰号是“太阳神偷”,等级还颇高,标示是淡淡的粉色骷髅,这已是高出风亦飞十级以上。
而且他的容貌是属于那种让人一看就会觉得心生好感的那一型。
“这位兄弟,还请出示下金蛟令,让樊某一观。”樊可怜微笑道,他也觉风亦飞看得顺眼,但终究还是要验证下的。
风亦飞依言掏出金蛟令,递了过去。
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辨识的,这令牌在风亦飞看来,除了图案,并没有什么很出奇的地方。
“确是金蛟令无误。”樊可怜将金蛟令交还给风亦飞,“还未请教,兄弟高姓大名?”
“风亦飞。”
“义父他老人家都未曾有传信,说还会派使者前来,不知风老弟你此番上门,有何见教?”樊可怜笑吟吟的问道。
“事关隐秘,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风亦飞一时没想好该怎么接话,只得敷衍以对。
樊可怜挥退了那名落日寨匪徒,话语声在风亦飞耳畔响起。
“但说无妨。”
风亦飞顿觉蛋疼,仓促间又不好找什么借口,要说不会,多半樊可怜马上就会传授一遍。
又不好马上动手,邙山剑客夫妇都还没找到。
心一横,索性传音道,“师父他命我来寻找李布衣。”
肯定是要干掉樊可怜的,灭口了,也不会有多大干系。
樊可怜神色变了变,“你是义父他老人家的徒儿?”
风亦飞心里咯噔一下,难道错了,应该没问题的啊!朱顺水那老忽悠可是亲口答应,待卧底的事情了结,就收我为亲传弟子。
樊可怜却是笑了起来,更显热情,“义父想必是要从李布衣那得知神医赖药儿的行踪,听闻帮中有位重要人物身受毒伤,难以医治,故而令我等搜寻灵药,呈送上去,赖药儿医术精湛,确有用得上他的地方。”
风亦飞顿觉茫然,说是朱顺水的徒弟,反而让樊可怜的态度变得更亲热了些,这又是什么原因?
十二连环坞里又有哪个重要人物中毒了?有温老在,都还医治不了?
风亦飞哪想得到,朱大天王广收义子,手下徒弟却是一个都没有,听闻他是朱大天王的徒儿,樊可怜自是对他高看一眼。
脑海中念头千回百转,风亦飞突地想到个一点,朱侠武那老贼也是姓朱,又恰好中了师父的克死千千镖,难道他和朱顺水也能扯上关系?
不过,也说不准是其他人,只是有这可能性。
樊可怜自行脑补,也算错有错着,不用多想借口了。
“樊大哥你知道李布衣的下落吗?”风亦飞问道。
“前几日在青玎谷见过他为人出头,这事不忙,你今日便在为兄这里歇息一夜,明日我便派人手去打探,定不会耽误你的事情。”樊可怜回道。
“好。”风亦飞点头。
樊可怜不再用蚁音入耳,转向棠梨煎雪糕,“这位可是弟妹?”
“不,这是我的下属。”风亦飞随口胡扯道。
棠梨煎雪糕也没放在心上,能顺利蒙混过去就行。
樊可怜不再关注棠梨煎雪糕,笑道,“义父还派了位兄弟过来,我等正好把酒言欢,厅中已设下宴席,里面请。”
跟着樊可怜走进厅中,看见坐在桌前的两人风亦飞不禁愣了下,那是两名玩家,其中一个不久前还在视频里看到过,就是被朱顺水收为义子的仗剑高歌,47级。
另一名玩家叫映江河,45级。
仗剑高歌两个看见风亦飞也是一怔。
“你也是义父手下?我怎么没见过你?”仗剑高歌沉声问道。
哗!叫爹叫得那么自然,你也是个人才。
“我进十二连环坞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风亦飞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
讲多错多,还是不要跟他扯上太多关系的好。
仗剑高歌心中不悦,却是不好确认,朱大天王说过,他只是十二连环坞少主之一,他也是不久前才加入十二连环坞的阵营,对那里的情况也不算非常清楚。
只得转向樊可怜,“樊大哥,他的身份查证清楚了吗?别是假冒的过来招摇撞骗。”
“有金蛟令为证,确实无误,义父他老人家另有事情着我去办。”
回答了一声,樊可怜又打圆场道,“都是同门兄弟,大家和气点。”
一见风亦飞就觉得颇有好感,樊可怜是一点都不怀疑。
仗剑高歌悻悻的闭嘴,不再说话,心底却是把风亦飞当成了竞争对手。
风亦飞也不理他,樊可怜敬酒,也就举杯干了,喝了几杯,就推托不胜酒力,埋头吃菜。
一门心思想着等会怎么从樊可怜那里套话,知道邙山剑客夫妇的讯息。
樊可怜只当风亦飞性子如此,也没在意,与仗剑高歌两人谈笑风生,一杯接着一杯。
酒过三巡,樊可怜已是有些醉了,脸泛红光,“为兄日前做了桩甚是得意的事情,我那日去主持青玎谷之约,恰好撞见邙山剑客项笑影夫妇,那项笑影武功不咋地,他那夫人茹小意倒是貌美如花。”
风亦飞一怔,他竟主动说起了邙山剑客夫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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