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若雁醒来后意识到自己躺在一个人的怀里,不由得一惊,马上清醒了过来。再看看自己的衣服穿的好好的,又松了口气。眼睛四处踅摸,见自己的被褥掉在地上,顿时明白了,肯定是自己怕冷钻进了梁惠凯的被窝,不由得满脸通红,又羞涩起来。
他的怀里好温暖啊,刘若雁恋恋不舍。听着那微微的鼾声,竟然感到莫名的安逸,幸福,让这几天紧张的情绪一扫而空。忽然又想到,要是他知道是自己钻进来的,那还了得?不行,要反客为主,反正不讲理是女人的天性,这罪名要赖在他的身上!
这要马上行动,万一他醒了可就不好玩了。刘若雁“啊”的一声尖叫,噌地站起来,一把就把廖慧凯身上的被子扯掉,扔在地上,然后骑在梁惠凯的身上,又打又挠又拧,嘴里还不停地骂着:“你这混蛋!坏我名声,我打死你算了。”
美人在侧,梁惠凯折腾了半宿才睡着,正睡着香却被刘若雁打醒了,脑子一片浆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好在刘若雁力气小,打在他身上像按摩一样,只要捂住脸不被她挠伤就好。
任由她发了一会儿脾气,梁惠凯怯怯的问:“姐,我怎么了?哪儿惹你生气了?”刘若雁心里一虚,红着脸说:“还不知道怎么了?你为什么钻到我被窝里来了?”梁惠凯顿时吓了一跳,自己怎么能干这事?以后会让香姐瞧不起自己的!唯唯诺诺的说:“姐,我不是故意的。可能是天太冷,无意识钻进去的。”
刘若雁拧着他的耳朵说:“你这小坏蛋,表面老实,内心里很龌龊,以后还让姐怎么相信你?”梁惠凯深刻的反思自己,发现内心里还真的很期望能和刘若雁在一起,惭愧极了,涩涩地,又壮着胆说:“姐,我这次真不是故意的。我哪个手抱着你呢?我把它剁了。”
刘若雁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扳着脸说:“你浑身上下都抱着我,都剁了?虚伪!好吧,这次我再相信你一次,要是还有下一次,我就真的不理你了。赶紧起来吃饭吧。”
梁惠凯羞愧极了,红着老脸起来,匆匆忙忙的洗脸刷牙。等他忙完了,刘若雁指示道:“出去买点早点,半个小时之后再回来。”梁惠凯赶紧应承,出了门。
自己吃饭,梁惠凯放开了,不用担心刘若雁笑话他能吃,到街上吃了份老豆腐、两张鸡蛋灌饼,还不过瘾,又吃了一份馄饨,终于吃饱了。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又买了一份带回旅馆。刘若雁把饼撕了一半递给梁惠凯说:“吃掉,不准浪费!”
梁惠凯摸摸鼓鼓囊囊的肚子不敢有意见,拼命地塞进了肚子。等梁惠凯吃完了,感觉饼就在嗓眼一般,估计弯一下腰都能出来。
等刘若雁慢条斯理地吃完早点,又准备接着找人。梁惠凯说:“姐,我们老家丢了大东西,或者找人,都去找个算命先生算一挂,要不咱们也找算命先生给算一算?”
刘若雁扑哧一笑:“这也能算出来?”梁惠凯马上意识到,人家是大学生,估计不相信这些封建迷信,尴尬地说:“有时候也能蒙准,没准。不过咱们总这样找下去,像没头苍蝇一般,也没多少效果。我看还不如找个人给指点指点,说不定就管用了呢。”刘若雁觉得好玩儿,说:“行啊,听你的。”
退了房,刘若雁问:“上哪儿找算命先生呢?”梁惠凯说:“大槐树公园就有摆摊的,但是我觉得那都是骗外地人钱的。咱们骑着摩托在县城转转,没准就能发现呢。”刘若雁说:“有道理,你骑着车子专走小胡同,大街上一般不会有这种店的。”
两人运气真好,钻了两个胡同就看到一家算命的店铺。店铺名响当当的,一个彩旗飘在空中,上边写着几个大字:三阳派风水。梁惠凯把摩托停好,刘若雁笑嘻嘻地问:“真要进去?”梁惠凯说:“既来之则安之,走吧,没准能起作用呢!”
店里边古色古香,或者说家具很旧也可以。他们以为里边肯定是个白胡子,有点仙风道骨的长者,没想到是个三十来岁的女性。老板见他俩进来了,说道:“帅哥、靓女,请坐!”说话还挺洋气!梁惠凯大失所望,心里顿时凉了半截,说声谢谢和刘若雁坐了下来。
老板说:“你们先别说来这个干什么,让我来断一断!”看了他俩几眼,然后问道:“你两人没有血缘关系,对不?”刘若雁心道:骗人的把戏,这是百分之五十的概率,那还不容易猜中?
梁惠凯说:“对呀,没有。”老板说:“帅哥,我下边问的问题让美女说,行不?咱们重来,你俩没有血缘关系,对不?”刘若雁心里之乐,我就陪你玩玩,说:“对,没有。”
刘若雁说完就后悔了,屋里三个人,自己一直上学,标准的普通话;这老板当地口音很重,而梁惠凯家乡话一点都没有变,任谁都知道他俩是外地人,而且他们之间没有多少交集,上当了!
老板人问完了,沉思一会儿说:“你们是来找人的吧?”两人惊得差点没从座位上跳起来,这就神了!刘若雁马上没了戏虐的心,连忙点头说:“你说的对,我们是来找人的。算一卦多少钱呢?”
老板说:“五十!”摊上都是五块、十块的,一进门就变成五十了,肉疼!梁惠凯咬咬牙说:“好,你帮我们看看该去那儿找。”
老板说:“你先说说这人多大年龄,什么时候丢的。”刘若雁说:“年龄二十三岁,具体哪一天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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