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喝了一瓶啤酒,梁惠凯接到了王冬冬的电话:“医院对面有一处平房要往外租,你去看看,把它租下来。”梁惠凯纳闷,问道:“怎么想起租房子了?”王冬冬说:“还不都怪你?非劝我当这个破护士长,累死了!租下来作为临时休息的地方,中午能打个盹。”
梁惠凯一乐,恐怕只是个借口吧?说道:“那也不能租平房呀,卫生太差。”王冬冬说:“没调查研究就没有发言权,这儿平房的排水都重新改造了,很干净的。以后没事的时候中午过来给我做午饭,知道没?”得,给安排了一个长期的个活!梁惠凯匆匆吃完饭,开车过去了。
这儿的平房都是独门独院,挨着看了几户,就看到一家门口贴着租赁信息。给房东打了电话,不一会儿来了一个五十来岁的妇女,长得干瘦干瘦。房东开口就说道:“一年五千,价格不谈。”
梁惠凯一乐,典型的当地人,耿直!说道:“你总要让我看看吧。”房东开着门说道:“这是我儿子的婚房,结婚后都去了市里,再也没住过人,你说能差吗?”梁惠凯说:“那最好。”
进到院里,迎面是一颗粗大的梨树,挂满了青涩的果子,遮天蔽日,虽是正午,却凉爽怡人。墙根种着月季花、凤仙花、钱串子,争奇斗艳,看来这家主人定是个热爱生活的人。左手是厨房,正面是卧室。进去一看,房间被分割的类似楼房的三室结构,瓷砖地面,玻璃门窗,宽敞明亮。
梁惠凯满意,当场交了租金,写了一封简单的租赁协议。房子租下来了,先把卫生做了一遍,然后去商场买了一床被褥,一把大锁。又去农贸市场买了一盆常春藤、一盆蔷薇放到了卧室里。
终于闲暇下来,梁惠凯无聊的坐在空荡荡的卧室里,等着王冬冬下班。想着一边是捋不清的女人,一边是癞皮狗似的秦柯南,心里烦躁,便一头栽在床上。
梁惠凯感到很幸运,经过这两年的磨练,让他有着坚定的斗志和不一样的心智,能在这个现实世界闯开一个口子。但是他却不喜欢这种生活,与人斗、与天斗都没有任何乐趣,除了吹牛的时候又谈资,背后却是处心积虑、苦心孤诣,还不如在家当个小农民乐呵。
表面上好像很风光,内心里却是深深的孤独,渴望着有人能安抚自己,就像保姆轻轻拍着婴儿睡觉一般。但是没有人能够帮他,觉得心累、孤单,缩在被窝里寻求慰藉,慢慢的睡着了。
恍惚间,感到一个温软的身子贴了上来。闻着熟悉的香味,翻身压住了女人,攻城拔寨、气势如虹。王冬冬被他的铁蹄践踏着,由内到外,从灵魂开始愉悦,然后一股暖流传到全身,直到最后累的连手指都懒得动一下了,软绵绵的问道:“你今天和往常不一样,霸道,强烈的攻击欲,受什么刺激了?还是想我了?”
“都有吧。”梁惠凯感觉自己越来越离不开这个女人了,但这话是不敢说的。刚才发泄一通,心里也舒畅不少,把她抱到浴室,一边洗着,把和秦柯南的争斗说了一遍。王冬冬问道:“我舅舅不是说帮你吗?”梁惠凯一乐说道:“他能帮结果,过程还不是要自己来吗?”
王冬冬说道:“你自己小心些,我是帮不了你。”梁惠凯说:“你就是我能量的源泉,和你在一起我就会充满力量,战无不胜。秦柯南只是个宵小之徒,蝇营狗苟,上不得台面,我只是心烦而已,和你说一说就好多了。”王冬冬咯咯直乐,说道:“那好吧,等你没能量的时候,姐给你充电。”
陪着王冬冬吃了晚饭,把她送回家,又回到了平房。夜幕已经降临,梁惠凯坐在树下,抽着香烟,感受着晚风轻拂,听着树叶沙沙作响,很快就喜欢上了这个小屋。这儿像与世隔绝一般,看不到街上的霓虹灯,听不到汽车的轰鸣,安静、私密,藏在里边好像能把自己堕落的灵魂深深掩埋。
手中的烟头一闪一闪的,忽明忽暗,就象黑夜里飘零野外的鬼火,一缕清烟渐渐漫开。梁惠凯隐隐感到不安,这个不安是苏倩倩带来的,她该回家了吧?那个小陈信誓旦旦的要保护她,不知道是不是送她回去了。又想到假如苏倩倩能和小陈结合,也是一段不错的姻缘,最起码比跟着自己强。
什么事都不经念叨,刚想到苏倩倩,她的电话就来了:“我没地方住了。”梁惠凯问道:“什么意思?”苏倩倩说道:“你真笨,非要我说清楚?刚才我回家,见到秦柯南的保时捷在我们楼下停着,吓得我没敢停车,转了一圈就出来了。你说今晚我怎么办?去矿山侍寝?”
这个秦柯南真是个狠人,有仇必报,报仇不隔夜!也或者这次送礼送的伤了家里的老本,没钱花了,迫切着要钱去?不过,只要苏倩倩人没事就好啊。但是不能去矿山,那样肯定让职工们议论纷纷,坐实了两人的关系。不管是掩耳盗铃也好,还是皇帝的新装也好,改装还得装。又不能让她来王冬冬租的平房,哪成什么了?何况这儿还有女人残留的香味呢,想想说道:“我在县城,刚吃完饭,你在哪儿?我找你去。”
苏倩倩的车就在小区外的路边停着,要不是车技差,晚上不敢走国道,她肯定不给梁惠凯打电话就直接去了矿山。梁惠凯见到她时也回过味来,趴在驾驶室的车窗上,笑着问道:“你的新欢不是要保护你吗?怎么给我打电话?”苏倩倩嗔道:“说话真难听!你别说,刚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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