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叔:“听老二的没错,以后就这么整。”
田野憨憨的:“嗯”也不多话,一副田嘉志说什么,她做什么的老实样。
后边的朱铁柱瞧了一眼田野,他们家老二在家里整天的阴沉着一张脸,对丫头倒是挺上心。
后面一个村的小辈:“铁柱叔,你家老二行呀。往后这丫头还不得被你们老二给拿捏死呀。”
朱铁柱:“去少捣乱。”
心里嗖嗖的,要是他们家老二有这个本事,他也高兴,问题是夜里砰砰的摔跤声,他老人家心里没底呀。
可田野的表现,任谁都觉得,田野家里就是老二怎么说怎么是的。不然连头发能都是人家让怎么弄怎么弄吗。
田野在一帮人里面是最小的,没人好意思开玩笑。
倒是田小武的大堂兄,正经八本的开口询问了一句:“老二有主意听他的没错。”
田野还是一句:“嗯。”可这基本上就落实了,田野在家里的地位。听话的那个。田嘉志愿意归拢媳妇这点小爱好,也没让少让人取笑。
媳妇不好看,老二你可上点心,好好帮着打扮打扮。田嘉志没少听见这样的话。
村里人哪有什么秘密呀,这事到晚上大伙就都知道田野家里,招赘的朱老二当家了。
而且还没成亲呢就开始当家了。
朱大娘听了这些闲话的时候,心里还是挺得意的,很意外的朱老二回家的时候能看到他妈的好脸了。
想到田野虽然不说话,可只要是他们家因为他闹腾,他夜里肯定被摔的很惨的事实,朱老二就没在多事的找茬。
看朱老大不顺眼都能忍下几分。
田嘉志同田小武白天给家里挖井帮忙,早晨起来的早些去把凿好的猪槽子给说定的人家送过去,晚上的时候就跟着田野一块凿石头。
三人忙起来,根本就顾不上别的事,至于隔壁朱家的热闹,三人在院子里面干活,大半夜大半夜的,都听习惯了。
大不了朱大娘说的难听的时候,等朱老大回家的时候,田小武抡着大锤一通乱砸,然后对着田嘉志龇牙傻乐,就算是帮着田嘉志出气了。
反正三人小院这边挺能自得其乐的。
等田小武家的井挖好,三人的猪槽子买卖,也差不多了,就跟田野那时候说的差不多,这就是个一锤子买卖。
三里五村就那么大的地方,这东西又不是消耗品,很快这股因为价钱低廉引起争相购买的热潮就退下去了。
田野家里还有那么几个猪槽子,也不着急,用田小武的话说,走远点还是能换钱的。
当初他们哥两因为五毛钱都推着竹竿往城里跑呢。只要他们两个不嫌累,田野也不太管。
不过再也不用同前一阵子那样,天天的家里凿石头了。
这阵子一块干活,挣钱,田嘉志同田野熟悉了,定亲那点不自在什么的不自觉地就消除了。
现在田嘉志来田野家,那真是跟来自己家一样。
关键还是钱是自己挣的,腰板硬了。田嘉志想啥时候攒够了二百斤粮食给田野的窟窿堵上,他在田野跟前就更有底气了。
田野的西屋,直接就画成了田嘉志的地盘,不是刚定亲那会,很刻意的划分。
而是生活习惯上的那种画分,比如田嘉志能很自然的同田野说:“我屋里的啥啥东西在哪呢。”
连田野都习惯了家里多了一个半人的日子。田小武勉强算半个,让田野说,跟买一送一是的。
这两天阴天下雨,田野没有去上工。
田小武去去姥姥家了。说是为猪槽子事业继续开辟新战场,愣是把他大哥上班骑的自行车,后座上栓了一个猪槽子走的。
田野都感叹田小武对挣钱的追求。
听说田小武的姥姥家,距离上岗村可不近乎呢。
天气闷热,还湿,田野就把俩屋的灶膛都给点起来,热了点,可没了潮气,呆着舒服。
田嘉志再外面闷不吭声的,在家里尤其是田野跟前,话可不少。
也幸亏如此,不然田野就不怎么说话,田嘉志在不说话,两人基本上就瞪眼相处演默剧了。
田嘉志:“多费柴禾呀,就说烧一个屋子就好。”
田野不搭理他,她空间里面隔几天就砍树,柴禾多着呢,自家院子外面跺着的柴禾,那就是个掩护。
田嘉志今天心情好,一直在西屋拿着小本子算账呢,田野把洗干净的黄瓜给他拿进去。
田嘉志笑呵呵的:“不过没事,反正我没啥事,等闲了就去山上多弄点柴禾回来。”
田野心说还是算了吧,你弄了柴火送我家来,那不是诚心的跟你妈过不去吗,才消停几天呀。
她刚体会定亲以后朱家给她生活带来的便利,目前这样维持着挺好的。
闷声说道:“不用,家里柴火够用的。”
田嘉志:“那倒是,我发现你虽然过日子不会算计,不过是个天生有福气的。”
田野品评一下这话,用怀疑的眼神看向田嘉志:“你这是损我呢,还是夸我呢。”谁不知道她是上岗村鼎鼎有名的丧门星呀。
田野眼睛还是耷拉着,不过眼神藏不住,黑白分明,透亮的很。
田嘉志不自在的躲开田野的眼神:“我说真的,你看哈,村里妇女就没有你这样浪费烧柴禾的,还有做饭生活上,天天都有鸡蛋。可就一样,你这么不会过日子,家里的东西不见少下去多少。”
田野心口跳的厉害,有那么明显吗。
田嘉志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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