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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有人嫉妒我的帅气!
捂着眼角走向宿舍的路上,陈一鸣好好反思了一下,得出了上述结论。
看来,煽情文青死路一条,唯有风骚可证大道。
校园广播早下了班,此刻的学校里,宁静而悠闲。
陈一鸣就听见身后的两个姑娘在兴致勃勃地八卦着。
“你说那陈一鸣长什么样?肯定很帅吧?嘻嘻。”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就是有钱呢?”
“听说那个美女还开跑车呢,人家自己也是有钱人,肯定要找帅哥啊?”
“不是还有人说他只是被包养的吗?”
“不会吧?一个大一新生凭啥被包养?有什么特长么?”
“可能就是特长呢!哈哈。”
陈一鸣听得一愣一愣的,捂着眼睛扭过头,想要看清楚这两个“女流氓”长什么样。
两个姑娘立刻将脸一板,骂了一句,“流氓!”
然后红着脸逃也似地跑开了。
陈一鸣摸了摸鼻子,一摇二叹有三分无奈,感慨四书五经都化作六欲七情八卦,让人长久沉默,十分无语。
回到宿舍,冲了个澡,忽然觉得有哪里不对。
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吃饭。
叼着烟去往阳台,一边抽烟一边琢磨着找谁一起吃点东西去。
宿舍这几个排除,升米恩斗米仇的道理一定要注意。
姜凯那边还缺少一个契机,昨天才认识今天就凑上去有点不合适。
这种临时邀约一个不注意就容易给人一种凑数的感觉。
一时半会儿想不到人,陈一鸣也不急着去填饱肚子,吹着夏日晚间通透的凉风,静静欣赏手中火光在风中闪耀的姿态,思考起了人生。
他创业的方向实际上是早就想好了的,就是外卖。
这是最适合的。
虽然比起其余重生前辈们略显寒酸,但却是最符合他现状,也最能掌控的东西。
外卖又可以分为外卖网站,和运送团队。
如今电大乃至整个高校圈的外卖生意虽然有,但都不红火。
第一是缺少点餐渠道,第二是缺少运送能力。
大多数学校周边有能力提供外卖的餐厅在开业之后都会请校内的学生搞一波扫楼,或者在校门口发一波传单。
宣传单上都有部分菜单,还有个电话,这就是唯一的外卖渠道了。
至于运送就渠道还是聚焦在运送团队上呢?
陈一鸣叼着烟,轻笑了一声。
小孩子才做选择......
他正准备随意去校门口对付一锅过桥米线,就看见陆翀从宿舍楼外走进。
心中灵光一闪,灭了烟,穿过宿舍走向了楼梯间,刚好拦住上楼的陆翀。
居高临下地看着骄傲的少年,陈一鸣微笑道:“聊聊?”
陆翀眉头一皱,这种事情显然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光天化日的,还能怎么你不成。没事的话,咱就走?”陈一鸣一脸温和的笑容。
陆翀看了一眼外面黑黢黢的天色,略有迟疑。
陈一鸣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磨磨唧唧,是爷们儿不啊?”
“你等着......”陆翀忽然开口。
“我去。”
陈一鸣抚了抚胸口。
他之所以要找陆翀,还真不是什么无聊了随便找个人喝酒。
班集体的事情不解决,始终是个隐患。
既然重来,他还是希望能够拥有一个和谐温暖的班集体的。
至于陆翀,还是那句话,本性不坏,在曾经的四年中,财务三班虽然算不得多么融洽,但因为他这个班长,着实享受了不少的好处。
眼看是朝小南门走去,陆翀又皱眉道:“不能在学校里说?”
陈一鸣头也不转,“我还没吃饭。”
等鼻端钻入夜色中最撩人香气,陈一鸣才扭头道:“吹着风,吃着宵夜,喝着酒,不才是男人间对话的正确打开方式吗?”
陆翀默然不语。
今晚陈一鸣还是选择了那家名叫万州烤鱼的川菜馆。
打铁就要趁热,混脸熟就要简单粗暴。
先看了一圈,姜凯今天不在。
也是,再喜欢也不可能天天在同一家吃吧。
陈一鸣挑了张空桌,当先一屁股坐下。
陆翀看了一眼塑料桌子和椅子,默默伸手在椅子上抹了一把,紧紧皱眉,拿起纸来擦拭。
陈一鸣默默看着。
老板娘笑着过来,显然是认出了陈一鸣,亲切得很。
这才大一,就连着过来,又是老乡,这就是一笔四年的大生意,必须得笼络好了。
点完菜,老板娘主动端来一盘花生毛豆,和一箱啤酒。
然后笑着说花生毛豆送的,不收钱,陈一鸣自然哈哈笑着,掏出一根烟递给老板娘,“给大哥的。”
老板娘笑着接过,“我去帮你们催催菜。”
这番情景落在陆翀眼里,很是震惊,这才开学第一天啊!
陈一鸣开了一瓶酒,倒上两杯,将其中一杯推向陆翀,“官宦子弟,应该不可能不会喝酒吧?”
陆翀神色惊讶,“你怎么知道!”
我说了你也不会信啊!
陈一鸣依旧笑着,“猜的。”
他端起杯子,“官场上讲究个喜怒不形于色,天大仇敌也能当面把酒言欢,何况我们两个本就无冤无仇的同学,走一个?”
陆翀看了一眼杯子,轻轻瘪了瘪嘴,跟陈一鸣碰了一下。
陆翀的杯沿略高。
陈一鸣装作没有发现,点了根烟,“能说说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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