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车缓慢向前爬行着。
路上老徐多次警告匪众,责令他们实话实说,确认是否还有其它同伙。
不过匪众给出的答案全都一样,没有同伙。
但吃过大亏的王忠瑜还是始终没有提速,他现在概念很清晰,宁可慢点,也不要冒险。
就这么王忠瑜驾车顺利驶出了直到,待到下一个路口之际,匪众突然开口:“大哥,下面右拐。”
“你小子不会耍诈吧?”魏大壮适时威吓一句。
闻言,出声提醒匪众立时抖了个激灵,同时连连摇头:“不会不会,我哪敢耍诈,刚大哥不是说要去搞种子吗,我,我是给你们指路呢。”
老徐抬眉看了眼后视镜,见匪众怯懦猥琐模样微微蹙了蹙眉头,然后举手右指:“小王,拐吧。”
有了老徐的亲口命令,王忠瑜没啥好犹豫的,方向盘一转,车子按照匪众指向右转过去。
“希望你说的是实话,不然等见到丧尸,我头一个把你丢出去喂畜生!”完成右拐的王忠瑜难得道了句。
这话听得众匪那是不自主心底一寒啊。
好家伙,这究竟是帮什么人啊!
怎么做起事儿来一个比一个狠啊!
三匪现在十分懊恼,他们悔不该当初来这里设伏。
时下好了人没截着,自己这边死了两个不说,剩下的也全成了对方手里鱼肉。
如此反转剧情,那是众匪行事之前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
这正应了那句俗话: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匪众的遭遇全是他们自己酿成的,根本怪不得别人。
接下来的路,王忠瑜按照匪众的指引一路前行。
其它队员也不再似之前路途那样闲适,一个个都警惕目光盯着窗外。
无数次经验教训告诉他们,眼下最危险的时刻到来了。
他们都明白,匪众的话可能是个陷阱。
他们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已防止落入匪众的圈套。
车最后停在了一处乡道旁,因为根据三匪反馈目标地就在前方不远处。
车停后,老徐招呼华表从车上押下一名匪众,完了他自己提着枪也走了下来。
“是在前面吗?”下车后,老徐开门见山直接发问。
被押下匪众赶紧答道:“在,就在前面,那有个小村子,那里面有户人家专门做种子买卖的,他家里有存货。”
听到这儿,老徐突然转过头,两眼直直盯着匪众。
匪众被老徐这么一盯,心底发慌,没着没落,哭丧着个脸颊补充说道:“大,大哥,我,我说的是实话,我,我没骗你,那前面真有个村子,里面有户人家家里绝对有种子。”
就差跪地发誓了。
对于匪众的废话,老徐直接略过,他冷笑着反问一句:“兄弟你倒是很清楚前面村子的情况啊,不过我想请问,你为什么这么肯定那村子一定有人家做种子买卖?”
这不是很蹊跷的事情吗?如果说村子里面有种子公司倒也罢了,这匪众路过看到还能解释的通。
可现在对方突然给你说那里面有户人家从事种子买卖,这可就不得不叫老徐生疑了。
听了老徐的反问,匪众立马明白老徐的疑虑所在,他没敢有任何停顿,对方手里的95可不是开玩笑的,当下忙不迭开口解释:“大,大哥,是这样,我,我们原本就是那村子里的村民,末日爆发后就在这附近做起了劫道的营生。”
“哦?是嘛?”老徐当然不会这么轻易就相信匪众的鬼话,这世上真有这么巧的事情?
己方路上遭劫的人,正好是己方要搞种子目标地点村里的人?
眼见解释无用,匪众只能是采取最后的办法:“大哥,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骗你们对我们也没啥好处啊!我们现在在你们手里,我就算真想害你们,也得先逃出你们控制是不?我只想讨过活路,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们真要不信,我可以带你们去。假如我说的是慌话,你们直接杀了我还不成吗?”
匪众满是哭腔,老徐给华表递了个眼神,后者点了点头。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车子都开过来,若是不前去查探一下,说实话纵使华表这些队员也不甘心。
“好!既然你话说道这份上,我就信你一回儿,给你个机会。希望你说的不是屁话!”
见老徐首肯,匪众转悲为喜,连忙奉承:“大哥,你放心,我要是放屁你就崩了我,我没啥好说的。”
“行了!别废话了!”老徐不耐烦打断匪众的白活,他快步走到车前同内里队员说道了下接下来他们行动。
听罢后,魏大壮拍拍胸脯:“老徐,那我跟你去吧!”
老徐摇摇头:“不!你先在车里待着。”
魏大壮当下不乐意道:“为啥啊老徐,这行动咱可说好的,我领队!”
听到这儿,老徐反倒是笑了:“呵呵,知道知道,弄种子的时候你就是不去我也得拉着你去!现在我过去只是摸摸情况,一会儿还回来。别着急!”
“哦!”点了点头,只要干大事儿时叫上自己,魏大壮就没意见。
“小胡,你出来跟我走!”
为了预防可能遭到的偷袭,华表肯定是要留下在面包车指挥的。
虽然老霍,魏大壮等人实力也还可以,但论道战术素养和应变能力肯定是尖刀连出身的华表更为厉害。
这没什么好争辩的,毕竟华表的履历摆在那儿,无论是魏大壮,还是霍元凯都没得反驳。
胡晓东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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