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你没带回来?这么重要东西你居然不给我带回来!徐仁杰,你是没带回来?还是不想交出来,亦或是这所谓的精神病报告根本就是你无中生有弄出来的?”
中年人态度强硬。
徐仁杰自然不会屈服:“队长,你这话说的可就有点过了?我无中生有!?说来道去你还是在怀疑我讲的东西啊!队长,咱这之前可是说好的不再针对我。这才过去多长时间,队长你就……如果这样,队长那咱这谈话怕是也没法继续进行了。我就不明白,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你们何至于那么紧张!之前宏督查就曾来找过我,寻问唐倩的事儿,但被我打发了。
我不知道这次队长找我过来,是不是宏督查心理不舒服,在你跟前说道了啥。队长,我不跟他说,完全是因为我觉着宏督查有点小题大做。咱目前主要需要担心问题是外面丧尸,而非一个小女孩儿。他一个女孩儿就算真有啥问题,在场馆里能掀起什么风浪?更何况唐倩本身还是个精神有问题的人。
我这边也考虑道他精神问题可能给场馆造成啥麻烦,特地给她安排在远离人群聚集地屋子休息,并派人二十四小时看防。我觉着这样应该不会出啥岔子,所以就没理会宏督查询问。
你也知道队长,现在丧尸堵在在门口。我是人,不是铁打的,我的精力也有限。我得把我有限精力放在提队长您看守通道入口上!哪有那么多闲功夫去折腾其它事情?”
徐仁杰趁机是大道苦水,反客为主。
你中年人,宏利新总是纠结唐倩问题不放。
这个事儿,徐仁杰必须做个彻底了断。
诚如他话里说的那样,这宏利新,中年人平日里无聊有的是时间跟他扯东道西。
可徐仁杰不同,他要做的事儿本就够多,不管是面对外面丧尸危机,还是考虑接下来如何突围都是极为伤脑筋事情。
再加上,这中年人对新军的忌惮和猜疑,徐仁杰也得花精力去调节。
你说,单是这些事儿就足够徐仁杰伤脑筋的了。
他还哪有功夫折腾唐倩的事儿?
为了应对这个麻烦,徐仁杰不得不给唐倩安了个精神病莫须有病情。
同时又跟中年人强调无威胁论。
另外,直截了当与中年人道明宏利新过来找寻他问话事情。
尽管徐仁杰没有亲眼简单宏利新找中年人谈话,但……这种事儿,以宏利新那货小心眼做派,拍着屁股也能相出是他背后捣的鬼。
如若不是他,中年人没道理会在刚刚和自个儿沟通完毕就着急再找他上来。
而且上来啥也没问,唯独重点是问了唐倩相关。
这要不是宏利新搞鬼那才见了鬼呢。
不过不管是谁搞的鬼,徐仁杰态度明确,与其等中年人问,还不如自个儿提前说。
现在是谁先说谁就掌握了主动。
最后徐仁杰更是摆出了他对唐倩所采取的特殊措施。
有力有礼有节,徐仁杰讲的东西叫中年人无从插口。
你说他能说什么?
唐倩被徐仁杰看着,中年人若是这么纠缠,那就真的显得有点太那啥了……
可问题这是中年人为了搞事儿唯一导火索。
不从这入手,他很难找到冲突借口!
“徐仁杰!不是我说你!你到底还是太年轻了知道吗?”
听着中年人摆谱,徐仁杰很想笑。
但他还是很给面子洗耳恭听:“愿听队长给我指点,我哪里年轻了?或者说,我刚才说的东西有哪点不对?”
“哪点不对?要我说,你刚说的哪点都不对!”中年人厉色。
徐仁杰耸耸肩膀:“是吗?可我不这么认为。队长你倒是说说哪里不对?我可不希望队长就凭随便一句话就给我否了。”
“那个唐倩,一个人出现在外面,而且刚好在警报那栋楼里!这种事儿……你徐仁杰别告诉我你没想过中间蹊跷。”
“抱歉!队长你又高看我了,我还真是没有。”徐仁杰不介意这个时候显摆中年人的聪明。
这时面对徐仁杰的恭维他可是一点没感到舒坦:“警报,驻防队伍撤离,丧尸,所有这一切你没想过和女孩儿关系?”
“没有!”徐仁杰想都没有便是肯定。
不过旋即他便是做戏般恍悟开口:“啊!我明白了!队长的意思……你该不会认为唐倩是整出这一切幕后事件主使吧?天啊,队长,你这么想是不是有点太……他就一女孩儿,而且谨慎方面还有问题,队长,她怎么都不可能搞出体育馆这般大危机啊!”
“我没说体育馆这事儿是他搞起来的!”中年人纠正。
闻言,徐仁杰搔搔脑袋:“队长,你这么说,我可就真是糊涂了。”
这是实话,中年人突然冒出这句还真是叫徐仁杰有点闹不明白中年人葫芦里卖的啥药了。
一边揪着唐倩问题不放,一边又说体育馆事儿不是唐倩做的,这……
“她一个女孩儿自然是没能力搞出体育馆这么大的事儿,但她极有可能是参与者之一。明白吗?你说你把这样一个体育馆事件参与者带回馆内,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什么?队长?你自己也说了是“可能”,不是绝对!还有,我已经和队长你说过,对于唐倩,我对他采取了看守监视措施!我可以保证他不会生事。如果出了问题,我徐仁杰会为此负责!”
“负责,你为她负责!?你怎么负?你那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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