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柴嬷嬷反手抓住张解仿佛要寻一个支撑才能使自己不晕过去,她喃喃,“为什么?那可是公子啊!”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张解叹道,“这个问题,兴许有人能回答我们,柴嬷嬷,你随我来吧!”
……
牢房内女孩子讲的“故事”还在继续。
“那个孩子很懂事,他知道母亲的不高兴,他觉得自己只有努力了,早日上了战场为母亲挣来诰命才能让母亲高兴起来,却不知道一纸未来承诺的诰命并不能让她母亲高兴,她等的太久了,比起未来缥缈的诰命,她更愿意做现在便得到的将军夫人。”
女孩子说这些话时并没有带什么特殊的语气,只是陈述着一句简单的事实,可是因着这个事实委实有些不堪,所以听起来还是很刺耳。
白郅钧拧起了眉头。
“忍冬。”女孩子说道。
才拧起眉头的白郅钧面色一变。
“我听闻故去的白夫人是随军的医女,以草药为名,”乔苒说着看向他身边那个摩挲的有些发白的香囊,“夫人名叫忍冬吧!”
白郅钧闭上了眼睛,点了点头。
“我不清楚将军的心里事,但如此爱惜夫人赠你的香囊,可见将军还没有忘记夫人。”女孩子说道,“您对夫人如此一往情深,又怎么可能去逼迫岑夫人?不,或许事实正好相反,是忍受多年寡居之苦的岑夫人想要同您在一起吧!”
白郅钧抿了抿唇,顿了顿,道:“我还是不相信她会刻意去杀柴俊。”
甄仕远听的脸色一变:白郅钧这句不经意的话似乎已经表明了柴俊的死同岑夫人有关,只不过在白郅钧看来,这……兴许是个误会?
“我也不相信她会刻意去杀人。”女孩子在“刻意”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显然也听出了白郅钧的话里有话,“所以我试着从岑夫人身边的蛛丝马迹中找出她会如此转变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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