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还活着吗”?
朦胧意识的从一片混沌之中缓缓苏醒,少女只觉得来源于灵魂深处的无力似乎还在慢慢把自己向深渊拉扯,思维的迟钝让她感觉整个头脑都仿佛不再属于自己,只有阵阵若有若无的痛楚还在清晰的诉说着那个事实——她还活着。
既然还活着就没有理由继续这样沉睡下去了,心灵的点亮再次复苏的芙拉娅的思维,她开始全力睁开自己沉重的眼皮,然后感受着双手所拥有的触感。
手中的触感自然是空空如也的,冰冷的匕首早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份好像柔软布料一样的温暖与舒适,这让芙拉娅禁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正躺在一张软绵绵的床铺上面,身体下不是硬邦邦的土地而且昂贵的布料?。
按理来说不可能呀?虽然脑子似乎还有点不在线,但是少女依然能够记得,以及在失去意识之前,自己和兰特正在和那位名叫希恩的红衣主教进行最后的决斗,昏迷不醒的自己应该战败了才对,就算没有死去,又怎么会在那样远离城镇的荒郊野外得到救助?
抱着这份疑惑,芙拉娅终于睁开了自己的眼瞳,并不刺眼的光亮涌入了她的思维,也让她看清楚了自己所在的环境。
由于是躺在床上的,所以她第一眼看到的事物是一个……暗红色调的帐篷穹顶?正在进行照明的朦胧的淡蓝色光泽则是从自己床铺边缘的位置散发出来,没有任何温度,却显得十分温馨。
这里无疑并不符合芙拉娅对自身处境的任何猜测,毕竟如果是被红衣主教抓起来了,她看到的应该是监狱牢房的屋顶才对,而如果是被路过的旅人救助,她看到的也应该是那些简陋的小木屋呀,为什么在这里…………
“你醒了?芙拉娅小姐?自从赛特利和维尔格尔连夜赶路了两个晚上把你带回来这里都过去一整天了,我还以为起码得等上三四天你才能苏醒呢……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一个好听的声音从耳畔传来,那是一个少女的音色,与此同时条件反射的芙拉娅也瞬间变得精神紧绷,毕竟她对自己的身体状态多少有点判断,非常明白自己正处于最为虚弱时刻的芙拉娅当然会对任何外来的陌生人有所警惕。
甚至在有所反应的第一时间,瞳孔收束的的少女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去从自己的腰间摸出匕首。
当然,芙拉娅理所当然的摸了一个空,她身上的衣服都早已经被换成了一身作风简约的连衣裙,匕首什么的当然不存在了。
“这里是哪里?你们是什么人?我的弟弟呢?”
虚弱的支撑身体做起来,感受着肌肉的无力、手中也没有匕首的芙拉娅只能暂时放弃反抗的想法,她转而抬头看向右侧的床边,一边抛出一大堆问题一边去寻觅声音的主人。
然后,她就看见了一个坐在自己面前的金发少女,以及…………一位站在旁边静静注视着自己的、身穿白色风衣的冷峻少年。
一个看起来比自己年纪还小的男孩子…………
嗯,值得一提的是芙拉娅还休息到自己床头那盏用来照明的“灯笼”有点特别,因为那根本不是什么点燃的灯火,而且一只……放在小水盆里的小水母?莹蓝色的光辉就是从那只小水母的身体里发出来的,柔和的光亮正在静静的照亮着这间帐篷。
即使是芙拉娅也不得不承认,这真是一个令人好奇的“照明用品”,而且看上去也非常漂亮。
“不要那么紧张,芙拉娅,我们不是你的敌人,你现在正呆在“烛火”的大本营帐篷里,你的处境很安全,没有人会伤害你,如今正站在你面前的这位帅哥是我们烛火的领袖卡洛斯先生,而我则是他的秘书法琳塔…………至于你问你的弟弟,他比你可醒来的早多了,他两个小时前就恢复意识了,现在他正在外面吃早餐呢,你要不要也吃一点东西试试看”?
温柔的向少女解释着目前的情况,法琳塔的语气不但十分舒缓,而且还有种奇特的、令人情绪安稳的感觉,果不其然在听到了这番解释之后,芙拉娅的态度也变得稳定多了。
于是她继续问道:
“烛火?你们就是“烛火”?那个给我送来邀请函的异灵者组织?是你们救了我?嗯……既然你们说我的弟弟已经提前醒来了,那么能请我弟弟过来一下吗?我想他一定很担心我”。
并不掩饰的表达着自己对“烛火”这个神秘异灵者组织的的惊讶,芙拉娅看起来倒是确实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能够丛这个素未谋面组织这里得到救援,不过既然自己活了下来,正当的感谢当然是必不可少的。虽然这位“烛火的领袖”看起来真的非常年轻,但是芙拉娅可不会对年纪这种事情有什么成见。
只不过不管现在是什么情况。自己的身体怎么样了,在少女的思维顺序之中,尽快见到自己的弟弟依然是第一要务,甚至在这个“最重要”的要务面前,她自己的安危以及那位可怕的敌人——红衣主教希恩的下场都显得无关紧要。
见到兰特,这就是芙拉娅的第一个请求。
“好吧,好吧,我还以为你第一件要问的事情会是谁给你换的衣服呢……没想到在这件事情上卡洛斯居然猜对了,你真的对这种“细枝末节”毫不在意呀…………嗯,既然你想见兰特,那就干脆起床跟我们过来好了,正好你也需要吃一点东西才行,这三天时间里你可是只被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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