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会?刚才你那咄咄逼人的样子,哪点表现出了这个意思?窦灵心在心里腹诽,对潘自权更加鄙夷。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潘自权和汤美然是真真儿的一对不要脸的人,一丘之貉。
爹地虽然英明,但在识人这方面确实不太行。
窦灵心在心里为爹地不值了一番,对着潘自权摇了摇头:“潘叔,我爹地一定是想告诉您的,只是没来得及,您只能等以后去了那边再问他为什么不知会您了。”
安妮和乔叶听了窦灵心的回击,都在心里拍掌为窦灵心叫好,哈哈哈,这下潘自权气得可不清。
“你,说什么呢?简直是…算了,不扯这个了。”潘自权差点吐出一口老血,偏生这死丫头说的话又让他抓不住把柄,也不好和死丫头纠缠,传出去岂不是被人说他这个做长辈的,欺负小辈,还是在窦世邦刚死不久。
所以潘自权赶紧打住,把话题扯开了去。
窦灵心吐吐舌头,状似很听话地回答他:“潘叔,您是长辈,我听您的,咱们不扯这些有的没的了,还是回到对童秘书的惩罚上来吧。”
潘自权既已打定主意丢卒保帅,窦灵心不说他也会主动把话题绕到这上面来的,这会儿窦灵心先开口,他当即对窦灵心的提议表示了赞同。
然后振振有辞,故作大度地说,事情都清楚明白了,童秘书自己又做了保证,承诺说谎愿意请辞离开公司,那就应该履行自己的诺言,他潘自权绝对不包庇犯错的手下。
说得好像他是多么正人君子似的。
安妮和乔叶互相使了下眼色,偷偷撇了撇嘴;窦灵心则在心里骂了一句太不要脸。
童菲言听了愕然地望着潘自权,连哭号都忘了。
黄经理张着嘴,视线转来转去,完全不明白是发生了什么,潘总咋说变就变,这么快就改变了主意?
等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闭上嘴后,就开始打肚皮官司了:
结合刚才发生的事情,黄经理飞快地转着脑筋。
潘总难道有什么把柄捏在大小姐手里?不然,平日里除对老总裁态度端正外,对其他人都强横的他,怎的这么快就服软了?
还有童秘书是他的人,他怎么着也该伸手拉一把吧?其实刚才大小姐也说了,若是潘总帮童菲言担保,她可以网开一面,让童菲言留用查看的。
啧啧,潘总根本就不愿意为童菲言出头。
以后我跟着他混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好处,指不定跟童菲言的一样的下场。
还有大小姐,看来并不是潘总说的那样是个什么好对付的小丫头片子,今后,我且得小心些,尽量不要招惹大小姐。
且不说黄经理在心中做了决定,潘自权已经朝童菲言喝斥起来:“小童,你今天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先下楼去收拾东西,等我和灵心谈完事情再来处置你。”
“潘总,我知道错了,我会改,您帮我求求大小姐,就原谅我一次,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总算醒过味来的童菲言,立刻哀求起潘自权来。
她不相信刚才还温情脉脉,甜言蜜语的潘总,翻脸就不认人了;再说,潘总喜欢她,离不开她,不会不管她的。
怀着侥幸的童菲言很快就被潘自权的断喝声给打飞了:“小童,是我说得不清楚还是你耳朵有问题,再纠缠不清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还不快下楼去!”
童菲言吓得一下噤了声。
她眨巴了下哭红的眼睛,见潘自权还一脸怒容,赶紧低下头,灰头土脸地出去了。
太特么解气了,安妮和乔叶恨不得击掌欢呼。
窦灵心也没想到潘自权如此配合,原本以为以童菲言和潘自权的私下关系,潘自权会帮童菲言说说话,捞童菲言一把的,结果出人意料。
刚才潘自权说的话还言犹在耳,现在却成了笑话!
看来这个人自私自利到顶点,一切都以他自己为重,今后与这个人打交道,得小心谨慎才是。
等时机成熟,一定要把这个人铲除出去,否则必定是祸害。
至于童菲言,除了送她活该两个字外,也没有什么说的了。
初战告捷,窦灵心心情转好,打起精神看潘自权接下来要唱什么戏。
黄经理见此情景,也偷摸着溜出了房间。
潘自权把翘着二郎腿的右腿放下来,又换成左腿架上,继续抖着腿,视线在窦灵心、安妮和乔叶之间切换。
“潘叔,您还有什么事吗?”窦灵心不想与潘自权多废话,直戳了当地问了出来。
潘自权脸一板,故作深沉地说:“灵心呐,我和你爹地共事的时间比你的年龄都要长,想必你也知道,你爹地对潘叔也是要给几分薄面的。
照理说,你今天来公司应该主动来见一见我们几个公司的老前辈才是,结果潘叔等来等去都等不到你,只得自己亲自上来找你。
要是这事传出去,你在商场上的名声可就不好听了。也就潘叔是自己人,不跟你计较,还想办法帮你遮掩。”
窦灵心很想冲到门边打开门请潘自权出去,安妮和乔叶也气得不行,潘自权简直是恬不知耻,厚颜无耻。
这人连脸都不带就来了!
窦灵心深呼一口气,笑道:“潘叔既然说是长辈,是自己人,难道不知道我刚丧父,心情悲痛,勉力支撑前来公司吗?这种情况下您还好意思苛责于我吗?
再说,您亲自来安慰失去父亲的晚辈不是更显出您的长者气度?
可是从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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