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亦朗的意思是他会在骆金依生日之前就回来的。
“那挺好的呀,早点收到惊喜就早点惊喜嘛!”骆金依语气中满是兴奋。
秦亦朗在那边不知道说了些啥,骆金依噗嗤一声笑了。
“亦朗,你就是我的开心果。”她对着电话宣告。
秦亦朗的声音通过电波传到她耳边,比三月的春风拂面还要舒服:“依依,你不仅是我的开心果,还是我前进的动力,我的指路明灯,我的心肝,我的…”
骆金依笑着打断他的话:“你这样说下去,不知要说多久,我帮你总结成一句话就成了,我是你的一切!”
秦亦朗郑重地回答她:“对,你就是我的一切!”
咯咯咯,这话逗得骆金依笑得前仰后合,早上在家里积累的郁气也跟着一扫而空。
秦亦朗也笑了,两人的笑声在电波中交织成优美动听的旋律。
骆金依把早晨家里发生的事情跟秦亦朗讲清楚了,秦亦朗再次提出让她不着急,慢慢来。
骆金依对着电话点点头,举起拳头,一字一句的,如同宣誓一般说:“亦朗,我们都是对方的一切,所以什么困难都难不倒我们的,加油!”
秦亦朗的声音浑厚有力,也一声声充斥着骆金依的耳膜:“依依,为了你,我不会惧怕任何困难哦,我们一起面对,就会无敌一切!”
听了他的话,骆金依的笑容,直接一五一十的招了算了。
左鎏轩问她是不是想好了,决定了他就配合,当然,责任全都要揽在他身上才行。
骆金依自然不肯,人鎏轩是帮忙的,总不能让人家帮了忙又担责吧?
后来她与秦亦朗商量,秦亦朗建议她等等,等他回来以后再择机摊牌。
她知道秦亦朗的打算,是想站在她身边,与她一起面对和承担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在风雨中和她同行,和她一起撑起一片天,迎接风雨后的晴天。
骆金依毫不犹豫地就接受了秦亦朗的建议,但不能摊牌,她还是可以旁敲侧击的说说话。所以回答爷爷的问题时才会说不知道左鎏轩在忙啥。
“依丫头啊,不是爷爷说你,你这样对鎏轩,很冷漠啊,一点都不像是情侣。
鎏轩父母都没了,我们,特别是你,更应该多关心他。”
骆爷爷语重心长地劝说孙女。
“爷爷您火眼金睛看得准,不仅是我,就是鎏轩,我们最近都有一种感觉,觉得我们更像是一对兄妹。”骆金依拿着勺子心不在焉地搅着碗里的热豆浆,把对父母说过的话又在爷爷面前说了一遍。
骆爷爷听了回答心里一跳,孙女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那双睿智的眸子紧盯着孙女,语气急切地反问:“你和鎏轩之间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骆金依就猜到父母根本没把她这话当作一回事,甚至连爷爷都没告诉,这会儿爷爷才会有这样的表现。
不过她也怕一下说得太过,会影响爷爷心情,毕竟老人家年事已高,身体大不如从前。
遂抬头对着爷爷一笑:“问题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就是觉得我们俩做兄妹比情侣更合适。”
“依丫头啊,你们俩以前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会突然有这种感觉?要不坐下来好好谈谈,有问题解决问题,千万不要把小问题拖成大问题啊!”
骆老爷子有些激动地说。
骆金依叹了口气,语气中充满无奈地说:“爷爷,我一直按照家里设定的计划在生活,感觉很累。因为你们喜欢鎏轩,我和鎏轩即便没有感情了,是不是也得在一起?”
从楼上下来的骆妈妈,躲在饭厅门口听到了爷孙俩的对话,再也无法旁听了,直接冲出来喝住了骆金依。
“依依,你怎么跟爷爷说话的,开玩笑也要有个度,明知道爷爷身体不好。”
骆金依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终是没说出口,只得埋了头闷声喝豆浆。
骆爷爷摆摆手道:“让孩子说吧,说得有道理,我们也要听,再说,我又不是玻璃做的,没那么脆弱。”
骆金依心下一喜,爷爷能这么说,代表着他愿意倾听她的话,那她就有劝说爷爷的机会,为自己和亦朗争取争取。
她忙抬头朝爷爷一笑,喊了一声爷爷您真好,准备往下说的时候,爷爷突然捂着胸口,面色难看地仰靠在了椅背上。
“爸,你怎么了?”
“爷爷!”
屋子里立刻忙乱起来,骆爸爸听到叫喊声,飞也似地冲下楼来,杂沓的脚步声,呼喊声把屋里的气氛搞得无比紧张。
好在最后是爷爷没吃清晨该服用的药,服了药休息后就缓过来了。
往常都是黄妈负责监督老爷子吃药,赶巧黄妈今天在楼上收拾东西,还没下来。不过,她上楼前都把药放到了老爷子面前,老爷子点头说要吃的。
而老爷子也确实是准备吃的,因为孙女下楼来,跟孙女说话岔开了,然后爷孙俩在餐桌上闲聊,他又听到孙女说出那样的话,关注点都在孙女和鎏轩的事情上去了,就忘了吃药这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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