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浑身一震,身体挺得笔直,一股似电流般的酥麻感从下半身直冲天门,原本的困意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卧槽!”
经过两天的实践,杨苏琴早已经轻车熟路,这时候已经张开樱桃小嘴含了下去,陈默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呜……呜”
由于太粗了,一股充实的感觉把嘴塞得满满的,一只手都拿不下,要两只手抓着才行。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它,但每次看到杨苏琴都有种悸动的感觉。
两个人都是浑身冒汗气喘吁吁,心情像坐过山车似的,呼的一下飞上天空,呼的一下又回到人间,刺激得不要不要的。
这是一场持久战,当陈默长长的舒了口气败下阵来的时候,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4:13分,整场战斗竟然持续了将近一小时四十分钟,杨苏琴手也酸,嘴也麻了。
这场战斗虽然激烈,但两人虽然分了胜负,却是点到为止。
连一滴血都没有见到。
这时候两人又累又困,陈默赶紧设置了8:30的闹钟后一转眼就睡着了。
天亮的时候陈默是被闹钟惊醒的,闹钟一响,他便条件式的醒了过来,看了眼嘴角带着笑意睡的正甜的杨苏琴,陈默赶紧把闹钟关掉。
这时候陈默看到手机上有好几个未接电话,数了一下一共是六个,五个是老妈打的,一个是大舅打的。
看了下未接来电记录,陈默不禁一阵蛋疼,老妈六点零七分就开始给自己打电话了,陈默有点无语,这是老妈一贯的作风,平时在家的时候,天还没亮老妈就要叨叨着催人起床,总是大清早的就扰人清梦。
陈默轻手轻脚的从卧室出来,到了阳台上才给老妈打电话,结果电话刚打出去就接了。
“你怎么回事啊,打你这么电话都不接!”老妈听起来语气有些不善。
陈默但是习惯了,忍不住抱怨道:“老妈,你这是要催命啊,大清早的打那么多电话,就不能看着点时间吗?”
不想跟老妈扯这个话题,从小时候开始就这样呀了,以前没少因为这事跟老妈呕气。
撇开这话题陈默问道:“老妈,你这么着急的打我这么多电话干嘛?”
电话那边张英皱着眉头道:“今天你武林舅舅要做手术啊,我跟你爸现在正在西门这边,马上就到县城了,你钱准备好了没,别忽悠我们不然脸都没地方搁了!”
其实不用想陈默也知道是问钱的事,陈默撇撇嘴道:“放心,说有肯定会有的,已经准备好了。”
陈默接着又问:“我们那边有车过来城里了吗,这么早你们就过来了。”
老妈没好气道:“还早啊,都快九点了,没有车过来我跟你爸是走路过来的。”
陈默有些汗颜,早知道叫个车去接就好了,昨晚睡得晚又折腾了大半夜后来谁得太死了,。
“你们到了四屏广场那里的时候先在那里等,我找车来接你们,先这样,大舅刚才也给我打电话了,没接到,我先给他回个电话。”
拨通大舅的电话后,陈默问:“大舅,你们现在家里吗,真是不好意思,昨晚睡得太晚了刚刚才睡醒。”
大舅迟疑了一下道:“我跟你外婆还有德洋外公,德洋外婆坐了你武进表舅的车,现在到五里桥了,那个……那个钱你准备好了吧?”
陈默道:“放心吧,已经准备好了。车上还能坐下人吧,我爸和我妈现在到西门了。”
“还可以坐两三个人,我们现在就去接你爸他们。”
陈默突然发现没有车好不方便,心想着是不是该买辆车了,但是想了想自己一家人都没谁有驾照,得先考个驾照先。
回到卧室看了一眼,发现杨苏琴自然在沉睡中,陈默没有叫醒她,昨晚那般折腾确实辛苦她了,想让她多睡会。
陈默悄悄下楼来,准备先买点早餐带回去,但是想想等会要是没及时吃的话就冷了,所以决定先去跟老爸老妈会个面。
陈默直接在路边打了个的直接往西门方向赶,抵达地方的时候外婆和大舅他们也刚好到。
老妈简单的问了陈默几句今日的状况后,便问陈默要不要一起去州医院,陈默想着前几天才去过,今天就没必要去了,家里有大人去就行,而且还要做单,耽误一天就是上百万的损失。
陈默从兜里取出工行卡递给老妈道:“这卡里面有30万,我就不跟你们去了。”
看着陈默把卡拿给了张英,外婆和舅舅们紧绷的脸终于放松下来,搁在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德洋外公和得洋外婆哽咽着连连道谢。
大舅和二舅催着大家赶紧上车,张英走在最后,临上车前对陈默道:“晚上我们再回来你那里看看。”
看着老妈她们坐车离开,陈默才拦了两车回租房那里,在楼下附近顺便买了一份中碗的辣鸡粉,一份香菇肉沫粉,另外还买了两杯豆浆和一小份粥。
回到租房的时候发现杨苏琴还没醒,把早餐放下后他也不急着吃,而且打开电脑继续炒期货。
原本账户里的总资产是403万,提了33万到银行卡里,然后又从卡里转了3万到余额宝。
所以期货账户里面还有370万,陈默刷了几波期货行情界面,最后决定做农产品期货。
最近因为疫情影响,生活物资因受交通和出行管控因素供需紧张,合约价格波动交大。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一个小时,陈默已经在期市中杀进杀出几个来回,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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