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欺瞒你什么了?”
“你说你昨晚与李捕快在一起,可李捕快昨晚并没有见过你,你还不是在欺瞒本官?”
“她说没见过就没见过?万一是她欺瞒你了呢?”
“李捕快乃是我衙门捕快,对衙门忠心耿耿,怎么会欺骗本官。”
“她对衙门忠心耿耿,跟你有什么关系?”
“……”
曾县令肝疼。
人生第一次被人怼的说不出话来。
这小子,太可恶了。
“大胆!”
一旁的师爷见状,立刻怒喝一声:“你怎么跟县令说话的?”
“我好好说话的啊!”
沈桥一摊双手:“难不成要我跪着求县令说话?”
在来之前,沈桥还对这个县令有几分尊敬,但是现在就算了。
他人都在牢房里呆着了,早就破罐子破摔了。
李未曦那娘们坑他,沈桥哪里还会把你一个没有存在感的县令放在眼里。
“放肆!”师爷见沈桥如此吊儿郎当的态度,更加生气了。
这个刁民胆子可真大。
别的犯人见了县令,哪个不老老实实跟个小白兔似的,这个白面书生也太过分了。
曾县令沉着脸打断了师爷的话,他盯着沈桥:“你可知道,你现在是杀害秦老板的嫌疑人。你可知道,我现在完全可以定你的罪。”
“证据呢?”沈桥反问道。
“证据便是秦老板的那茶楼!”
曾县令盯着沈桥的眼睛:“那天你和林公子去找了秦老板,是想买秦老板手上茶楼的地契吧?”
沈桥点点头:“没错。”
“但是秦老板已经将地契卖给了苏公子,所以拒绝了你们的要求,于是你们无功而返。对于林公子来说,一个茶楼并不放在眼里。只要林公子想,他不缺茶楼。但是对于你来说不一样,你看中了那茶楼,所以你不甘心……”
曾县令盯着沈桥,道:“所以当天晚上,你再次潜入秦老板家里,杀害了秦老板,趁机抢走了茶楼的地契……是这么回事吧?”
沈桥惊奇的看了一眼这个曾县令,他不去写小说真的可惜了。
这故事编的,有理有据,就跟真的一样。
“你说我跟林言去买秦老板手上的地契倒是真的,但是你怎么不从另一个角度推测呢?”
曾县令皱着眉头盯着沈桥。
“你想想,万一秦老板当场就把地契卖给我们了……然后苏越被人截胡了,越想越气,越想越过不去。所以大半夜找人杀害了秦老板,然后栽赃嫁祸给我呢?”
曾县令冷笑一声:“苏越可是知府的公子,他会因为一个茶楼而杀害秦老板嫁祸给你?”
“他不会吗?”
沈桥突然反问。
曾县令沉默了。
这个问题……
说实话他心里也没底。
所以,这边是他亲自来牢房审问沈桥的原因。
曾县令沉默了片刻,他盯着沈桥:“你说苏越嫁祸你,可有原因?”
“堂堂知府公子想要欺负我一个老百姓,还需要理由吗?”
“这些只是你的片面之词。”曾县令冷笑一声:“秦老板死了,秦老板的茶楼落在了你的手里。你无法解释秦老板那晚被害你去了哪里。所以,你是最大的嫌疑人。你可知道,单单是这些,我已经完全可以定你的死罪。”
沈桥奇怪的看了曾县令一眼:“你确定不是苏越派你来弄死我的?”
曾县令先是一愣,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一下子便涨红,随即黑了下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难道以为本官是被苏越收买,与他是一丘之貉前来谋害你的吗?”
沈桥没说话,但是眼神满是怀疑。
说实话,他的确不信任这个曾县令。
没办法,这曾县令的顶头上司就是苏越他爹,沈桥的确不信任他。
或者来说,整个衙门里,沈桥除了李未曦之外谁也不信。
虽说被李未曦给坑了,但沈桥并不认为李未曦是在害他。
“你这是在污蔑本官,本官为官多年,从来不与任何人同流合污。你这话,是对本官最大的侮辱。”
曾县令指着沈桥,气的身子有些颤抖起来。
“别激动,别激动。”
沈桥赶紧说道。
这县令似乎反应也太大了,别等下出了点啥问题,到时候怪他头上就不好了。
过了许久,曾县令这才慢慢冷静下来。
他恶狠狠的瞪了沈桥一眼:“你可还有话要说,你若是不能拿出什么证据来证明你的清白,恐怕这起案子与你脱不了干系了。”
“证据我有。”
“说来听听。”
“昨晚我真的跟李未曦在一起,她之前在说谎。不信你们可以去审问一下她,只要你们动刑,她肯定招……”
“……”
对李未曦动刑?
他们怕是活腻了。
曾县令和师爷的脸色都不好看,他们感觉遭到了侮辱。
“开个玩笑,别激动。”
沈桥摆摆手,“你们要证据,也不是没有,你们去过我家了吗?”
曾县令看了一眼旁边的师爷,师爷点点头。
衙门的人已经派去沈桥的酒铺里搜查了。
“你们要是派人去了,就去我房间找一下书桌左边的抽屉里,里面有一份合同。”
“什么是合同?”曾县令皱眉。
“就是契约,秦老板将茶楼转让给我的契约。上面白字黑字写的很清楚,这茶楼是秦老板以一千两转让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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