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么是她?
林跃从椅子上起来:“张小姐,你怎么来了?”
穿旗袍的女人收回左右打量的目光看向林跃:“怎么?我不能来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林跃说道:“还以为你已经回广州了”
“爸爸和姐姐非要留我在这儿多住几天,就没急着回去。”
张永华。
就是那个在火车上找林跃要太妃糖的小女孩儿的妈妈,其实她还有另一个身份------张永成胞妹。
当时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正是来源于对电影人物的印象,不同的是,系列电影里的张永华还不到二十岁,这里已经嫁为人妇。
“哦。”林跃点点头,把她让到旁边的圈椅坐下:“你先坐,我去泡茶。”
张永华点点头,目送林跃的背影消失在后堂,视线往旁边一扫,看向三个伏在木案上学习的小孩子。
她望过去时,两个小孩子也在看她,似乎很惊讶奋进堂今天来了位女客,还是十分漂亮的那种。
“专心看书。”林跃端着茶盘出来的时候注意到两个学生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假装生气说了一句。
两个小孩子赶紧回过头去继续练习写字。
林跃走过去把茶杯递给张永华,她说了一声谢谢,望着前面三个孩子说道:“奋进堂不是上午传武,下午习文吗?怎么……”
林跃明白这话什么意思,为了不打扰他教小孩子读书,她特意选了上午过来,没成想还是撞到枪口上。
“他们加入晚,学习有点吃力,我寻思让他们提早过来,有时间的话给他们补补课。”
“林跃,你心地真好,其实我跟姐姐以前也想过教小孩子读书的,但是后来因为种种原因都放弃了。”
林跃在旁边的椅子坐下,喝了口茶水说道:“馨儿呢?”
张永华说道:“馨儿在姐姐家跟阿准一起学画呢。”
想起那个一点都不认生的小丫头,林跃不由莞尔。
“那张小姐你今天过来这边……”
“看看你不行吗?”张永华说着摇摇头:“你现在可是佛山的名人了,想当初我还推荐你去西樵山下的咏春武馆学拳。”
她似乎对当初劝他去西樵山学咏春的事有些尴尬,毕竟谁都知道他打出的旗号是咏春正宗,还连败东大街武馆馆主,现在坊间都在猜测他和叶问打一场的话,谁会是赢家。
林跃半真半假地开玩笑:“你不会是帮你姐夫来打探我的虚实的吧?”
张永华赶紧摇头否认:“没,昨天我跟姐姐、姐夫一起吃饭,席间议论起这件事,我说跟你坐一趟火车过来的,还讲了一路话,姐姐就是简单开了两句玩笑,没有深聊这件事。”
林跃心想叶问还真坐得住。
“我过来找你,是因为明天就要回广州了,临行前道个别吧,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见。”
这话说的,怎么听起来那么伤感?
林跃正准备说点什么,门口忽然冲进两个穿青衣的年轻人。
“林师傅,林师傅在不在?”
林跃起身说道:“我就是。”
“请你收我们为徒吧。”生一张国字脸的年轻人说道。
林跃看着两个人面露沉吟,其实前天搞定那几个武馆馆主,他就想过会有这种事情发生,要知道开武馆名声很重要,否则金山找也不会一来到佛山就到处踢馆打人了,现在佛山人认识到他的确有真才实学,自然会吸引一批想要学武的人来拜师。
虽然开武馆什么的是系统强迫的,但是从两个阶段任务来看,围绕武馆展开的任务应该还会继续,招几个弟子倒也不错,起码可以端茶倒水,接待客人,扫扫后院什么的。
见他犹豫不决,另一个浓眉大眼的年轻人起来,神色复杂地看了吴仲素一眼,冲林跃说道:“你小心点。”完事遵照他的吩咐带三个小孩子往后面走,之前拜师的两个年轻人也很自觉地退到角落,一脸兴奋地看着他们两个。
吴仲素师从陈华顺,自然是咏春正宗,林跃也说自己是咏春正宗。
至于究竟谁才是正宗,反正倒下的那一个肯定没脸说自己是正宗。
林跃走到放木人桩和沙袋的地方,挽过墙角放的长棍,走到吴仲素对面。
“吴仲素,师承佛山陈华顺,咏春拳第六代传人。”
“林跃,我师梁壁。”
“梁壁?哼!”
这个名字犹如浇在火焰上的一盆汽油,瞬间点燃了吴仲素心头的愤怒,别人或许不知道,他很清楚叶问年轻时得到过梁壁的指点,并把它看成是背叛师门的行为,两师兄弟还因此闹过不愉快。
在吴仲素看来,梁壁正是因为乱改咏春,加入短桥、高腿,黐手摔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方才导致父子不合,兄弟不睦,最后在佛山混不下去不得不远赴hk谋生,在这种差不多等同流放的惩罚之下,梁壁有什么资格跟陈华顺争正统,更恶劣的是居然还想撬师父的墙角,抢走叶问这个天赋极高的徒弟,不过很遗憾,叶问是个尊师重道的人,那个人的小算盘打空了。
现在呢?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抢徒弟的事情栽了跟头又派人来争正统?他怎么那么不要脸呢。
“你想说什么?”虽然林跃对梁壁没什么深厚感情,不过好歹一身咏春拳法来自老头儿,现在吴仲素摆出一副不尊重的样子,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爽的。
吴仲素阴着脸说道:“如果我是他啊,一定不会让自己的徒弟回来这里,免得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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