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看周围的三人,慵懒地开口道:“这一次还挺刺激的,我很满意,唔……”
她抚摸着山贼弓箭手的脸庞,温柔道:“嗯……给我洗脑成为夫妻,然后huàn_qīpy,很有创意,我还真的心动了。可惜啊,如果你再勇敢一些,说不定我还会改变规则。”
伊芙挥了挥手,下一秒,弓箭手出现在了一个深坑之中,旁边躺着十数具腐烂程度不一的尸体。
漆黑的深坑中突然出现了一个漩涡,一个浮在空气中的洞口出现,伊芙把脑袋探出空间裂口说道:“35,你可以自由行动。唔,看在你还做了点心理挣扎,就不直接杀你了,这个坑有50米高,坑壁是垂直光滑的大理石,如果你能爬出去,我就不管你了,嘿嘿~”
空间裂口消失,只留下弓箭手与十三具尸体待在深坑之中。
回到山贼头目与法师这边,伊芙luǒ_tǐ坐下,翘着二郎腿,身后的爱心尾巴随意地左右摇摆:“35,你们可以可以说话,但不许命令,移动。”
“哈,呼……你这个妖女!”山贼头目目眦欲裂,“你杀了,杀了我们十三个兄北,就为了,为了这种事!!!你这个妖女!”
“嘛,你不是也很爽嘛。大家都爽,那些人命就当是付款了。”伊芙在系统中兑换出一瓶红酒,倒在水晶高脚杯中摇晃着,“我还担心记忆清除你们会走相同的路子,结果还好嘛,只要每次削减人数,产生足够的变数,最后就会做出截然不同的行动。”
山贼的营寨中本该满满当当都是人,在伊芙发现了他们的存在后,决定玩一个有趣的循环游戏。
她催眠和山贼,并让山贼们催眠自己,做好了充足的措施,再让双方都忘记催眠这回事。
她一次次地失手,被山贼们擒住,被束缚、奴役、凌辱,直到某个契机,也许是时间,也许是行为,也许是天气。只要达到任一条件,其中一个山贼会自发醒来,在催眠暗示下,他会解放伊芙,并控制住其余所有同伙。
而失去了准备的记忆,以为自己是真实无措地被山贼们奴役,带给了伊芙巨大的快乐和堕落感。作为奖励,她决定每次只杀一人,让剩下的人都忘记那些曾经朝夕相处的北兄,以让每次循环都有充足的变数。
并且她还不忘记给山贼们的仓库中补充满粮食与日用,保证在这场旷日持久的巨大xìng_ài游戏中有充足的物资基础。
“不过嘛,不知道该奖励你们还是惩罚你们。”伊芙晃着红酒,轻轻地抿了一口,“这次是我失算,竟然把我最喜爱的儿子搭了进来,倒是个意外。”
她仰头张嘴,淡蓝色的烟雾从她嘴里涌出,并不溃散,而是在她控制下凝聚成团,在空气中形成一只淡蓝透明的烟雾电鬣。
她伸出手,烟雾并没有被吹散,反而如实体般,有种棉花般轻柔的质感。
电鬣疑惑地望着四周,他感觉一切都变小了,但他很快看到了自己最爱的母亲,虽然嗅不到气味,母亲外表也发生了很大变化,但他依旧坚信判断,快乐地地扑上去,钻到母亲怀里。
伊芙被棉花般轻巧的灵魂笨笨弄的痒痒的,她抬起手:“血肉重……嗯……算了。先这样也好,等我找到个好地方安定下来,再帮你塑造ròu_tǐ。唔……可以弄点furry,来个狼人猛男?也挺好的,毕竟我儿子,越帅越好。”
她任由电鬣灵魂在自己身上钻,抬头看向两个山贼:“还有两个,嗯……再玩两次?人少就少点吧,再玩一次好了,下次把你们都杀了。是吧笨笨,一个寨子只有一个山贼也太奇怪了,还是都杀了好。”
“你这个怪物!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死我们的兄北,我们和你没有任何仇怨!”头目愤怒地吼着。
伊芙轻笑一声,妖娆地驾着双腿:“为什么需要仇怨?一定需要有仇才能杀你们吗?要说也有,你们可把我凌辱了那么久,绑架了……从我手脚长那么长就开始把我抓过来了,都几十天了呢。付出点生命很正常吧!”
“是你,明明是你!”头目颤抖着,身体却无法做出移动,“是你控制了我们,让我们去绑架你!是你自己演的戏,你这个怪物,怪物!”
“行了,闭嘴。”她站起身,走到无法行动,身体因惊恐与愤怒而颤抖的山贼们面前:“回到刚才的话题,听到了吧,你们还有一次机会,如果想要逃出去,那就尽量想办法咯,真能把我奴役住,你们不但能自由,还可以统治这个世界,是不是很好呢。”
她咯咯一笑,抚摸着法师的脑袋:“我的师兄诶,你怎么想到这个故事的?
咦,我忘了,是我增幅了你的思维,不然你们几个小贼,怎么可能编出连我都误以为真的故事。啧啧,到现在我都还有不记得的事,到底被洗脑了多少层?”
这场催眠游戏中,她的思维被数次扭曲,翻转,即使在中间苏醒时,也被添加了屈辱,反抗却不会成功等诸多标签。而这复杂多变的催眠与控制中,也许还有更深层次的洗脑被掩盖在看似正常的行为之下。
伊芙兴奋地微微发颤:“对了,在角色扮演中我的系统没有发挥作用,唔,他们肯定能用,但对我……洗脑与暗示都已经消除,看来不是催眠让我遗忘,而是我自己,或者我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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