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铃木裕子挥手拜别,北条一辉继续向家里走去。自己前世也遇到过不少熊孩子,可以算是深受其害了。
前世有一个经常一起电动的朋友,他特别喜欢做模型,从高达到各式军模,都有所涉猎,他还专门买了个大玻璃柜,用来摆放自己的作品。
自己也曾经做过几次高达模型,但动辄七八个小时的制作时间,期间除了要拼装,大量的时间都在做处理水口、贴水贴等重复的操作。
当做第一次感觉还能接受,但后面做多了,就只剩下乏味和无聊。加上自己对高达本来也没啥情怀,后面买的一盒rg金异端,一盒报丧女妖,都堆在房间角落再没拿出来过了。
那种能坚持一下一直做的,往往是对自己的作品有种强烈的爱与责任,可以说是实实在在倾注了他们心血的。前世那个朋友就是这种有恒心毅力,并且真心爱模型的人。
但是那个朋友放假回家时,却发现柜子里的模型少了很多,剩下的不少也出了各种各样的问题,有的高达缺了浮游炮,有的脑袋少了个角,有的船模少了个炮塔,还有不少坦克少了机枪断了主炮。
问家里人怎么回事,原来是几周前亲戚来拜访,两个小孩子没事做在那打闹,影响到了大人聊天,干脆把孩子放进了朋友房间让他们自己玩电脑。
一个孩子玩,另一个不想干看着,干脆就翻起了朋友未上锁的展示柜,就这样两个孩子都轮流闹腾了一番,等几个大人们聊完,要带孩子回家时,才发现这满地狼籍。
朋友父母也没觉得是多严重的事情,那些损坏太严重的模型,被直接丢入垃圾桶,其他的随意摆回了展示柜。小孩子走之前还又哭又闹,拿走几个他们眼馋又没怎么受损的大玩意。
从父母那知道事情经过后,朋友也没有吵闹,只是后来就再也不自己买模型做了,只是偶尔在群里指点一下萌新,帮他们排疑解惑。
很多家长总觉得,熊孩子惹的小祸,是没有必要管的,如果别人说几句,很多心理还会不高兴。
但在孩子眼中,他们很难有什么是小错,什么是大错的明确观念,反而容易因为反复多次的纵容,更加肆无忌惮,以至于犯下更大的错误。
铃木裕子面冷心善,对自己弟弟其实难有什么威慑力,北条一辉觉得她的教育模式还是需要改进的。不过毕竟是别人的家事,而且她的身份毕竟是熊孩子的姐姐,所以北条一辉当时也没有多嘴。
在吃饭的时候,北条一辉还把这件事讲给安藤麻衣了,但有些出乎意料,少女倒没有觉得那位姐姐有什么不妥。
“弟弟做了错事的话,姐姐应该还是要更严厉的管教吧?”北条一辉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
“大叔为什么会这么想呢?姐姐的话,应该照顾好弟弟就好了吧。教育什么的还是父母的事情呀。”安藤麻衣拿起空了的碗走向灶台,给北条大叔添满紫菜豆腐汤。
北条一辉不太能理解:“为什么安藤酱觉得只有父母能教育孩子呢?”
少女将汤端到了北条一辉面前:“不止是父母啦,像哥哥啊、还有叔叔那些长辈也可以教育呀。”
北条一辉感觉发现了之前都没注意到的盲点:“安藤酱意思是哥哥能教育弟弟,姐姐却不能吗?”
“这么说没错啊,大叔,我刚才不是讲过了嘛。姐姐只需要负责照顾好弟弟就好了呀。”
北条一辉意识到自己进入了一种先入为主的误区,他把一些直接前世在中国经受教育、宣传,代入到了日本社会中,带上这两个国家因为近代不同的发展道理,实际上在很多观念上已经出现了很大的不同。
虽然日本经济文化看起来非常发达,明治维新时就喊着脱亚入欧,但在诸如妇女权利等事情上,是完全无法和病态追求绝对平权的北欧,以及妇女能顶半边天的中国相比的。
日本人根植着一种想法,在一个家庭中,女性是用不着也不应该出来工作的。绝大部分女生在高中毕业后,就结束了了升学,会选择出来打工,待恋爱结婚后就辞职回家,做家庭主妇。
所以在很多公司眼里,女性就基本等同于结婚就会离职的临时工,这也进一步恶化了少数,希望寻求经济独立的职场女性们就业、升职空间。
比如自己所在的捷太格特公司东京设计所,从上到下所有正社员都是男性,只有刚刚到来的后辈有坂静香,是唯一的女性非派遣工实习生。设计所当然还有其他女性员工,但都是劳务派遣性质,负责的无非是卫生、档案整理那些杂物。
在日本还有这样一个说法,叫最幸福的家庭应该是“一姬二太郎”,姬是指女儿,太郎是指儿子。意思是头胎生女儿,后面再生两个男孩是最好的。
因为大女儿可以带两个弟弟,减轻父母很多压力,而且女儿教育只需要到高中水平,就已经符合大传统的要求了,包括后面打工、结婚都不会占用多少家庭的资源,那自然“二太郎”就可以花更多精力去培养。
这种事情,要是发生在前世的微博拳师身边,那这癌那癌的辱骂肯定会铺天盖地。但这就是日本社会、日本家庭的现状。
其实日本当局也在想方设法解放劳动力,让女性可以出来工作,毕竟日本老龄化情况是如此严重,本身青壮年劳动力就已经严重不足,还有接近一半的妇女被传统锁在家中,但几千年来的传统根深蒂固,日本当局所做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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