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尘摇头:“小团圆是我九死一生生下来的孩子,为了生他,我呕吐九个半月,脾胃都伤坏了,他出生之后你不让他吃我的奶,涨奶涨到腋窝,疼的睡不着觉……怀孕这种辛苦就算你赶紧不到,这一路而来应该也看见了,我好不容易生的孩子,是绝对不会留给别人的,别说是大师兄你,就算是孩子的父亲凭空就来要孩子,我都不会给!”
这是李光尘的心里话。
不说小团圆是她在什么目的下生的,就说这份辛苦,谁生的孩子能留给别人呢?而且她也放不下自己的孩子,小团圆如果留在白染尘身边,永远都是她的软肋,她就会永远屈服在白染尘的威胁之下。
白染尘却对她的艰辛无动于衷,道:“我已经和小团圆培养出了感情,不会因为我没有生过他就可以随便割舍,孩子在我身边,你永远都带不走!”
李光尘也知道白染尘是爱孩子的,但是这份爱有点自私,孩子哪能不跟着母亲呢?当然,白染尘如果不私自,就不会把她带到这里来了。
“那如果我偏要带我儿子走呢?”李光尘也不恼,嘿嘿一笑。
白染尘觉得这师妹笑的有些诡异,防备的道:“你试试?!”
他刚说完,就觉得一阵阵眩晕袭来,身子瘫软,险些站不稳。
李光尘见时机成熟,直接抢过小团圆护在怀里,然后就往门口退。
白染尘扶着桌子还想不通是怎么回事,目光冷静中带着寒冷看着李光尘:“你对我下药了?怎么下的?”
李光尘道:“大师兄你都忘了吧?我还是个医生,自打我三岁开始吃饭就开始玩药,药材在我手里比孙子都听话,我让它救人它就救人,我让它害人她就害人,就算是你,也无法解开我的毒药!”
“不过你放心,这只是mí_yào,你睡个两天就醒了,那时候我也走远了,我还在寺庙中求了开光的护身符,你也算不到我,就不会再追我啦!”
白染尘摇头:“我还是不明白,你到底怎么对我下的毒!”
看向小团圆软软的依靠在母亲怀里,他们这么吵这孩子都没哭,白染尘陡然间怒意上脸,语气阴恻恻:“你利用孩子?”
李光尘道:“你放心好了,只是在衣服上撒了些,大部分都被大师兄抓在手上,渗透到肌肤里,小团圆没有沾染多少,再说我有解药,一会他就醒了,这药也对人没有害处!”
“是药三分毒!”白染尘是不会骂人,但是真的怒了,李光尘跟他认识一百多年,第一次听他语调失态的吼:“那是你的孩子,你亲生的,你利用孩子下药?”
李光尘点头:“正是我的孩子,选择了我当他的母亲,他就应该和我承担生活中的挫折。我的孩子,我也不吝啬利用他一次,为了我们母子以后更好的团员!”
不这样做,她一辈子也别想离开这了。
说到这,李光尘见白染尘沿着给小团圆换衣服的桌子滑下去瘫软在地上,但是眼皮还是不愿意闭合,努力的耷拉着。
这样子是犯药了,不会醒了,李光尘这才放心,抱紧孩子走出院子。
院子里白云飞已经收拾好了行囊,一手摇着折扇在等她,见她出来他叹气道:“我真想见见他,这一别也不知道咱们什么时候再见了!”
但是时间不允许,他们肯定越快走越好。
李光尘抱着孩子往外走,头也不回的道:“有缘自会相见,走吧,我谋我的江山,到时候让你做大国师!”
白云飞嘿嘿一笑,跟了出去。
两个人同时迈开大步走向马车,谁都没再提白云飞。
………………
皇上每日不上朝,就在云台“修仙”。
太子监国。
可是有些事皇上并没有放权,太子也的去问皇上。
就说这发行纸币一说,朝廷无休止没有计划的发行,让他们的纸币越来越不值钱,前一年一张铜钱的纸币还能换半个铜钱,现在买一个包子要带一斤多一个铜钱的纸币,比银子还沉,完全失去了货币流通便利功能。
这还不算,纸币还在印,上午一斤多还能买一个包子,下午可能就只能买半个包子了。
老百姓也不傻,既然纸币不靠谱,那他们就不用纸币,还如以前用铜钱和银两。
可是这样国库挣不到钱,皇帝又强行规定,百姓不得使用银两和铜钱购买东西,违令者没收家产。
最为可气的,虽然让百姓用纸币,但是在交税的时候百姓只能把粮食等物兑换成银子往上交,国库可不收那些废纸。
如此以往谁受得了,百姓被纸币闹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者有,朝不保夕者更甚,西北那些穷地方,已经很多人谋反起义了。
眼下又有一个折子上奏,说江西一城百姓杀了当地知府,又谋反了。
齐照看见奏折苦笑不止,这样下去,他也不用当什么劳什子的皇帝,估计在太子位上,国家就要亡了。
齐照不得不去找皇帝商量,这天他早早到了云台,守在青纱之外恭敬的道:“父皇,可否取消纸币发行,如今老百姓都不认了!”
青纱后传来十分虚弱的声音:“他不认,你就让他认!”
齐照想了想道:“若还是不认呢?事实上,百姓还是不认!”
“那就罚!”
齐照心中一片酸楚,惩罚百姓?他是在民间走过的,早几年生病求医,见多了世间疾苦世态炎凉,惩罚百姓就是自掘坟墓。
“民不畏死,奈何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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