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蹙眉,眼里闪过嫌恶之色,却什么也没说,起身福了福身,衣摆划过莲艾身侧,头也不回地走了。
莲艾始终没有抬起头,他知道等着他的会是什么,怕一抬头就要对甘焉露出杀意。
他身上泛起透骨的寒凉,因恐惧而颤抖,背上更是冷汗涔涔。
“同是男宠,那个白术可真是比你有用太多了。”甘焉冷冷俯视他,“一个两个都是废物,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
莲艾知道他只是想借机折磨自己,有没有理由,或者这个理由站不站得住脚,他都不在乎。
无论是顺服还是挣扎,甘焉都不会放过他,越求饶他就越高兴,所以莲艾并不准备再求他。
“小人知错,任凭殿下责罚。”如果折磨不可避免,那他只求它快些结束。
甘焉眯了眯眼,没有听到他的痛哭求饶,不是很满意。
他喜欢别人怕他,这让他有种掌握权势、高高在上的痛快感。每当莲艾用那种害怕又隐忍,颤抖又哽咽的声音求他,都让他爽到极致,比在任何女人身上s,he出来都要满足。
一想到等会儿这个人该怎样尖叫哭号,他就止不住地兴奋,ya-ng具也在衣物下微微翘起,顶起一个不雅的鼓包。
“我上次想了想,觉得在你身上留下痕迹不是很好。”他慢慢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支瓷瓶,“毕竟你是要经常伺候步年的,身上青青紫紫,也不好跟他解释。所以……我问王妃要了点东西,想来你应该会喜欢。”
他将瓷瓶打开,往香炉里滴了两滴里面鲜红的液体,不一时,莲艾便如他所愿地剧烈颤抖起来。
“唔……”莲艾紧紧咬着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喉咙里发出压抑地呻吟,头磕在地上,极力忍耐着。
虽然没有像之前那样求饶,但不经意间泄出的一两声呜咽,还有那抠在地上逐渐留下浅白指甲印记的双手,无不让甘焉感到yù_wàng高涨。
他舔了舔干燥的唇,一手撩开下摆,伸进了自己亵裤中。
莲艾被折磨的意志昏沉,最后甘焉扯着他头发迫他抬起头时,他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限,再这样下去恐怕身心都要奔溃了。
“说!”甘焉下体丑陋地怒胀着,对着莲艾的脸,“奴知错了!快说!”
他一手快速lu 动着,双眼大睁,呼吸急促,显然已到了最后关头。
莲艾眼里毫无光彩,仿佛失了神智,像尊玩偶一般,乖巧又听话。
“奴……知错了。”
下一瞬,温热的,带着腥味的浓稠液体喷洒在了他的额头、眼帘、以及唇上。
莲艾坐着王府的马车回了住处,虽然已经清洗过,但他回到院落的第一件事还是扑到水缸边,用冰冷的井水往头上浇,以洗去那恶心的触感。
水流一路流淌,浸s-hi了他的衣衫,他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却仍没有停止这种几近自残的行为。
直到肌肤变得麻木,他才脱力般双手撑在水缸左右,任水滴从下巴滴落,随后静止下来。
明明过去这种事遇到的很多,却从未有一次让他觉得如此难以忍受的。果然,被人娇宠太过,尝到了做“人”的甜头,便再也无法回到“玩物”的状态。
他第一次清楚的认识到,身而为人,拥有尊严,能够选择自己的人生,是如此美妙的一件事。
“你在做什么?”
莲艾一惊,刚睁开眼,肩上便被披上一件宽大的兽皮披风,传来丝丝缕缕温暖的体温。
他按着披风转过身,就见步年站在他身后,拧眉看着他。
“大冬天浇冷水,你疯了吗?”
莲艾心中百感交集,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他眼前一阵朦胧,似乎要涌出泪来,怕对方发现,也管不了许多,一头扑进步年怀里。
步年身子一僵,已被他紧紧抱住。
“将军……”莲艾反复呢喃着这两个字,似乎只是吐出它们,便觉得安心。
他一遍遍叫着步年,仿佛受了委屈的孩子,又像乞怜的小兽。
步年抚摸着他s-hi漉漉的头发,任他叫着、抱着,给予无声的安抚。
“将军……”莲艾数不清自己叫了多少遍,等叫够了,他攥着步年衣襟,抬头看向对方,心头惴惴道,“你今晚,能不能别走?”
他的意图太明显,邀请的姿态也很直白。
步年望着他期待又不安的双眸,拇指揉搓他飞红的眼尾,一言不发地缓缓低下了头。
莲艾却在他即将碰触到自己双唇时偏了下脸,情绪明显激动起来。
“不要亲,很脏!”他说这话时,并不是在自怨自艾,而是真情实意的反感,不想步年间接碰触到甘焉的那个东西,哪怕他已经洗的很干净。
步年顿了顿,却没有直起身,下一刻,他就像与莲艾叫板一般,握在他的脸侧,不容拒绝地吻了上去。
只有和步年在一起,莲艾才能暂时忘记甘焉,忘记那些不愉快的事。
他喜欢同步年亲吻,他喜欢对方进入他的身体,他喜欢沉迷在欢爱中的感觉。
两人侧躺在床上,步年从背后掰开他的腿根,从后面重重顶入,直至身体最深处。
“啊……”莲艾双眼含着水光,长发汗-h-a来回摇曳,平安锁坠在被褥上,不时因为他身体不受控制地晃动,流苏互相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j_iao 欢持续良久,莲艾本就经历了一场消耗体力的折磨,现在便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他眉间轻蹙着,露出痛苦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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