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承诺,其中最负责也是最让人感动的,应该就是以我之姓,冠你之名了。
烈筱软因洛天祺说的元旦领证而心神发烫,只觉得每一口呼吸都是甜的,可是,她还是故作不懂般道:“闪婚啊?
太快了,我还年轻,感觉还没玩够呢!”
洛天祺也笑了笑,收拢她的手指:“我只是想给彼此安全感。”
其实,这段感情,她没有安全感,他也何尝不是?
他现在变成这个样子,当初推开她,一来是觉得为了她好;二来,其实也是因为他自己自卑,不愿意见人,尤其不愿意让自己喜欢的人看到他的狼狈。
而现在,既然决定了,就不会有回头的想法,那么,有些东西,他也想牢牢掌握。
烈筱软听着他的轻叹,也瞬间明白了洛天祺的意思,她默了默,声音很轻:“那你正式好好说一说。”
至少,别是在床上说这样郑重许诺一生的事啊!当天晚上,l市区的水位退了个七七八八,只是台风过后,满目疮痍。
中断的交通开始逐渐恢复,虽然城市里还有很多重建工作要做,不过到了第二天,铁路交通算是恢复了。
烈筱软和洛天祺一起从酒店出来,前往高铁站。
因为还有强风和时不时的雷雨,所以机场没有恢复,高铁这边自然人头攒动。
宫凌夜的人和洛天祺的特助提着行李,他们的座位和洛天祺和烈筱软隔了一个车厢,算是很体贴了。
烈筱软记得,她以前也和洛天祺一起出过差,可是那会儿,他们只是朋友关系,和现在的心境全然不同。
此刻,他坐在她身边,虽然不一定要时时说话,可是总觉得心头的每一处似乎都抹了蜜。
因为路上有四个多小时,所以,二人的午餐也是在车上吃的。
餐车里,烈筱软中途去上了个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就见着一个年轻女孩来到了洛天祺的身边。
女孩看起来似乎还是个大学生,她端着餐盘,冲着洛天祺声音甜甜地道:“先生,您也是一个人吗?”
烈筱软蹙了蹙眉。
她没有走过去,只是站在一边默不作声地瞧着。
因着一个拐角,他们看不到她,可是她稍微侧身,就能看到那边的情形。
洛天祺正在剥虾,闻言抬起眼睛,淡淡地瞧了那个女孩一眼。
他的旁边分明还放了一个盘子,凡是有眼睛的,都应该知道,他不是一个人。
所以,这个女孩看似清纯,实际居心可就……见洛天祺不理会,女孩笑了笑:“没有人啊,那我先坐一会儿好吗?
那边都坐满了。”
洛天祺将手里刚刚剥好的一只虾放入了烈筱软的盘子里,这才缓缓抬起眼睛,声音带了几分调侃:“小姐,我认识一个专门做白内障手术的专家,要不要我给你联系方式?”
女孩一愣,脸上露出迷惑的表情。
洛天祺继续剥虾,头也懒得抬:“你该去看看了。”
角落里,烈筱软听到这句,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捂住唇,肩膀颤动,忍笑忍得辛苦。
她怎么不知道,洛天祺还有这么毒舌的一面?
也是了,其实他一直都是阳光又肆意的,只是因为他的腿……她想到这里,心下又是一片黯然。
洛天祺那天说的‘自卑’仿佛一柄利刃,刺伤了他的自尊,也刺痛了她。
她虽然四肢健全,但是也能体会到他行动不便走在街头,面对众人或探究或怜悯的目光时,心头的难受。
她会陪着他去治腿的,哪怕希望渺茫。
而此刻,那个女孩显然是明白洛天祺在暗讽她,不由脸色发白。
可是心头终究有些不甘,她望着那盘放了虾仁的盘子,冷笑:“你身边真的有人吗?
还是你一个人演戏给谁看?”
烈筱软觉得好笑了,这人还真觉得全世界围着她转了!她从角落里走出,本来就一米七二的身高,哪怕只穿了一双平底鞋,大长腿也碾压过那个女孩一头,她唇角微弯,一步步走到洛天祺的身边。
然后,冲着那个女孩道:“服务员,麻烦让一让。”
女孩转眸,就对上了烈筱软那张混血的脸。
五官立体,既有西方的深邃,也有东方的婉约,可此刻烈筱软唇角勾着,红.唇烈焰,美得张扬又妖娆。
女孩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可又想到刚刚烈筱软的话,不由变了脸色:“你叫谁呢?”
“呀,不是服务员?”
烈筱软似乎有些抱歉的语气:“不好意思啊,你的背影那样……然后又端着盘子,所以我认错了,实在不好意思!”
那边,洛天祺看着她表演,却在她坐下后,将盘子又往烈筱软前面推了推:“老婆,我给你剥的虾。”
烈筱软唇角扬起,余光飞速地扫了一眼走廊上面沉如水的女孩,然后凑到洛天祺的脸颊前,亲了一口,啵的一声格外清脆。
“谢谢老公!”
她的声音更清脆。
洛天祺格外受用,眉眼含笑:“够不够?
老公再给你剥?”
烈筱软笑笑:“吃完再说,我也不知道吃不吃得下。”
到了此刻,女孩已经完全待不下去,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等她走远,烈筱软冲洛天祺撅噘嘴:“我上个厕所你就招桃花!”
洛天祺一脸嫌弃:“那个叫桃花?
那个分明就是狗尾巴草!根本不是花!”
烈筱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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