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树皮丢到一边的箭囊在空中的时候侧翻了,有五六支羽箭从里面滑落,散落在地上。
这样的动静自然引起了蓝花部落首领的注意。
只不过她并没有多想,因为她的注意力基本上都被手里紧握着的弓,以及手里握着一支羽箭的树皮所吸引了。
她觉得,树皮拿出一根羽箭来,是要教自己使用这种工具了。
至于其它的,并没有多想,毕竟在她的认知里,眼前的树皮并不是一个脑袋多么好用的人,拿出羽箭教她怎么使用这种工具才是唯一能够发生的事情。
然而,下一刻发生的事情完全出乎了蓝花部落首领的预料。
就在她脸上露出激动的笑容,等待着树皮教授她如何使用这种工具的时候,手里握着一根羽箭的树皮,却猛然将握着羽箭的那只手对着她挥了下来。
蓝花部落的首领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一股钻心的疼痛就从胸口处传遍了全身。
她的身子因为这剧烈的疼痛猛地震动了一下,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吃痛的惨嚎,然后就没有了声息。
瞪大老大的眼睛里面,所有的神采也都消失了,连一点多余的挣扎都没有进行。
甚至于一直到死,她的手里都紧紧的握着树皮的那一张弓。
事情发生的太过于突然,转折特别的大,对于蓝花部落的首领来说,完全是一点预兆都没有,这事情就这样陡然发生了。
一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给蓝花部落的首领留,以助于她都还没有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整个人就这样的死掉了。
树皮的这次出手,可谓是深得稳准狠的要诀。
“呼哧~呼哧~”
看着胸口插着羽箭,躺在草地上一动不动的蓝花部落的首领,树皮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一种大仇得报的轻松与快意一下涌上他的心头,一起涌上来的还有一些慌乱。
刚才出手还是有些太过于慌张了,忘记了捂住蓝花部落首领的口,让她临死的时候发出了惨叫。
这得赶紧想办法把这件事情给处理掉,不然的话马上就会有人过来了。
树皮这样想着,脑门上有汗水流淌下来。
刚刚的时候只顾着高兴这次杀蓝花部落的首领杀得异常顺利了,却忘记了杀死之后如何处理了。
树皮这样紧张的思索着事情该怎么办的时候,一边从枯草丛里探出一个头来,朝着周围看去,结果想象中听到惨叫之后,就应该飞快的往这边赶来的人并没有出现。
除了零星的几个人显得有些惊疑不定的朝着周围打量之外,其余的地方依旧和之前一样,看不出人们有多么的惊恐。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但是这样发现还是让树皮稍稍的心安一些,让他有时间,也有一些心思去思索接下来该怎么办。
在这里迟疑的片刻之后,树皮忽然行动了起来,他迅速来到一边,捡起被他丢在一边的箭囊,同时将散落出去的那几支羽箭往箭囊里面装。
他刚才之所以会将箭囊丢到一边,是因为蓝花部落的首领虽然只是一个女的,但是体格却也非常的强壮,担心一下扎不死,蓝花部落的首领会从箭囊里面抽出箭来扎自己。
收拾了箭囊之后,树皮猫着腰来到蓝花部落首领的跟前,伸出手去拿他的弓箭。
他准备趁着这个机会一个人偷偷的溜走了。
虽然知道这样做非常的危险,弄不好就会没命,但是树皮还是想要这样做,毕竟之前的时候,他就异常幸运的活了下来。
既然有第一次,那就有可能会有第二次。
树皮没能直接将他的弓箭拿在手里,这是因为蓝花部落的首领握得实在是太紧了。
纵然是她已经死去,紧握着弓箭的双手也没有丝毫的松懈。
她实在是太想要得到这样的工具了。
树皮把手中的弓箭放下,而后用手使劲的掰蓝花部落首领的手。
费了好大的劲才掰开了一只手之后,树皮忽然间停下了动作。
在这里稍微的停顿了一会儿,他取下了挂着在腰间的箭囊,狠狠的丢在了地上。
里面装着的羽箭散落了一地。
他想了想,又伸手从地上捡起一根羽箭用力的折断,而后又捡起一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之后,对着自己的小腿扎了上去。
羽箭扎入肉中,强烈的疼痛让树皮忍不住的嚎叫起来,
“¥#4!……”
凄厉的嚎叫了一声之后,树皮就开始惊恐的喊叫起来,同时从地上挣扎着站起身,拖着被羽箭刺入的腿连滚带爬的划拉着枯草,朝着部落洞穴所在的地方跑去……
显得有些昏昏欲睡的黑石部落首领,是听到了蓝花部落首领临死时发出的那一声嚎叫的,不过对此他并没有什么表示。
只是抬头望声音传来的大致方向那里看了一眼,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之后,就继续在那里打瞌睡了。
黑石部落首领是一个过来人,而且还是一个从出生就经历着集体生活的人。
这些年里,他不知道亲身经历和见识了多少这样的事情,对于这些早就已经有了很强的承受能力,知道这样的时候,发出什么样的声音都不足为奇。
其余人大多都和黑石部落的首领想法一样,也正是因为如此,蓝花部落首领临死的那一声嚎叫,并没有引起人们去围观。
不过这样的想法没有持续多久就被打破了。
听着远处树皮惊恐的喊叫,再看着他连滚带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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