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这个呢?是你老舅…”梁梦舸指着两头拉磨的驴说,叶鼎尧按了他脑袋一下,捂住另一幅解说词,“这个是什么?”
“纺车啊,n_ain_ai那时候有啊,那时候,n_ain_ai说了,织纺车,就不能点电灯,扎眼睛,得点洋油灯,那时候,你出去参加什么奥林匹克五儿的,不都是我在家陪n_ain_ai纺线来着?”
叶鼎尧笑了起来,抚摸着梁梦舸的头发,“这个,是不是咱家老房子还有呢?”
“压箱底儿嘛,有,那个大樟木箱子,茹佳不是还有吗?”梁梦舸挠挠脑袋,“嗳?以前邻居n_ain_ai的压箱底儿还有画儿呢,n_ain_ai不给我看,说小孩儿看了不好?压箱底是啥意思啊?”
叶鼎尧的手指缠着梁梦舸的头发玩,温柔的说,“以前,人们的x_i,ng教育非常的保守和落后,女儿出嫁的时候,父母怕洞房的事情会不懂,就用那些肥皂盒啦,首饰盒啦,什么的,上面有春宫图,压在箱子底儿,给女儿看,也算启蒙x_i,ng教育吧?”
“啊?是不是?真的?你看,小尧你就是灵,什么都知道哈?不是骗我的吧?”
“咦?”
梁梦舸立刻在叶鼎尧的怀里拱,表示求饶,“喂,几点了,我做饭去。”
“不…格格,呆一会儿吧,我觉得你很久都不在家了。”
梁梦舸愣住了,撑起身子看看叶鼎尧,梁梦舸直觉叶鼎尧不对劲儿,但是,也不想像闺中密友那样,辗转反侧的去探究朋友的内心,企图发现问题的根本,都是老爷们儿,想说的话必然会说,不想说的话,自己一定是还撑得住,但是,刚才的话,有点儿伤感,“嘻嘻,怎么啦?我招你啦?那天我看你的一本书,讲的是各种各样的水的形态,一滴水,落到一池水里,不是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而是会来回的跳动达到七次之多,才会消失…”
“一连串融入理论,怎么了?格格?你想说什么?”
梁梦舸看着叶鼎尧,讳莫如深的笑了一下,撑起身子,梁猫猫赶紧去偎在他腿上,梁梦舸抱起它,它细腻的绒毛,贴着皮肤,特别舒适,“是啊,一滴水向往浩瀚的水,以为寻找到了就不寂寞了,其实呢,溶入了,仍旧会挣扎,一次,两次,三次,不知道是欢呼雀跃,还是想挣脱,最终溶入了,剩下的事,只能交给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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