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鼎尧从后面拥抱他,“是吗?那你告诉我,你爱的,和我们现在拥有的有什么不同吗?”
“no,no,no…”梁梦舸本来还把这几个单词说的fēng_liú婉转,美国味儿十足,可是,马上就勃然大怒起来,因为叶鼎尧的手十分的不规矩,“我日死你得了,他妈的第三者的权利就没个法律保障吗?啊哈?就随便你想咋的就咋地,给我滚一边儿去。”
说是滚一边儿去,可是叶鼎尧没有滚一边的意思,两个人纠缠不清,电话响了起来,梁梦舸和叶鼎尧几乎同时停住,他们心里想的空前的一致,是欧西林,之于梁梦舸,应该是欧西林,之于叶鼎尧也应该是欧西林。
好美的聚会
梁梦舸接电话的时候明显的底气不足,看了看叶鼎尧,但是仍旧接了起来,是杜欲晓:“格格,干啥呢?总也不见,怪想得慌的,你说的创意好!可好!超级好加sān_jí,妇联那帮老娘们儿可满意了,在咱这儿搞相亲会,整的人模狗样儿的,咱们又赚了,高姐也高兴,我教高姐打麻将了,一缺三,来呗,凑个手儿。”
梁梦舸再看叶鼎尧,“我再找个人。”
“算了,我也没什么事,我来凑一手。”叶鼎尧端着汤放到桌子上回答。
事情很简单,凑在梁梦舸的家里,在外面的小花园,撑着阳伞,高晗算是第一次到家里来,看看梁梦舸和叶鼎尧的家,觉得心里满满当当的为他们高兴,梁梦舸跑前跑后的招呼,‘人来疯’是他的本质,放桌子,跟杜欲晓闹。
高晗接过叶鼎尧递给她的一杯果汁,她认真的看了看叶鼎尧,若有所思的笑了一下,叶鼎尧也笑了一下,他端着一杯酒,从刚才到现在,全无过渡,有些东西总是被无常的打破,却是真实的存在的。
“叶先生,你喜欢你的朋友?”
“当然,朋友就是用来喜欢的。”
“我说的意思你明白。”
叶鼎尧看了看这个猛一看上去会以为是个纤瘦的男子的女人,她的确擅长直言不讳,擅长完全的袒露内心的想法,她顾忌的很少,对伤害没有预警,也许永远不会意识到伤害是怎么到来的,但是,她有承受伤痛的能力,这种能力让她的外在和内在都坚硬的有些不近人情。
“那又怎么样呢?说出来是希望别人理解?还是希望有个支持者?我们都有自己的方式,只是承受结果就可以了。”
高晗叼起一根烟,没有火儿,叶鼎尧没有给别人点烟的习惯,正巧梁梦舸从旁走过,给高晗点上,“高姐,今儿别走了,我给你做好吃的,说起来真是该打,这么长时间,都没请你到家里还坐坐,该打该打。”
杜欲晓在那边儿扛着三把椅子,“我说格格,咱家麻将在哪儿搁着呢?”
“哎呦喂,井子那儿呢,得嘞,干脆让茹佳来吧,她爱干这个。”梁梦舸赶紧跑去给茹佳打电话。
高晗和叶鼎尧又恢复了他们的谈话,高晗看着这些,“你们的日子充满了阳光,刺眼的阳光,我记不起我那个时候来了,只记得,发黄的墙壁,发黄的灯,发黄的阳光,总是下雨,我在那些模糊的时光里,我和你一样,爱着一个人,但是,还没来得及表达,就结束了。”
叶鼎尧微微一笑,“只不过是因为结束了而不甘心,如果没有结束,那么,你的表达也许会永远达不到你现在想要的那个程度,没有对比,没有失去,没有得不到,就永远不知道拥有的可贵,高姐,我们没有共同之处。”
“有啊,我们的冷酷。”
叶鼎尧晒然一笑,“冷酷?你的冷酷是为了掩饰你的不幸,我天生就冷酷。”
高晗愣住了,肯于打击她的人,比比皆是,但是,都不如叶鼎尧给她的如醍醐灌顶,幡然回首,竟然完全不是当初苦守的那样值得,欧西林没有打击过她,给她的全是保护,梁梦舸没有打击过她,他用他独特的男子的温柔和善良给他温和的撕开了生活的一角,关于阳光的一角,高晗看到了自己生命人为的枯竭,叶鼎尧则一击见血,爱情——你一定要努力让她成为美好的东西,而不是木乃伊,不然,即使有再高的珍藏价值,又有何用呢?
叶鼎尧完全失去了和高晗说话的兴趣,他不喜欢安慰别人,也不喜欢别人安慰自己。
茹佳火速赶来,一听说打麻将,这比什么都来得痛快,牌局子支起来,叶鼎尧被踢出局,这也是梁梦舸暗中的调配——他工作忙的要死,不必乱施好心。
但是,话说回来,梁梦舸就该坐在这儿打麻将吗?
四个人玩儿的很开心,以梁梦舸的屡战屡败,高晗和茹佳的屡战屡胜为主线,嬉笑怒骂,尤其是梁梦舸,叼着烟,破口大骂,“他六舅个小姨子的,胡二五八万,五万我媳妇儿开杠,二万高姐碰了,八万他n_ain_ai的谁手里掐着呢?”杜欲晓亮了亮,“等碰!”
“我靠!看这手儿了,抓!抓!”
茹佳笑呵呵的说,“慢动青春美丽小手儿,媳妇儿我——糊了!自摸儿单调八万!”
梁梦舸和杜欲晓一推牌,梁梦舸大骂,“我手摸啥了?啊?晓儿,去屋里给我拿香水儿去,我喷喷,他妈的,我记得我上厕所是拿纸擦得呀!”
高晗和茹佳哈哈大笑,玩儿的不大,梁梦舸小半天儿输了一千多,杜欲晓知道他是故意输牌的,也想顺着往外点,但是,习惯的赌徒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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