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宴
梁梦舸和欧西林又拥有一个夜晚,两个人并肩躺在卧室巨大的床上,不知道怎么的就开始做-爱,欧西林了解梁梦舸的心,但是不了解梁梦舸的身体,这次梁梦舸没有能够忍住,他跑到洗手间去吐,欧西林紧张的要死,要打电话叫救护车,梁梦舸骂了一句,“神经病啊,我妊娠反应,又不是要死要活,叫大夫,想昏你的头。”
“怎么会这样?啊?格格,是不是晚饭哪里不合适?”
“我这个胃就是这个样子,没事儿,别扯了,看不是好了?”
果然是没事儿了,重新躺到床上,侧头看着欧西林,“爱情是一回事,x_i,ng-爱是另一回事哈,协调需要一个过程。”
“我…我又弄疼你了是吗?”
“屁,你太猛了,我怎么遇到的都是事实和年龄不符的人呢?我本来以为你已经开始阳-痿了,结果呢,你把我给弄阳-痿了。”
欧西林扑哧笑出来,扑过来覆盖着他,磨蹭他的头发,“我恨不得一天到晚只和你做-爱,什么都不干。”
“恩,毕加索就爱干这个,在巴塞罗那喜欢和姑娘们鬼混,看来这个世界的艺术家还真想象。”
“神经病,说真的,弄痛你,告诉我行吗?我们一点点儿的来。”
“不是吧,欧西林,你还想来?”
“你不想?”欧西林的手坏心眼儿的伸到梁梦舸的那个地方,“这么j-i,ng神,难道你和它想的不一样?”
梁梦舸低头看看,认命的坍塌下来,“我靠——它在向你致敬,喂喂,你不是来真的吧?”
那冰凉的润滑液已经感受到了,欧西林知道梁梦舸怎么会兴奋,我们控制不了我们自己,只要切中要害,我们控制不了自己,每个人的身体里都有两个自我,一个真诚一个虚伪,x_i,ng-爱激发的是真诚的那个,一切都重新回去,春光旖旎。
“疼吗?这样?”
“不…不是那样…别动…啊…”梁梦舸移动身体来适应欧西林,欧西林喜欢他带点儿害羞,带点儿主动的样子,慢慢的听从他的指挥,欧西林找到了一种家的感觉,自己赚钱养家,然后呢,听那个可爱的,有点儿乖,有点儿坏,有点儿蛮不讲理的人的话,听他指挥,他一拳也许能打死一个人,但是,他又温柔的像只刚睡醒的小猫。
欧西林的家一点点儿清晰起来,从外在,到内在,从行为,到思想,低吟浅唱,辗转反复,最终能够有些适应,梁梦舸在适应,欧西林是个非常热烈的x_i,ng-爱分子,n_ain_ai的,有点儿失算。
筋疲力尽最后相互摔在床上,梁梦舸皱着眉头,欧西林刚想说话,梁梦舸厉声回答,“别跟我说话,别碰我,小心缺半扇儿牙。”
欧西林笑了起来,拉过被子,给两个人盖上,“喂,知道吗?我身上的体温和我的意识顺着被子去摸你喽。”
“那我诅咒你的意识断j-i-j-i。”
“抱抱行吗?”
“没挨过流氓打是吧?”
“睡觉抱抱也不行?保证什么都不干,真的。”
“摸我就不行,碰我就不行,滚去外面睡。”
欧西林马上服软,“好吧,好吧,不碰行吧?晚安吻一下呢?”
梁梦舸一下子坐起来,欧西林唰一声背过身体去,梁梦舸骂骂咧咧,翻身过去睡。
清晨起来的时候,欧西林仍旧搂着梁梦舸睡的正好,梁梦舸真羡慕欧西林,自己阅历还不到,晚上总是不能睡,睡着了就做梦,这样那样的梦,总是不好的,不踏实的。
但是,日子仍旧是光明起来,白天,欧西林坐在那里画画儿,欧西林从来没有那么多的想法,那么美的想法,要在画布上喷涌出来,不用费心的去想,不用去想主题,内涵,布局,色彩,什么都不用想,那些想法只需要宣泄,因为,欧西林觉得,自己的这些东西,会震惊世人。
梁梦舸把那巨大的特种纸铺在地上,画的颜料被他摆放了一地,光着身子,在那儿画东西,他也画,把这座大房子的素白的瓶瓶罐罐都拿来,欧西林纵容的看着他,欧西林真想让谁知道,幸福的样子,说不出来,只能画,欧西林这么多年,已经把一切都简单化了,简单到别人认为的艺术家最本真的状态,看尽世情,淡定从容,其实,是放弃了,现在,欧西林想知道,重新开启一扇门是什么样的?最先跃入脑海的是梁梦舸,一件事情,没去做的时候,总是信心满满,条条是道,完整无缺,而没有一场革命是不死人的,没有一场革命是保证会成功的,甚至大多数革命都是以失败告终,留给后世的,会根据那个时代的审美情趣以及世界观,人文观点,或褒或贬,最终也许只宣扬j-i,ng神,其实,每场革命都是想胜利的吧,欧西林忽然理解了叶鼎尧,完全的理解了,他用的不是革命,而是顺应,他以柔软来顺应,以强硬的一面去武装自己,以柔顺的一面应对爱情,这种理解又是隐喻而矛盾的,这算什么呢?
欧西林去看梁梦舸,他专心的在纸上试色,他提前问了,会不会不好,欧西林说,这是他的工作室,没任何不好。梁梦舸就开始了他的工作,他自始至终知道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的一切,不会任x_i,ng而为,他在那儿往陶瓷的瓶瓶罐罐儿上画色彩,他端详那些东西,然后再画,梁梦舸觉得,自己在欧西林的工作室,也染上了某种细密的东西,觉得这些哑巴东西会说话,自己压根儿,连做梦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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