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回家,他却不在家,我问他去干什么了?他说出去走走,我问他有什么烦心事吗?还是这几天我不常在家他想我了,小船我说的有错吗?”
梁梦舸没法说,珊子继续说,“男人都希望不管他在外面怎么打拼,回来家里都有一盏灯,然后有热水澡,有好伙食,又有温情款款的话语,我们女人就不需要了?‘欧西林的小女儿’——骗人的话,我只是出去玩了几天,小女儿就变成了问句话都不行的人了。”珊子跟梁梦舸要了一根烟,梁梦舸看了看欧西林,欧西林摊了摊手,梁梦舸给珊子点上,“你跟着茹佳就学会这个了?”
“呸,去你的,我是跟他的朋友们学的,艺术就是男人全搞gay,女人都抽烟,我坐在那里像个傻瓜一样,听他们说什么什么玩意儿的,你得装的好像听得懂,而且对男人帮助挺大,不然的话,人家就会觉得你是不合格,为什么别人就不想想,也许他做我的丈夫还不合格呢,我去哪儿,干什么去,和谁都会毫无保留的告诉他,别人都说让我保持神秘感,告诉他有人在追求我,可是,我不想那样做,我是欧西林的老婆,在某种情况下,我们是彼此的私有财产,私有财产的话就必须知道到底有多少,都在哪个银行存着,我晚上回来,那么晚了,在家里却看不见他,你不满意我,直接打电话告诉我,珊子你回来,别在外面玩了。我就明白了,为什么要那么说,只是出去走走,这么简单。”
梁梦舸看着窗外,“啊哈…”
“喂,你们男人干什么一到出问题就这个死样子?相互之间说清楚很难吗?”
“到了,到了。”梁梦舸指着暖暖的夏令营毕业基地,“到了!”
珊子狠狠的打了他一下,“你去死!”
参加暖暖的毕业式,暖暖看到梁梦舸比看见父母还高兴,大家在一起照了很多的相,暖暖认识了很多新朋友,不再像以前那么害羞,她的双语给他提供了很好的结交朋友的机会,和几个外国的小朋友建立了友谊,相互留下号码。
在欢笑的间隙,欧西林对梁梦舸说,“很难堪,我知道,不过我想以后会有更难堪的。”
“你以前怎么做,最好还是怎么做,你的愧疚一点儿都没少,除了穆珊子,谁对你也没法儿这么忠诚,毫无保留。”
梁梦舸说完了,暖暖正在喊他照相,他就走过去了。
珊子已经高兴了起来,拉梁梦舸去玩手动海盗船,梁梦舸推那个大家伙,珊子和暖暖还有别的小朋友在上面玩,欧西林没法儿参加到这欢乐中来,他远远的站着。
珊子玩儿够了,看到了自己的老公,心里油然而生就是一股骄傲之情,他站在那里,多么的卓尔不群啊,真的,珊子在嫁给欧西林之前,在他们米脂也是小有名气的美人了,见过的人和事不算少,上学的时候追求她的人也不少,走上社会之后,跟着她那个前任男友见多的人物也不少,任凭那些人怎么会打扮,都不如见到欧西林那惊鸿一瞥,那种气质,那种感觉,珊子永生难忘,所以,这种骄傲贯彻到了骨子里,根本没人可以替代,到现在,珊子也无法找到任何一个人可以有欧西林的这种感觉,这种气场,不管别人怎么说,流言蜚语,珊子挽着欧西林的胳膊行走在人群中的时候,明显的知道,那是嫉妒,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珊子知足,珊子不傻,珊子知道西林不喜欢自己,当初爹妈告诉了,欧西林答应的事儿不会翻悔,这种男人不抓住就是个‘瓜’,他不会计较钱,不会计较女人的小毛病,更不会计较那些家里的j-i毛蒜皮的事儿,不用听啥情情爱爱的,男子女子,过过日子就是情啦爱的了;生了娃,落了地儿,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看婆姨看娃子,欧西林不是薄情寡义的人,不用怕,退一万步讲,这男子又是个孝顺的,当着她死老娘的面儿应的事儿,不会轻变,爹妈都没了,没有兄弟姐妹,还不奔着这边头儿?只要自家闺女争气,不招红不惹绿的,踏踏实实的就是一辈子,父母图儿女啥,不图名不图利,只求嫁给个好人家儿,这就知足了。
现在,珊子看着戴着太阳镜站在远处看着自己女儿的丈夫,觉得还是父母说的对,结婚是过日子,越是像现在的姑娘们,这个那个的多想,越是不行。勒勒——就像父母说的,学问也学问了,留洋也留洋了,就是这孩子怎么看怎么不像个有福的相儿,心里想的多了,就没福气了,老辈子人过日子,哪有那些个想头儿,老婆孩子热炕头儿,都过了一辈子,好着呢,哪有离婚闹日子的?现在人不知足,不惜福,才乱成了一锅粥,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女子不守女子的妇道,男子不守男子的义道,七想八想,都想出事儿来了,欧西林活了大半辈子,知道啥叫福气,小媳妇儿模样百里挑一,又生了娃,x_i,ng子又好,他不会不知足的。
珊子笑了一下,西林一直宠着自己,别人都说自己是西林的小女儿,永远做西林单纯的小女儿吧,才不管那么多呢。
梁梦舸和暖暖在草地上打滚儿,珊子过去打他们两个,“一对死孩子,衣服啊,衣服,弄的全是草沫子!”暖暖跑去和小伙伴们照结业照,珊子挽着梁梦舸的手臂,“喂,你说西林打算什么时候跟我道歉?”
梁梦舸吓一跳,瞅着穆珊子,珊子拍了他一下,“哎呀,死相,少来啦,你没结过婚,你不知道,两口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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