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梦舸无奈的去洗脸,刷牙,在这期间梁梦舸含混不清的喊了一句,“那是小人鱼的结局吧?”
“什么?”
梁梦舸神清气爽的出来,左手的那根处男线已经浅的几乎看不见了,吃过早饭,两个人开车去医院,梁梦舸回望了一眼那大房子,慢慢的消失在树木的掩映之中,天亮了,梁梦舸才发现,这里隔得很远有这样的房子,这是个真正的富人区。
车开出了很远,才进入市区,到了牙科医院,梁梦舸的手术属于微创的,除了服用抗生素,没有什么别的障碍,稍微有点儿肿,欧西林的朋友说,梁梦舸比较敏感,一般的人这么做完是不会有什么感觉的,要服用几天抗生素,尽量吃软一点儿的食物,用专用的漱口水漱口,三天之后就没事了。
西林的朋友是个高明的大夫,不疼,而且,那牙齿,就像是梁梦舸天生的,然后寄存在他这里的,现在还给了梁梦舸,妥帖的不得了,梁梦舸彻底甩掉了牙疼的噩梦,拥抱了欧西林的这位朋友,他笑了起来,“什么?这太荣幸了!”
告别了朋友,两个人驱车回去,梁梦舸让欧西林给他讲故事,讲了一个又一个,欧西林不得不说,“吼,你这个小东西,我的脑细胞被你榨干了,想不出来了。”
“那就编一个,编一个给我讲。”
“霸道,一直这么不乖吗?”
“是啊,不然叶鼎尧怎么讨厌我讨厌的恨不得把我炖了呢,他受够了,每天编故事给我讲,讲的不好我还恨他。”
“捣乱,我不信你总是成功。”
“相对于我没成功过的案例,我会想办法的,我拿弹弓子s,he我家后面一个人家的玻璃…”
“我的天,那不是天下大乱?保安不管吗?”
“轮不到保安管,那房子里头的妞儿超喜欢叶鼎尧,我给他们制造个机会,她们会来按门铃,我说叶鼎尧干的。”
“小尧会杀了你。”
梁梦舸索然无味的踩着车子的仪表盘,撇了撇嘴,“我说了,我成功的几率几乎没有,我觉得吧,我这个人笨的要死,尤其是感情问题,总是让小尧不放心,他是个讲义气够朋友的人,每年都来陪着我,你知道,gay…这个职业,比较冷僻,打零工也许还凑合,但是,想…”梁梦舸看了一眼欧西林,那个意思欧西林明白,“我这个人,又让小尧惯了一身的坏毛病,他怕我会…恩…怕我会寂寞终老吧,我想他不找女朋友,就是不想让我觉得,大井子结婚了,杜欲晓结婚了,阿德结婚了,另外两个也都结婚了,我们这一拨儿,就剩下我了,那样,可能我会…发疯吧,所以,不管多少女孩子追他,他都不找,他让我觉得,你看,还有个兄弟作伴,不用着急…”梁梦舸温暖的笑了一下,“小尧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能为他舍命。”
“肩膀的那道伤疤?”
“哼…恩。”
“你很依赖他。”
“不是,我们相互都很依赖,小尧不是神,他有软弱的一面,只是,了解他的人很少,生命里的轻重,每个人看的都不同,小尧属于那种——”梁梦舸做了个鬼脸,“那种特别曲高和寡的一种,我不能理解他,但是我尝试了解他。”
“小尧很幸福。”
“嘿,哪儿跟哪儿啊?”
此时,在梁梦舸的家里,这座美丽的房子,从外面看,你还以为是欧洲的某个风情社区的个人别墅呢,小区特地在松树上放养了松鼠儿,草地上放了孔雀,那条环绕小区的活水流经森林,在那里形成‘太白秋月湖’,有美丽的木质的廊子和长长的木板路,还有长长的石桥,网球场对整个儿小区的居民开放,篮球场,足球场都不错,还有一座建筑,专门是室内健身的,包括游泳馆,以保证小区的居民冬天不出小区也可以游泳,接着,收缩回来,仍旧是梁梦舸的房子,门前有许多的树,种着丁香和石楠树,小溪的水里有鱼,草地也很绿,有棵树好像生病了,挂着吊瓶正在输液。
通往梁梦舸家的除了水乡般的阶梯,然后那边有个小停车场,宽敞的可以直接上来,房子的围墙是油茶树,门前的石板地平整宽阔,一丛丛的小草从缝隙里露出来,很可爱。
房子的门是透明的,但是,这种透明只是为了整体的通透,你看不到屋子里的任何东西,那是单面儿磨砂的水晶镶嵌玻璃门,在这座屋子的客厅,一个年轻人仰面躺在巨大的沙发上,穿着黑色的家居长裤,黑色的印染着绚丽的暗色牡丹花儿的上衣完全散开着,面前的桌子上放着酒,杯子里的冰块儿快融化了,宽口的杯子上流淌起一道道的水滴,一只漂亮的模特儿一样的纯种折耳猫悄无声息的走过来,挠住沙发,爬到上面,安稳的躺在这个人的肚子上,这个人似乎没什么感觉,但是,手指却去抚摸这只猫的耳朵,猫猫大概不太满意这个举动,所以翻个个儿仰着脚跟这手指玩儿,这个男人有种让人看一眼就会觉得,这是英俊的含义的英俊,能以此来做标尺形容别人英俊的英俊,中规中矩的像教科书,他闭着眼睛,眉骨和鼻梁都显示这个人是个有锋芒的人,他的脚搭在眼前的桌子上,什么都不能打扰他,无权打扰他,他闭着眼睛,一只手里的烟兀自着着,烟雾很淡。
门铃响,这个人不为所动,其实门根本就没有关死,有人进来,“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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