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背熊腰的左教头走了过来问老鸨:“张妈妈?什么事?”
张妈妈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左教头听了,皱了皱眉,回头上下打量了羽尘一下。
“这个小子问前几天打架的胖子?”
左教头叫来了几个手下,上前拦住羽尘:“喂,小子,这里不欢迎你。”
说着,左教头伸手推了羽尘一把,想把他推出去。
不料,巨大的手掌刚刚接触到羽尘的肩膀,整条手臂就被狠狠震了一下,瞬间麻了半边。
“你。。。。”
左教头大吃一惊,扶着失去知觉的手臂,退后两步。
羽尘淡淡说:“下次你再推我。就不是手麻一下那么简单了。”
左教头知道遇上了强者,脸上满是汗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们这边和羽尘的对峙,立刻引起了骚动。
不少爱热闹的客人上前围观,竟堵住了其他客人的去路。
很快,一个身穿黑衣的青年过来询问。
“发生了什么事。”
左教头悄悄告诉黑衣青年:“小侯爷,这小子是来捣乱的。他问起上次那个胖道士的事。我赶他走,手却被他震麻了。有点扎手。”
黑衣青年:“我来处理吧。”
左教头:“是。”
黑衣青年上前来,对羽尘拱了拱手:“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羽尘。”
黑衣青年:“羽公子,那个胖道士和你是何关系。”
羽尘:“我师弟。最近失踪了,听说他最后出现的地方,是你这。”
黑衣青年微笑说:“原来如此。那就没问题了。羽公子请进。”
羽尘却不吃这一套:“什么没问题。我是来这问我师弟的行踪的。我只想问一句,是不是你们抓了我师弟?”
羽尘单刀直入,问得直接了当。
黑衣青年一本正色得说:“那天的事,在场很多人都看见了。你师弟与人大打出手,破坏了我们店内的规矩。原本是要严惩的,不过我父亲见他是逍遥派李道子的徒弟,便没有太过追究,只是将他赶了出去。这里很多人都可以作证。”
这黑衣青年人缘挺好,周围不少客人都替他作证。
“对啊,那天那个胖道士凶得要死,打坏了好几张桌子。小侯爷只是将他赶了出去。”
“真是仁至义尽了呢。”
。。。。。
。。。
羽尘见那么多人作证,似乎确实不关温软阁的事,于是最后问了一句:“你父亲是哪位。”
黑衣青年没想到还有不认识自己父亲的人,笑了笑回答说
“文侯,魏文泰!我是他的长子――魏无欢。”
羽尘想起来了。
魏文泰曾经是老皇帝身边的军师,奇计百出,算无遗策,后来因背部生疮,因病退休退休。
他的背疮,还是李道子替他治好的。
这就说得通了。
羽尘态度缓和:“抱歉。适才无礼了。”
魏无欢大笑:“公子不必客气。逍遥派对我父亲有大恩,你的那位师弟若不是破坏了规矩,我们也不至于赶走他。不管怎样,上门便是客,羽公子请上座。”
这位小侯爷的一句话,附近的伙计老鸨们又恢复了对羽尘恭敬的态度,将他了上等厢房。
这厢房视觉良好,可以将外面的情形一览无余,包括拍卖会。
羽尘被请进厢房内后,魏无欢微笑说:“小店事忙,我还得去招待客人。公子勿怪。”
羽尘:“那个,小侯爷。能不能问一句。那天跟我师弟打架的,到底是什么人?”
魏无欢摇了摇头:“这个我就真的不清楚了。我们这的客人来自五湖四海。而且,我们从来不过问客人的身份,哪怕他是通缉犯。这是本店的规矩。不过,本店内人蛇混杂,消息来源不少,公子你可以四处问问。说不定,能得到你师弟的下落。”
羽尘:“多谢指教。”
“不谢。”魏无欢退了下去。
羽尘皱了皱眉头。
线索断了呢,怎么办。
这时候,好几个漂亮姑娘想进来伺候,却都被羽尘挥手打发了。
他可不是来这里寻花问柳的。
羽尘正烦恼着,门外又传来一个很好听的男声
“公子,公子,我能进来吗?”
羽尘不胜其烦:“别进来,男伎也不要。让我清静一下。”
“公子,是我啊。”
羽尘回头一看,才发现这个样貌清秀的男子是个光头。
金蝉子。
羽尘翻了翻白眼:“怎么又是你。进来吧。”
金蝉子这才笑嘻嘻得走了进来。
“公子,能不能借我些钱。这次真不用多,一万两就够了。我可以打欠条,以后一定还。”
羽尘其实也并没有在乎这些钱,只是不想让人把钱扔海里。
听过昨晚和尚吹的箫声后,他也渐渐明白了。
和尚和纯阳不一样,并不是拿钱去嫖。
他应该是喜欢上温软阁的哪位姑娘了,想花钱替她赎身。
这还是可以原谅的。
羽尘眼睛望着下面人来人往,淡淡问:“今天怎么不借三万两了?是你喜欢的那个窑姐降价了?还是你已经有钱了。”
“不是窑姐,是花魁。卖艺不卖身的那种。”金蝉子纠正说。
羽尘:“哦,花魁。这个花魁降价了吗?”
金蝉子:“没有降价,而且还涨了不少呢。”
羽尘一愣:“那你为什么只借一万两。你哪来多余的钱?”
金蝉子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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